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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表演（第2页）

她穿了一条墨绿色的丝绒长裙，颜色沉静，剪裁却极尽勾勒身段之能事，长松松绾起，几缕碎垂在颈边。她没有刻意看向傅承聿这边，甚至眼神有些游离，仿佛对这场合意兴阑珊，只是不得不来走个过场。脸色在璀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透着一股倦怠的易碎感。

这副模样，与傅承聿记忆中那个在机场苍白脆弱、在办公室妖娆挑衅、在电话里冰冷算计的女人都不完全相同。这是一种被圈养后流露出的、带着倦怠的艳丽，像一株在不见天日的暖房里盛放的花，美则美矣，却失了鲜活。

傅承聿握着酒杯的手指无声收紧。他知道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她要在秦震的人面前，表现出一种失意和顺从，降低对方的警惕。但亲眼看到她被秦震的人亦步亦趋地陪伴着，看到她身上那件显然价值不菲、风格却并非她从前所好的礼服，一股混合着暴戾与某种更阴暗情绪的火焰，猛地窜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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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哪怕他恨她，厌弃她，她也只能是他的。这个念头从未如此清晰而蛮横。

江晚姝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瞬间绷紧的手臂肌肉和周身散出的低温，有些不安地轻声问：“承聿，你怎么了？”

傅承聿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牢牢锁定了林姝。而林姝，仿佛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视线缓缓转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

傅承聿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惊？痛楚？难堪？随即迅被一种故作平静的冷漠覆盖。她甚至微微侧开了脸，避开了他的视线，对身边的赵姓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似要转身离开。

就是现在。

“晚姝。”傅承聿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刻意的亲昵。

“嗯？”江晚姝立刻仰头看他，眼中盛满星光。

傅承聿伸出手，不是揽她的腰，而是直接抚上她的脸颊，拇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这个动作温柔得近乎暧昧，与他一贯的冷峻形象形成了强烈反差，立刻吸引了附近不少人的注意。

江晚姝的脸瞬间红了，眼神羞怯又惊喜。

傅承聿的目光却越过她，精准地投向几米外那个僵住的墨绿色身影。他看到林姝的脚步顿住了，背脊挺得笔直，却微微颤。她没有回头，但他能感觉到她的僵硬。

还不够。

他微微俯身，凑近江晚姝的耳边，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引起她一阵细微的颤栗。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情人间的亲密耳语。

“裙子很衬你。”他的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冰冷无波，但姿态足够缠绵。

江晚姝耳根都红透了，声如蚊蚋：“真……真的吗？”

傅承聿没有回答，他直起身，目光再次锁住林姝。这一次，他清晰地看到她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了裙摆。

然后，他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越来越多的注视中，他伸出手臂，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环住了江晚姝纤细的腰肢。掌心贴合她腰侧的曲线，然后，在无数道或惊讶或玩味的目光里，他的手缓慢地、带着明确暗示意味地，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滑过她礼服的丝绒面料，最终停在了那挺翘饱满的弧线边缘。

停顿，收拢。

一个充满了性暗示和主权宣告的抚摸。

“啊……”江晚姝低低惊呼一声，浑身都僵住了，随即是更深的沉迷和羞赧，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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