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予珩硬挨了一下,继续嚎:“打是亲骂是爱!你越打我越说明咱俩感情深!今晚必须一起睡!”
“滚!”
“不滚!除非你答应!”
“我凭什么答应?”
“凭你刚才嘲笑我!凭你见死不救!凭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就是要同甘共苦!我的窝分你一半!”
疏白盯着挂在自己腿上的狗头:“我数三声。一。”
“数到一百也没用!”立予珩死死扒住,“我今天就跟定你了!”
“二。”
“你数!你数破喉咙我也不松爪!”
疏白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三。”
数音刚落,他猛地低头,一口咬在立予珩抱着他腿的前爪上。
“我靠!”立予珩吃痛,下意识松了爪子。
疏白趁机迅抽身后退,拉开距离。
立予珩捂着被咬的爪子:“你真咬啊?”
“不然呢?跟你开玩笑?”
“行!你狠!”立予珩一骨碌爬起来,抖抖毛,“那我换一招。”
他往前一趴,肚皮贴地,两只前爪交叠垫着下巴,摆出一副可怜相,眼巴巴地望着疏白。
“求你了~就一晚上~我保证不打呼噜不磨牙~”
疏白:“………”
“立予珩!你能不能正常点!”
这玩意儿是喝假酒的后遗症还没过吗?!
简直像是得了失心疯!
疏白转身就跑,立予珩立刻像块牛皮糖一样黏了上去。
一猫一狗绕着棵老槐树开始转圈。
“你有完没完?!”疏白边跑边吼。
“没完!”立予珩紧追不舍,“今天不答应我你就别想跑!”
“滚!”
“不滚!”
他们绕着树干转得飞快,带起一阵尘土。
立予珩莫名其妙唱了起来:“梦之泪伤~帅气的脸庞~”
疏白脚下一个趔趄:“你唱的什么鬼东西?!”
“应景啊!”立予珩边跑边唱,“咱俩这不就在给树举行梦泪仪式吗?绕圈圈~”
“仪式你大爷!闭嘴啊!”
…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