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沾着泥灰的小脚印,清晰地印在他那张原本白净的脸上。
“哎哟!别……别打!姑娘脚下留情!”方流平惨叫连连,双手护着头,“在下招!在下全招!”
“我是南宫宗主的『线人』!由于擅长隐蔽与识阳,专门在城中……物色……物色像这位黄兄一般气血充盈、阳气旺盛的男子!”
“线人?”敖欣儿动作一顿,“那不就是偷鸡摸狗的?”
“咳……也可以这么说。”方流平捂着脸,眼神闪烁,“南宫宗主……需求甚大,宗内弟子早已不够……在下也是奉命行事,见黄兄天赋异禀,这才起了心思……”
“呸!你放屁!”
敖欣儿一听这话,更加来气了,又是一脚狠狠踩在他胸口,脚趾用力下压,在他衣襟上碾动。
“就他?还天赋异禀?阳气旺盛?”她指着我,一脸鄙夷,“他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肾虚佬!连爬个山都喘!你眼瞎了吗!”
方流平被踩得胸口闷,脸上却露出一种诡异的、似乎颇为享受的神情。他看着踩在自己胸口的那只脏兮兮的小脚,竟硬着脖子反驳道
“不可能!在下这双招子,阅男无数,绝不会看错!”
“黄兄气血如汞,阳气内敛而厚重,分明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炉鼎!姑娘你说他肾虚,定是你……定是你未曾试过他的深浅!”
“你还敢顶嘴?!”
敖欣儿气急败坏,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她抬起脚,雨点般地朝着方流平的脸上、身上招呼过去。
“让你说他旺盛!让你顶嘴!本姑娘说他虚就是虚!”
“砰!砰!砰!”
“啊!好痛!姑娘……再大力点……不……不是,别打了……”
方流平一边惨叫,一边却又主动迎合着敖欣儿的踢踹,那张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
我站在一旁,看着那双平日里白嫩、此刻却沾满尘土的小脚,在那书生脸上肆意践踏,看着方流平那扭曲却又享受的表情,心中竟莫名涌起一股燥热。
这场景……竟与那书中所绘的某种“足虐”之戏,颇有几分神似。
“好了。”
娘亲清冷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这场闹剧。
敖欣儿立刻停下动作,乖乖收回脚,退到一旁,只是那双竖瞳还狠狠瞪着方流平。
娘亲看向我“今日出去,可有收获?”
我心中一凛,连忙上前,将今日在怡红院打探到的关于南宫阙云、秦钰以及王大刚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只是,关于那扬法寺,关于白仙尘,以及那七个丑陋的“姬”字,我却鬼使神差地没有提及。
我想留着,待到私下无人之时,再亲自问问娘亲。
听完我的叙述,娘亲神色平静,并未露出太多意外。
她转而看向地上的方流平。
“关于那秦钰的修炼之法,你既是线人,应当知晓得更清楚些。”
方流平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和小脚印,在那股威压之下,不敢有丝毫隐瞒。
“回前辈……”他有些畏缩地看了敖欣儿一眼,才低声道,“秦钰公子的体质,颇为……罕见,无法通过寻常吐纳积攒灵气。”
“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秘而不宣的猥琐,“秦钰公子天生便是个……绿母奴。”
“他所修习的那门《倩音决》,便是一门将此等癖好化为修为的奇特功法。他需得亲眼目睹、或亲耳聆听南宫宗主与他人行鱼水之欢。那场面越是淫荡,交合越是激烈,他心中便越是兴奋,那《倩音决》运转便越是迅猛,修为增长也越是神。”
“这三年来,宗主为了成全秦钰公子,可谓是……煞费苦心,日夜操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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