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朱愤怒至极。
“二十多年不上朝!”
“这个朱厚熜!”
“真是手段高明!”
“老朱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嘉靖嘉靖,家家皆净。
看来大明王朝真的时日无多了!”
老朱猛地站起,瞪向老四。
“老四!”
“你看看你的后代!”
说完,老朱气愤地离去,马皇后紧随其后安抚。
留下朱棣一脸无奈。
“责任又归我了吗?”
嘉靖皇帝朱厚熜出愤怒的声音。
朱见深和朱佑樘父子二人无言以对。
朱载壡明白,事情可能很严重,他的父亲朱玄机已经陷入了困境。
家庭聚会气氛紧张,最终不欢而散。
朱负气离去,而朱玄机则准备前往丹狱。
此时,朱棣突然跑过来询问朱玄机关于朱厚熜的情况。
他想知道朱厚熜的年龄和寿命。
朱玄机被这个问题逗乐了,他知道朱棣是因为朱厚熜的一些行为而愤怒。
朱棣担心如果他不采取行动,他自己可能会受到更大的惩罚。
朱玄机告诉朱棣,朱厚熜今年也要面临一些变化。
这令朱棣感到欣慰,因为如果朱厚熜继续在位,他的父亲的愤怒可能会累积到无法控制的程度。
然而,他们对朱厚熜的死亡没有正面意见。
尽管气氛紧张,但他们对即将到来的变化充满期待。
这一年对嘉靖四十五年来说并不平静。
年初时的一场仍未平息。
海瑞上疏《治安疏》,激怒嘉靖皇帝,皇帝将其留中不并将海瑞下狱。
到了年底,嘉靖皇帝的身体状况恶化,最终在乾清宫中风寒中逝世。
此刻,钟山上的皇子朱载壡正在练习武艺,得知父亲驾崩的消息后感到心神不宁。
他的师傅朱玄机走出道阁,告知朱载壡其父灵柩已至山下。
朱载壡虽悲伤父皇离世,但也知道只要师傅出手,父亲便能复活并修炼长生之法,对未来充满期待。
在寒冷的腊月,钟山脚下,寒风凛冽呼啸。
隆庆皇帝朱载垕,引领众多大明臣子,为嘉靖皇帝朱厚熜送葬。
然而,新天子的脸上并无悲戚,反而流露出轻松愉悦的神情。
他小心翼翼多年,如今终于登基称帝,心中满是欢喜。
此次来到钟山,虽名为送葬,实则更多是为了游玩。
他感到心情舒畅,父皇的逝世让他彻底摆脱束缚,觉得连空气都弥漫着甜蜜。
尽管身处寒冬,他却毫无寒意,浑身燥热,心中激荡。
在半山腰上,朱玄机、朱载壡和朱标等人静静伫立,目送送葬队伍前行,注视那毫无悲色的新天子。
朱载壡缓缓开口:“载垕称帝,非大明之福。”
朱玄机淡然一笑,回应道:“当年你父皇连伯父的葬礼都未出席,那他也不算是大明之福?”
朱载壡表情严肃:“若此刻评价,我父皇在位年岁,确实非大明之福。”
朱标补充道:“朝廷争激烈,非寻常人所能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