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芬兰的我,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我申请到了芬兰的居留证,申报当地的大学,打算完成我未竟的梦想,努力成为一名外交翻译官。
开学前,我用这些年自己攒下的积蓄买了一个小房子。
听说这里在冬天的时候,可以看到极光,我很期待。
独居的生活,让我能够更好地把控自己的时间,我自学了芬兰语,同时选修了德语、日语和西班牙语。
大学二年级,我申请到了留学生专项培养项目。
最低三年,我就可以进入驻芬兰大使馆,成为一名外交官。
在忙碌的学习和工作生活中,我很少会想起过去的事。
与沈佑安的婚姻,仿佛变成了一段遥远的过去。
在这里,我不是沈家的“沈少夫人”,不是沈佑安的太太,也不是沈佑安的母亲。
在这里,我只是我。
一个完全,又独立的人。
在芬兰,人们不用按部就班地学习、高考、上大学,然后在工作结婚,这里的人在读完高中以后,可以自由选择自己想做的事。
工作、结婚,或是什么都不做。
一切都被允许。
而他们的教育资格,会被一直保留,直到他们想要回到大学校园重新开始学习。
所以我和同学们的交流并没有什么障碍。
他们有很多都是我的同龄人,甚至比我更年长一些。
在这里学习生活的四年,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快,也交到了很多朋友。
在芬兰的第五年,我成功进入驻芬兰大使馆,成为了一名外交翻译官。
可我却不知道,六年过去,沈佑安从未停止寻找我的下落。
沈氏总裁办公室。
助理满脸喜色:“沈总,有少夫人的消息了,她在芬兰大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