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齐杰拉甜腻的花粉气息中滑过,日复一日。
胜利队与tpc的警示宣传从未停止。他们布详细的科学报告,揭露花粉的强成瘾性与对神经系统的长期损害
他们邀请清醒的医学专家声
他们甚至制作了触目惊心的纪录片,展示依赖“曙光草”者的戒断痛苦与心理扭曲。
但这一切,在汹涌的“需求”面前,显得杯水车薪。
“道理我都懂,但我只要吸一口,就什么都好了。”
这是无数沉溺者的心声。
快乐是如此廉价而直接,痛苦是如此真实而沉重。
当整个社会开始默许甚至鼓励这种“自我疗愈”的方式时,个体的清醒意志便如风中残烛。
阳台、窗台、办公室角落、校园花圃……齐杰拉的翠绿身影无处不在。
黑市上的花粉交易猖獗,价格不菲却供不应求。
人们不再仅仅满足于治疗中心的体验,他们渴望拥有自己的“快乐源泉”,哪怕需要精心照料、哪怕违法私自种植。
城市的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而甜美的倦怠。
人们的笑容变得相似——一种恍惚的、满足的、对现实漠不关心的笑。
工作效率下降,社会活动减少,除了获取和享受花粉,许多事情都失去了吸引力。
………
胜利队指挥室内气氛压抑。
野瑞的声音带着无力感。
“与‘曙光草’相关的医疗事件激增,但大多是过量吸入或争夺资源引的冲突。”
“我们就像在对着一个巨大的棉花团挥拳。”
新城烦躁地抓了抓头
“使不上力,大家也没有回响。”
居间惠队长沉默地看着屏幕上那些沉溺于虚幻快乐的面孔,
其中有些曾是充满活力的市民、勤奋的学生、富有创造力的艺术家。
“可恶啊。”
………
赛迪克科技大厦深处,屏蔽一切光与探测的密室。
正木敬吾(扎基)站在巨大的培养容器前,里面那株经过黑暗力量彻底改造的齐杰拉母体,此刻正生着诡异的变化。
它的枝叶由翠绿转为暗紫,原本散甜美气息的花苞,此刻如同充血的眼球般肿胀,表面浮现出扭曲的、仿佛痛苦人脸的纹路。
母体的根系深深扎入下方特制的、富含黑暗能量的培养基中,如同血管般搏动。
“饱足感,是恐惧最佳的酵剂。”
扎基的声音在密室内回荡,带着金属般的冰冷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