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那张肉浪翻滚的紫檀大床,转入云母屏风之后。
只见一青年盘膝坐于蒲团之上,膝置古琴,十指翻飞。
此人正是秦钰。
他生得极好,面如冠玉,眉眼如画,鼻梁挺秀,唇红齿白,端的是一副浊世佳公子的好皮囊。
只是一袭白衣略显凌乱,下摆处顶起小棚,随着琴音激荡,那处亦是微微颤动,显是兴奋至极。
见我二人前来,秦钰指尖微顿,琴音稍缓。他抬起头,那双清澈眸子里布满血丝,透着迷离与回味。
“二位兄台……”
他声音微颤,带着几分羞涩与不解,目光扫过我二人胯下,“外间春色正浓,家母……家母正被肏得兴起,二位何不……何不去分一杯羹?反倒来这冷清之地?”
我与江阳华对视一眼,拱手一礼。
“在下黄凡。”
“在下江阳华。”
江阳华目光灼灼,直视秦钰,开门见山“秦少宗主,在下听闻贵宗《倩音决》玄妙无双,特来请教一二。”
秦钰闻言,苍白脸上浮起一抹诡异红晕,似羞耻,又似兴奋。
“玄妙……确是玄妙。”
他低垂眼帘,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琴弦,“此功法,乃是家母三年前为我寻来,需得……需得目睹至爱之人受辱,聆听其淫乱浪叫,心中越是酸涩痛苦,修为便越是精进。乃是……乃是以心魔入道之法。”
我眉头微皱,忍不住问道“秦兄既知此法这般……这般屈辱,为何还要修习?令堂乃是你生身母亲,你便甘愿看着她被那些粗鄙汉子……你甘愿当个绿母奴?”
“绿母奴……”
秦钰喃喃重复这三字,身子猛地一颤,眼中爆出诡异亮光。
“黄兄说得对……我便是……便是那极致的绿母奴。”
他深吸一口气,似是打开了话匣子,语气急促而亢奋。
“你们不知……娘亲平日里,是何等端庄温柔。她待我极好,从不疾言厉色;待宗内弟子亦是宽厚仁慈,如沐春风。她那一身气度,高贵圣洁,宛若天上圣母。”
秦钰眼中闪过一丝痴迷,随即又化作兴奋。
“可谁能想到……她那端庄衣袍之下,竟藏着那样一副……那样一副天生淫骨!她为了宗门,为了我,忍了近二十年年,直到三年前,才……才忍不住告诉我。”
“那时,王大刚师弟被招入宗门。他那根……那根驴屌,你们也见到了。又黑又粗,丑陋狰狞,比我这根大多了。”
秦钰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第一次……第一次偷偷看到心中敬爱无比的娘亲的嫩屄,被那根丑东西插进去,被肏得翻白眼,像条母狗一样吐舌头……我本该愤怒,本该杀了那王大刚!可是……可是我硬了!我硬得疼!”
他伸手捂住裤裆,脸上表情扭曲,“我的鸡巴……不够大。满足不了娘亲那无底洞般的骚屄。且《倩音决》有制,我不能肏女人的屄……只能玩弄些皮肉。唯有看着别人肏,看着那根大鸡巴把娘亲的肚子顶起来,把她的子宫灌满……我才觉得爽!才觉得……这才是娘亲该有的样子!”
“只可惜……”秦钰叹了口气,语气颇为遗憾,“大刚师弟虽屌大,却是个莽夫,手段单一。肏了三年,也没能彻底把娘亲调教成一条只知交配的贱母狗。平日里没人肏时,娘亲还是那副端庄模样……若是能更淫乱些,更下贱些……便好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只觉背脊凉。此人心理之扭曲,已非言语可状。
“秦兄,”我并非几日前稚嫩处童,迅稳住心神,试探道,“方才在路上,见到了尊夫人……那位秦少夫人,气质清冷,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你这般沉迷……令堂之事,置尊夫人于何地?”
“那是未婚妻。”
秦钰纠正道,眸子中竟泛起一缕似水柔情。
“她叫冷清秋,性子清冷古板,与我青梅竹马,两情相悦。至今……仍守身如玉,是个完璧处子。”
说到此处,他忽地抬起头,眼中柔情与疯狂交织。
“既是未婚妻……那便也与我娘亲一般,皆是我此生至爱,是我心头的一滴血。”
“正因深爱,我才不忍……不忍让她守着我这根无用的废根,虚度春宵。我想好了……改日,便把清秋送给大刚师弟。”
“我要让大刚师弟用那根举世无双的大鸡巴,狠狠肏开清秋的处女膜,把那个冰清玉洁,只会对我害羞浅笑的女子,也肏成跟娘亲一样……沉溺欲海的骚货!”
秦钰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而兴奋的潮红,手指死死扣住琴弦。
“清秋她……爱我入骨,对我言听计从。只要是我求她的,哪怕是让她去死,她也会含笑应允。而且……这世间哪个女子,能抵挡得住大刚师弟那根如驴般的巨屌?那可是女人的恩物啊!”
他目光在我们二人身上转了一圈,嘴角诡笑,“若是二位兄台有意,届时……也可一起来尝尝鲜。清秋那身段虽不如我娘亲丰腴夸张,却胜在紧致鲜嫩。我想看着她……看着我在乎的女人,在你们胯下被肏成下贱母狗,被你们的精液灌满子宫……那一刻,定是我此生修为大成之时!”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