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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第1页)

对外得维护渊清体面,对内,宋檀因一事却得拿出个说法。

魔界如何就能在渊清和赵离弦眼皮子底下将人救走,莫说林枭一人潜入,就是魔界三位老祖联手齐聚,凭师徒二人也不至于拦不住一个宋檀因。

唯一的可能便是师徒二人在战时并未齐心,甚至可能陷入内讧,才让魔界之人有了可趁之机。

赵离弦自知事情不可能永远瞒下去,林枭已经知道了他真身来历,势必得利用修士贪欲掀起轩然大波。

如今隐瞒已经毫无意义,至少剑宗的人不能从敌人口中知道真相,于是赵离弦便将能说的悉数告诉宗门的长老。

先还未失去宋檀因这个魔尊扼腕的长老们都惊呆了,宗主——该说是前宗主了,座下就这三五个瓜,居然两个都是通天来头。

该不会姜无瑕和荣端的来历也有说法吧?

被赵离弦否定之后,不少人还多少有些失望。

但赵离弦就是辟时箭这个消息已经足够难以消化,那可是与天道齐名的创世神器,无论何人都无法以单一的心态看待此事。

无论是基于辟时箭的贪婪,庆幸,与有荣焉,还是此秘已经被魔界所知的忧虑,躁动,警惕对抗。

总体而言,这个消息甚至一时冲淡了渊清的离世在众人心中的影响。

剑宗作为人界第一势力,宗主继位较之凡间帝王登基更具意义。

因着相对平稳的权利更迭,继位大典也在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王凌波在这段时间的存在感不高,与渊清的几番对局已经让她颇为引人注目,这个时候她并不需要多余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跟随赵离弦进入渊狱,目睹三界顶级战力之间的生死厮杀,让她补足了对赵离弦这个存在的理解,心中对于之后的事有了具体计划。

只她若出手,有且仅有一次机会,因此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许多人和事如同以往那样,不参与大人物们的宏大展念,只静默的,如隐匿在倒影中的黑水般缓缓流淌,互相连贯,输送。

只是王凌波近日感受到投向自己身上的视线——不,注意更多了。

那并非有形之物,甚至不在五感之内,但她就是直觉被注视着,这让她更小心翼翼,束手束脚。

今日又是平平无奇的,早上喂完灵鸟用了早餐,便去处理公务,这些时日诸事繁忙,随着赵离弦的继任,落到她手里的事务也更多,加上继任大典的准备事宜,王凌波甚至有好几日没出过饮羽峰。

晚上回到房间更是倒头就睡,修界洁净法器无数,倒是省了洗漱的功夫。

到了半夜,她在一股强烈的视线中心悸警醒,猛的睁眼起身,看到赵离弦坐在她窗台上,眼睛一眨不眨直直盯着自己。

第184章

有那么一瞬,王凌波还以为自己身份败露,计划被赵离弦所知,她的生命与无数人血肉托举的八十年在这寸丈的视线内即将灰飞烟灭,什么都不剩。

好在迅反应过来,压住了那差点流溢出遗憾,顺着一时的僵硬做出茫然之态,再换上惊讶之色。

王凌波已经习惯为自己的情绪反应乃至人格梳洗装扮,不会在任何人面前露出破绽。

索性她的这些谨小慎微在赵离弦面前已然没了用武之地,他心中自己会替她的异常想出合理的借口,因此王凌波那一瞬山崩海啸似的绝望和差点兵行险着的孤注一掷,无人得知。

她轻声开口:“在做什么?”

赵离弦神色有些被狼狈,但这样还是不舍得将视线挪开,声音自然有些强撑姿态的底气不足:“睡不着。”

王凌波起身,披上架子上的外衫,走到窗前注视着赵离弦道:“你以前常常睡不着,那时候是怎么做的?”

赵离弦以为她是在撵他回去自己打长夜,心下生出些委屈,这人严厉得很,向来不会顺着他的突奇想,也不由着他的随心所欲默不作声。

若真有事她必得打破砂锅,确认态度分明,不叫人糊弄过关。

可真的很寂寞,伴随无处落脚不知来途归处的不安。

师父死时的痛彻心扉已经在淡去,被他背叛愚弄的愤怒不解被他的死亡重重压过,碎成混在血肉里细小的刺,难以拔除,虽不致命却如鲠在喉。

被父母摧得岌岌可危的来路,又被师父彻底毁去,茫然四顾好似除了脚下周遭都是无尽迷雾。

赵离弦好似一个断了线的轰然倒塌的木偶,他心中有数,以往百年以来那口精气和指望都是师父给他的,如今随着师父的死被生生抽离。

他头一次为自己的空茫软弱感到耻辱,却下意识想要抓住这世间仅剩的浮木,无尽迷雾中照进来的唯一一缕光。

一刻不看到都心焦难耐,无法靠修炼排遣。

与王凌波在一起久了,也学了她的作风。

因此在被刨问时,他一腔难抑的思念与焦渴全汇作一句话涌了出来:“我们成亲吧?”

王凌波闻言却是没展露一丝羞怯惊慌,只目光沉静的盯着赵离弦:“为什么?”

翻涌出的岩浆好似都能被这视线冻结,赵离弦的心思被迫清醒起来,但越清醒也越不后悔自己说的话。

他从窗沿下来,像是不惧审视和挑剔般在王凌波面前站定,利诱道:“若你与我成亲结契,以后我们便能共享气运,寿命,甚至我的道阶流向你的神魂,可破除你无灵根无法修炼的铁则,今后你便能真正踏入仙途,而非只作为一个旁观者。”

王凌波点头:“这是我的好处,你的呢?”

“什么让你大半夜不休息眼巴巴跑过来冲我头上砸馅饼。”

赵离弦万没想过会在这种角度受刁难,有些恼羞成怒的咬牙:“你明知道。”

接着好似怕自己意气之语搞砸这局势,又声音放弱的找补道:“我又不是没说过,这才过去几天。”

那日饮羽峰之上,师父欲取她性命之时,他不管不顾什么都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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