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俯下身,任由那湿热的液体浸湿我们相贴的肌肤,然后用一种更紧、更不容抗拒的姿势重新将我锁在身下。
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巨物,此刻顶在那被玩弄得敏感肿胀的入口。
【还想嘴硬吗?】
他对着那开着的对讲机,声音里带着残酷的笑意,每一个字都像是钉子,钉进门外那人的自尊里。
【顾承远,你听见了吗?她被我弄失禁了……第三次。现在,你还觉得她还是你的小公主吗?】
电话那头,那把沉稳熟悉的嗓音穿透一切,带着压抑的怒火仅仅问了句【李小满,你还好吗?】。
那声音像一道天雷,我浑身剧烈一颤,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又是一阵更猛烈的喷射,夹杂着绝望的哭喊。
【不要……求你……不要……】
我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身体在许昭祁的冲撞下剧烈痉挛,那种在心爱之人面前被剥开所有羞耻的恐惧,将我彻底吞噬。
许昭祁感受到了体内那剧烈的收缩,他出满足的喟叹,却依旧没有丝毫怜悯,反而将我抱得更紧,像是在炫耀一件战利品。
【她不好,她好得很。】
他对着手机,语气轻佻又残酷,下身的动作却变得又深又慢,每一次都像是在刻意展示他的占有。
他用舌尖舔去我眼角的泪,声音温柔得令人指。
【乖,别哭……让他听听,你现在是为了什么哭。是因为爽到哭,还是……见不得人哭?】
他转而对着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像恶魔般低语。
【哭啊,你越哭,我就越想要你……你希望他救你出去?晚了,你的穴,已经被我用射出来的精液,彻底印上记号了。】
【好爽……好舒服……】
我无意识的呻吟从喉间泄出,伴随着这话语的,是电话那头传来的,顾承远那清晰而粗重的喘息。
这现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我,羞耻与一种扭曲的胜利感同时炸开。
许昭祁也听见了,他身体一僵,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狂喜与占有欲让他眼神变得更加疯狂。
【哈……哈哈……你听见了吗?他也听见了。】
许昭祁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他像是在与那声喘息竞赛,每一次都撞得更深、更重,仿佛要将自己的存在感狠狠烙印在我的子宫里。
他抓着我的手,强迫我抚摸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感受那淫靡的水声和他滚烫的硬度。
【你听,他也在兴奋……他在听着他的小侄女,被我操到喊舒服。】
他俯下身,牙齿轻轻磨蹭着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燃烧。
【现在,你还想让他挂电话吗?还是……你想让他听着你,被我干到高潮,一次又一次?】
【昭祈哥……别这样……够了……】那带着哭腔的哀求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像一剂最强效的催情药。
许昭祁低笑一声,那笑音里满是胜利者的残酷与玩味。
他放慢了度,却改以最磨人的方式在体内辗转,每一次都刻意刮过最敏感的点,让我欲仙欲死。
【够了?小满,你的身体明明在说不够。】
他抓住我软的双腿,将它们更高地架起,这个姿势让他得以更深地贯穿。他对着那依然通话的手机,声音是毫不掩饰的炫耀与挑衅。
【听到了吗,顾承远?她在求我……但她的穴,却像吸盘一样死死咬着我不放。它在告诉我,它还想要更多,更粗,更狠。】
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头舔过我因哭泣而颤抖的睫毛,动作温柔,话语却恶毒至极。
【你要我停下?可以啊……你对他说,说你喜欢被干,说你再也不想回到他那个冰冷的壳里。说出来,我就考虑……饶了你。】
那声痛苦的呢喃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刺进心脏,我不懂,彻底不懂了。
我像个受惊的动物,猛地用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绝那一切,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地奔腾而出。
就在这崩溃的边缘,那狂暴的侵袭忽然停了,一个温柔的胸膛紧紧地将我拥入怀中,是许昭祁。
【我知道,我知道……很难过,对不对?】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温柔,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在安抚一个做噩梦的孩子。
他没有再继续,只是静静地抱着我,任由我的泪水浸湿他的肩膀。
他甚至一手轻轻拿过那支还通着话的手机,温柔地贴在我的耳边,确保我能听见那头每一丝痛苦的呼吸。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他用指腹温柔地拭去我脸上的泪,亲吻我的额头,动作充满了怜惜与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