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追人也追了这么久了,就没点更进一步的表示?”
疏白涂药的手一顿,抬眼看他:“你想要什么进一步的表示?”
立予珩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眯眯道:“比如,再巩固一下练习成果?”
疏白沉默地看了他几秒,然后,他做了一个让立予珩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立予珩的手腕,然后将他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左侧胸膛上。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立予珩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那颗心脏,正在沉稳而有力地跳动着。
同时,一段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立予珩的脑海
【昏暗的房间里,疏白被他压在身下,衣衫半解,呼吸急促。立予珩的手正按在同样的位置,感受着那失控的心跳。疏白仰着头,眼尾泛红,声音沙哑地喊他的名字:“立予珩……”】
立予珩愣住了。
疏白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而清晰:“立予珩,我承认,瞒着你去处理叛徒是我的错。我低估了他的垂死反扑,也高估了自己的掌控力。让你受伤,是我最后悔的事。”
“但你不能否定我们之间生的一切。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有过欲望,只想过和你一个人的未来。”
“所以,立先生,这场戏,你还要看多久?或者说,你还要我‘追’你多久?给个期限吧,嗯?”
立予珩看着疏白,那双此刻映着自己的倒影眸子里,带着坦荡的爱意。
他忽然就笑了,所有的别扭、算计和假装,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反手握住疏白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颈,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交融。
“行吧,不看了,”立予珩的声音喑哑,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愫,“也追够了。”
“现在,该我这个受害者,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了。”
他不再犹豫,低头吻上了那双他觊觎已久的唇。
疏白闭上眼睛,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绷带散落在一旁,伤口已然愈合,而某些隔阂,也在这个吻中彻底消融。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立予珩抵着疏白的额头,拇指摩挲着他微肿的唇瓣:“以后还敢不敢一个人去冒险?”
疏白喘着气,却毫不示弱地回视:“看你表现。如果你能看牢我的话。”
立予珩被他气笑,低头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嘴硬是吧?行,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的大床。
“立予珩!你伤口!”
“早好了!不然怎么收拾你!”
…
太久没有如此亲密,身体的记忆却比理智更先苏醒。
“想不想我?”
立予珩咬着疏白的耳垂,哑声问,仿佛要将这近一个月的分离和假装都弥补回来。
疏白声音断断续续。
“废话…真多…”
“没办法,憋了多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
夜深人静。
疏白累极,在立予珩怀里沉沉睡去。
立予珩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手指轻轻拂过他微蹙的眉心,继而缓缓右移,在那被眉毛半掩的地方,触到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旧伤疤。
那是很久以前,疏白还不是他的医生,也不是他的伴侣时,为了救他而留下的伤疤。
从那时起,立予珩就知道,这个看起来冷冷的男人,早已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还重。
也正是因为如此,那次疏白的擅自行动,才会让他那么后怕和愤怒。
他叹了口气,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
“下次再敢这样……”他低声威胁,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狠话,只是无奈又宠溺地吻了吻他的顶,“……算了,没有下次。我会把你拴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
睡梦中的疏白仿佛听到了,往他怀里蹭了蹭,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像是回应。
立予珩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戏,落幕了。
但他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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