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看起来很心动,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看来我无缘得到另一坛女儿红了。”
“此杖解之术,破解唯有二法。”
“一是找到施术之人,杀了他,让他应了劫。”
“二是你修为过他,反客为主,等他身死,你便脱了牢笼。”
“但是此法凶险,施术之人必然极尽遮掩天机,寻不得。”
“至于后者,更是难了。”
“先每一个能修成大神通的,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子,且先不说你能不能越他。纵然你天资卓绝,有机会能越他,他也不会给你机会的,必然在最后关头让你应劫。”
“此人必然一直盯着你的。”
酒仙说道。
“晚辈当真没有破解之法了吗?”
宋承安不甘心。
“也不是没有,第一个方法就挺好的。”
“你找到个修为通天的长辈,找到此人,杀了他。此术不就不攻自破了。”酒仙道。
“不聊这些了,我有些困了。”
“我要睡觉了。”
酒仙说着,大街上直接往地上一躺。
“前辈!”
“前辈!”
宋承安还想多问些什么,但是酒仙已然呼噜声大起。
“前辈,这里是大街上,不可以睡觉。”
“天为被,地为床,哪里睡不得。”
酒仙嘟囔一声,翻了个身挠了挠后背,此后就只剩呼噜声了。
回到家的宋承安一天都心神不宁。
只要一想起自己以后可能会被人做嫁衣,就恨不得去现在去把那施术之人千刀万剐。
……
“武大人,您叫卑职?”
镇妖司衙门。
宋承安进来的时候武从正在喝茶。
武从今早天还大亮,就是让人去通知他来衙门了。
“有些事情,需要你协助。”
“拿上东西跟我走。”
武从说道。
宋承安看去,那桌上放着的是一个卷轴,好像是什么地图之类的东西。
武从带着宋承安出了镇妖司衙门,左转右转的来到了八仙楼。
这让宋承安有些疑惑了,难不成是来赴宴?
宋承安显然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