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不见,苏晏禾怎麽这麽恶劣了?她不是洁癖吗?不是洁癖比曾经还要严重吗,怎麽现在都要自己舔丶舔这种东西了?!舔了她还能亲自己吗?
“是吗?”苏晏禾声音淡淡的,听不起太多的情绪,但是折磨谢清让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谢清让几乎要被逼疯了,她的身子再度弓了起来,这次却是很明显地向後退缩。然而沙发就这麽大,她能躲到哪里去,苏晏禾人就在她的身前,又怎麽可能给她这个机会。她的肩膀被强势地抓住,一句话还没有说上来,就被苏晏禾堵住了嘴巴。
深吻唇舌的交缠让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而紊乱,谢清让的喘息都带着浓重的欲望,她稍稍擡起头,仔仔细细地瞧着脸上根本遮不住变态的苏晏禾,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她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在她摄人的目光中,缓缓地擡起她的手,伸出自己的舌尖,一点点地落在上面。
舌尖温热落在已经微凉的指尖上,苏晏禾眼瞅着谢清让目光一瞬不瞬地勾着自己,而舌尖却细致而缓慢地将她的两根手指彻底包裹。
异曲同工的触感让苏晏禾眉头微蹙,她凝望着谢清让。注意到她细微松了口气的模样,忽地露出一抹浅浅的笑。这笑容魅惑勾人极了,完全不是平日里的苏晏禾示人的样子。而後,她意味深长地低声询问:“自己的味道怎麽样?”
她的声音带着床上特有的沙哑,直接地响在安静的室内,完美地送入谢清让的耳中。
谢清让擡眼看了下苏晏禾,咬着唇。
真是该死,为什麽她要是那个被支配就会感到爽的人啊!她就不能翻身农奴把歌唱吗?她就不能让苏晏禾跪着来求她妈?这是什麽乱七八糟的世道啊!
苏晏禾轻轻地笑着,她不在继续折磨谢清让,反而很是遵守规则地搭在入口。再次说:“舔干净了,求我吧。”
若是老老实实放在那里倒也没有什麽,可偏偏苏晏禾根本不是一个老实的人。谢清让被这样的撩拨搞得几乎要疯,她的声音颤抖,呼吸也不那麽平稳,说:“晏禾……”
“嗯?”苏晏禾的眸光清明,显然在这番闹腾下酒精已经消散。若不是眼下她的装扮不对,倒与平日里那般风光霁月别无二致。
盛夏的室内,哪怕开了空调,温度还是一点点地攀升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谢清让无助地陷在沙发中,她整个人都被苏晏禾所掌控,只能任由她的举动来选择喘息还是轻吟。
什麽最年轻的三金影後,什麽风光霁月的演技派,什麽正直规矩,都他爷爷是个狗屁!
谢清让一直都知道苏晏禾的执拗,她清楚自己若是不求她,她有的是办法让她保持现在这幅不上不下的状态。下意识地深呼吸,她咬牙叫着她的名字:“苏晏禾!”
猛地被叫到名字,苏晏禾有些懵。她就这样懵懵地擡起了头,看向谢清让。
强势的丶冷脸的丶淡然的,乃至恶劣的苏晏禾,谢清让都十分熟悉。唯独这样懵懂的苏晏禾是鲜少会见到的,谢清让凝望着眼前人,舌尖舔了舔被刚才被这个王八蛋咬破的唇瓣,她再度深呼吸。
苏晏禾就这样看着她在哪里做心理建设,过了好一会儿,对方依旧没有说出自己想要听到的话来。她有些莫名,反问:“你过去不是很能说吗?怎麽分开五年不好意思了?”
“我也想说我过去怎麽那麽能豁得开。”谢清让也不明白自己当下就是说不出来,她望着苏晏禾,想要听听她有什麽高见。然而此刻的她完全忘记了,在床上的苏晏禾从来都不是个好人。
就见苏晏禾好似认真思考了一下,而後自然地开口:“说明你这个人就是欠调教。”
谢清让想骂人的心藏不住了。
“你喜欢被我调教,不是吗?”苏晏禾沉声又道。
伴随着她的话音,谢清让一瞬间抓住了自己身後的沙发,她的力道很大,让谢清让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只能一点点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在苏晏禾面前露怯太多。
“还记得我们的安全词吗?”
“嗯……记得……”
“不舒服和我讲。”
一个刚从LA。飞回来参加完讨厌的应酬,一个从家里露台跳下来偷跑过来,分明都应该是疲倦的时候,可两个人却都兴奋得不得了。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卧室,就仿佛不知疲倦一样,等到外面天色蒙蒙亮,这才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