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用还买回来?”
谢思仪破罐子破摔,“我又不玩这个,我会玩其他的。”
他语气笃定,水雾般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盒子,那里面的东西他都会玩好不好?!
“哦?怎么玩的?给我看看。”
任绥拉着人过去,一把掐着他的腰,抱上桌面坐好,拿出里面的一对猫耳,淡淡道:“这是什么?”
谢思仪坐在他面前,两只脚在空中晃荡,咽了咽口水,大方地分享,“这个是这么戴的。”
任绥……好像真的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所以应该也不讨厌吧……
谢思仪眼珠溜溜转了一圈,将猫耳戴到了头上。
松软的发丝被毛茸茸压了下去,一对耳朵直立在头上,谢思仪拉了几缕头发到前面,盖住底部,好像那对耳朵真的是从头上长出来的一样。
“那这个呢?”
任绥的求知欲十分旺盛,又拿出刚才碰过的铃铛项圈。
“这个要戴在脖子上。”
谢思仪虽然坐着,但像个小老师一样,认真和他讲解,“后面有个口子,另一端嵌进去就行。”
他背过手去弄,却怎么都挂不住,只好请求任绥的帮忙,还得担心他不会弄,“你看到那个小孔了吗?要把另一端穿进去,到最里面才能扣上,要不然会松开……”
任绥俯身,双手绕过他的细白脖颈,虽然是黑色,真皮的里面却有一层棉布包裹,外面镶着一层黑色蕾丝,纯欲性感,偶尔谢思仪偏一下头,就能听到好听的叮当响。
任绥放在后面的手一抖,差点将那根金属丝掰断。
“怎么这么笨呀……”
谢思仪低下头,等了许久,也不见任绥弄好撤开,他两只脚打开,让任绥站在中间,方便他帮自己戴项圈,此时腿侧贴近任绥的硬腰,只觉得发烫。
今天的暖气是不是开得太足了些,谢思仪想,任绥的身上为什么总是这么热?
脚在空中晃了晃,没有踩的地方,坐久了有些累,此时他的下巴贴在任绥的肩上,正好能将脚放在他的腰上。
这么想着,谢思仪也这么做了。
毕竟,他从小就会奖励自己。
真舒服,暖暖的,脚心都跟着热起来,谢思仪想,有任绥在,这个冬天终于不用担心总是脚冷了。
“咳!”
在他的脚心贴上去的那刻,任绥浑身一颤,将人抱紧,声音越来越哑,“好了。”
谢思仪不觉得这个动作有什么,反而挂在他身上看向那条猫尾,“那个要缠在腰上,蝴蝶结被我扯断了,算了吧。”
其实是他不想弄,猫尾缠上去感觉特别奇怪,尤其在任绥面前,他担心任绥嫌他太浪。
不过,都说食色性也,饮食和那种事儿是生存的基本。说到底,都怪这人老正经,谢思仪在床上感受过他,只靠一个动作弄几个小时,舒服倒是舒服,就是有点哭笑不得。
“老婆,”就在谢思仪胡思乱想间,任绥拿起那颗金属,后面缀着长长的尾巴,沉声开口,“这个还有另外一种用法,不用系蝴蝶结。”
“嗯?”他怎么不知道?商家的图片就是那样展示的,又没展示别的用法。
谢思仪怔愣间,被抱离桌面,低头看下去,任绥的目光沉得像一滩湖水,好似随时都要溢出来。
“啊!”
几乎是瞬间,谢思仪的家居服扒离,顺着脚滑落,在任绥腰间停留,谢思仪的脚趾下意识去勾,却只堪堪碰到点衣服上的温热,便顺着掉在地上。
任绥的声音危险又让人沉醉,“你不会,老公教你好不好?”
“这样用……”
谢思仪还没应声,冰凉的金属感仿佛要穿透他,激得他瞬间挺直,脚心跟着绷紧,成了一个好看的幅度。
任绥紧紧盯着面前的人,那一瞬怀里的人迷蒙的眼眸瞬间睁大,本虚虚揽在他脖颈上的手狠狠嵌进肌肤里,微微张大嘴,头顶的猫耳剧烈晃动,细白脖子上的铃铛哐当哐当地狂响。
是开始的征兆。
“……”
他重新将人抱回了桌面,却因异物不能再次坐上去,只能用后腿根贴在上面,猫尾啪嗒一声,打在桌上,又随着谢思仪的抖动,往上翘。
“我要吻你了,我的小猫。”
任绥快要忍到爆炸,没人知道在他看到这盒东西的时候,有多惊喜,以前他总担心老婆会受不了,担心他的过火会让老婆不喜欢做那事。
但当他看到这份玩具时,他好似明白,往常在床上的人哼唧时,尾音里带着的遗憾是什么。
任绥把最后一件衣服扔到脚下,啃噬着铃铛下浅到看不见的血管,呼吸将蕾丝打湿,留下一抹亮晶晶的水渍。
每一寸,他要眼前的人,每一寸都属于自己。
“早说你喜欢玩玩具,我会满足你的啊。”
今天的任绥,和以往都不一样,谢思仪被他舔到失去理智,只知道咿呀出声,翻来覆去间,身上一道一道红印。
两只手被那根蝴蝶结绑在身前,谢思仪趴在床上,嘴里含着任绥的指关节,牙齿在上面磋磨,浑身舒服得发抖。
“呜呜呜……我以为,你会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