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江很热情,侯卫东也不忍心拂了人家的好意,加上心中原本就郁闷,此时借酒浇愁,杯来酒干。
喝到最后,侯卫东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种情况下,他住在了秦大江家里。
秦大江和冯秀菊把侯卫东抬到了厢房的床上。
夫妻俩回到自己屋里,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声音很小,喝醉后睡得死沉的侯卫东根本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半夜,侯卫东被尿憋醒,忽然觉怀里搂着一个光身子女人,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摸索着找到灯绳拉亮了屋里的灯,赫然现怀里的女人一丝不挂,正是秦大江的老婆冯秀菊。
侯卫东头皮麻,吃惊地问道嫂子,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冯秀菊四十出头,平时很少干农活,而且青林山的水土很养人,所以她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岁,少妇的韵味十足。
她能嫁给村支书,本就姿色出众,一身白肉丰腴绵软,性感撩人。
她往侯卫东怀里拱了拱,腻声道你喝醉了,我来照顾你呀。
侯卫东赶紧说道我没事,嫂子快回去吧,让秦书记知道了可不得了。
嘻嘻……就是他让我过来陪你的。
怎么会?侯卫东惊呆了。
我们这里从老辈儿传下来个风俗,贵客登门,家里的女人是要陪睡的。
你是大学生,又是领导干部,就是我家的尊贵客人。
嫂子过来陪你睡,就是尽这个礼数。
侯卫东以前看书上讲过有的地方以前有这种风俗,但他当时觉得这种事离他很遥远,没想到今天真的遇到了。
他好奇地问道现在还有这规矩?
对呀,贵客进门,家里所有女人都要露面。
吃饭的时候,贵客想让哪个女人陪睡,就让她上桌陪酒。
家里的女人不管是奶奶、妈妈还是媳妇、女儿,贵客可以随便挑选……就是想让家里所有女人都陪他睡,也不是不行。
侯卫东赶紧解释我不懂这个规矩,晚上让你上桌不是这个意思。
冯秀菊的手已经摸进了侯卫东的内裤里,一边捋搓着涨硬起来的大屌,一边在侯卫东耳边喘息着说道你都这么硬了,别憋坏了,赶紧上来弄我吧。
我家那个死鬼已经一个多月没跟我办事了,你是年轻小伙子,肯定比他有劲儿……快点吧,嫂子是自愿的。
侯卫东正是性欲勃的年纪,眼前这个女人予取予求,他怎能不动心?
但这是村支书的老婆,他理智尚存,硬起心肠道嫂子,我不能……今天弄了你,明天我怎么面对秦书记?
冯秀菊没想到今天碰了钉子,她陪过赵永胜和秦飞跃,也陪过县里来的领导,对自己的姿色很自信。
面对年轻英俊的侯卫东,冯秀菊欲望如火,骚声骚气地说道你是城里人,又有文化,肯定很会玩女人吧……嫂子下边都湿透了,快让我见识一下你的手段吧。
侯卫东内心很纠结,他何尝不想在这个女人身上痛快淋漓地泄性欲?
但他是外来户,又初来乍到,行事不敢不小心谨慎,只能狠心拒绝好嫂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秦书记也喝醉了,需要你照顾。
冯秀菊没想到侯卫东如此意志坚定,她恋恋不舍地从侯卫东内裤里抽出手,略带自嘲地说道你还真是正人君子,是嫂子自作多情了。
好吧,你休息吧,我走了。
冯秀菊从被窝里坐起身穿衣服。看着白花花的肉体,侯卫东的眼睛贪婪地逡巡,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冯秀菊扭腰摆臀地离开了,过了好久,侯卫东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
第二天,侯卫东早早起床,来到水塘边。
秦大江走过来,道青林山上的石头很多,硬度很高。
以前我接待过地质队,他们说这些石头能烧石灰,也可以制造水泥,还可以用来做铺路的碎石。
就因为没通公路,满山石头没有用场。
侯卫东脱口而出既然这样,我们干脆组织起来,把公路修通。
秦大江摇头修公路涉及三个村,复杂得很。没有政府来组织,根本干不成。
侯卫东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修公路的艰难,急切地道事在人为,当年修红旗渠比修公路更难。我们七千人的上青林,难道修不成一条路?
三年调回沙州的承诺,如一座大山重重地压在侯卫东的心头。修路之事如一道闪电,将他的内心照亮,让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我作为工作组副组长,如果牵头修好一条路,就多了一项政绩,对以后展肯定有好处。
如果修路之事上了报纸,我就出名了,县领导看到后说不定就会把我调进城,或提拔重用。
高志远是上青林人,现在是沙州市人大主任、正厅级干部,如果知道了我在他的家乡修路的事情,肯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侯卫东兴冲冲地来到高长江家,克制住内心的激动,道高乡长,我有一个想法。
侯卫东说完,高长江的脸色很平静以前上青林还没有撤乡的时候,曾经请县交通局的刘维工程师来勘测了地形,准备从独石村三社修一条上山路,全长约十六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