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拿着电光的值班现地上的影子,猛地呵斥道。
梵音魂都要吓没了。
她根本来不及回房间,往旁边一躲,削尖倒刺的木头直接刺破她的裤子,皮肤被戳烂的疼痛随即传来。
她微蹙眉,整个人蹲在柴火堆旁边瑟瑟抖。
逼近的脚步声让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谁啊?”又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听着距离有点远,小了很多。
“不知道啊,刚看到地上有个人影。”拿电光的人回道,纳闷又紧张地往前走。
大半夜这里怎么会有人,不会见鬼了吧?
他也有点慌。
配合越来越大的寒风,他手心都出汗了。
“我看你就是没睡醒,大半夜的说什么鬼话呢。”远处的人明显不信,揶揄道。“尿裤子了吧?哈哈……”
听到这嘲讽的笑声,离梵音不到米的男人脸一阵臊红。
“滚滚滚……”他怒道,转身就走了,嘴上还骂骂咧咧。
梵音见他走了,提起的心放了一半。
她抬手把木刺从腿上拔出来,温热的血流下。
深吸口气,她谨慎地从火柴堆探出头,像做贼似的。
月光照在她血液浸透的裤子上,她身上萦绕一股烦躁。
照这个情形,她走不出这里,最容易也最冒险的做法是明天罗忆生日开始的时候。
想到这,她眉头都能夹死几只苍蝇了,没有哪刻有这么烦过。
就算当时设计钟离风华坠海,她都没觉得麻烦。
她一个穿书者,怎么搞得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也真特么的悲催。
喵呜
一道猫叫声忽然响起,尾音拖得又细又长,在这半夜听着,她身上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
拖着有点抖的身体,她起身就往房间跑。
丢在地上那截木头尖颜色变深,被风吹得滚了好几圈,最后从台阶上掉下来。
出的声音瞬间便被风声同化了。
在梵音忐忑不安等天亮的时候,剧情的节点开始推进了。
好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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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心点,这是老爷埋了好些年的酒,撒了要你好看。”
“是。”
“”
些许嘈杂的声音响起,酒窖就在后门这边。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的梵音还是没有扛过去,她睡得像只死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