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直指他腰间的束带!
“不……不行!”空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破碎的嘶吼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巨大的恐慌压倒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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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撕开衣襟的羞耻尚可忍受,但……这已经彻底越过了底线!
他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抬起那只还能活动的左手,不顾左肩伤口被牵扯的剧痛,狠狠地、绝望地朝着申鹤探向他腰间的手腕抓去!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声。
申鹤的动作快得如同幻影。她甚至没有抬眼,左手随意地一抬,如同驱赶一只恼人的飞虫,精准而轻描淡写地拍开了空拼尽全力抓来的手腕!
一股冰冷而沛然的力量顺着接触点涌入空的左臂。那力量并不狂暴,却带着绝对的压制性!
空的左手瞬间被一股无形的寒气包裹,五指僵硬,整条手臂如同被冻结在无形的冰坨中,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无力地垂落在身侧的冻土上,五指微微抽搐。
绝对的压制!在仙人恐怖的力量面前,他拼尽全力的反抗,显得如此可笑而徒劳。
申鹤的动作甚至没有丝毫停顿。拍开空反抗的手,对她而言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粒尘埃。她的右手,那只带着冰雪气息的手,依旧坚定地落在了空腰间的束带上。
冰冷的指尖灵活地勾住了束带的金属扣环。
“咔哒。”
一声轻微的、如同宣告某种终结的脆响,在死寂的洞窟中清晰地回荡。
金属扣环被轻易地挑开。
束带松脱。
空的大脑一片空白。冰冷的绝望如同最深的海水,瞬间将他吞没。他看着申鹤那双近在咫尺的冰蓝色眼眸,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此刻的绝望、恐惧和……彻底的无力。
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平静得如同结了冰的湖面,但深处那抹偏执的占有欲,却比任何狂暴的怒火都更令人胆寒。
那根维系着最后尊严与遮羞的束带,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蛇,无声地滑落,委顿在冰冷的冻土上。
那声束带滑落的轻响,如同丧钟,在空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敲响。冰冷的绝望瞬间冻结了血液,连呼吸都停滞了。
他眼睁睁看着申鹤那只带着冰雪气息的手,在挑开束带后,没有丝毫犹豫,径直伸向了他仅存的、最后一道屏障——腰间的系带。
“不…住手!申鹤!求你!”破碎的嘶吼带着泣音从喉咙深处挤出,那是绝望到极点的哀鸣。
他用尽全身仅存的意志,试图驱动那两条被冰封和压制的手臂,哪怕只是挪动一寸,去阻挡那只正在亵渎他最后尊严的手!
但回应他的,只有肌肉徒劳的痉挛和被冰封关节传来的、令人牙酸的僵硬感。
右臂的冰霜如同沉重的枷锁,左臂被无形的寒气彻底禁锢,如同冻结在琥珀中的飞虫。他像一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只能眼睁睁看着解剖刀落下。
申鹤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她的指尖精准地勾住了系带的绳结,动作流畅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冰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腰侧紧绷的皮肤,那触感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绳结被轻易地挑开。
最后一层遮蔽物,在重力的作用下,如同被抽去了支撑的幕布,沿着身体滑落的曲线,缓缓地、无可挽回地向下褪去。
冰冷的空气毫无阻碍地侵袭上从未暴露在外的皮肤,激起一片细密的、冰冷的颗粒。
空猛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窒息的现实。身体因极致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颤抖,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都像是被无形的针尖刺扎。
他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试图用这微不足道的痛苦来转移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屈辱感。
然而,视觉的黑暗无法阻挡感知的侵袭。
他清晰地感觉到申鹤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肆无忌惮地扫过他被迫展露的一切。
那目光中没有情欲的炽热,只有一种更令人毛骨悚然的、纯粹到极致的占有和检视欲。
她的视线像冰冷的刻刀,一寸寸地划过他紧绷的小腹线条,掠过因寒冷和恐惧而微微战栗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他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区域。
空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限,如同拉满即将断裂的弓弦!屈辱的火焰混合着冰冷的恐惧,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
他死死闭着眼,牙关紧咬,金色的睫毛因剧烈的情绪而疯狂颤动,喉结上下滚动,却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破碎的、压抑的呜咽在喉咙深处翻滚。
就在他以为这酷刑般的“检视”将达到顶点时——
“这里……”
申鹤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近在咫尺。这一次,她的指尖并未直接触碰那最隐秘的禁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研究的专注,轻轻点在了空右侧大腿外侧一道已经结痂的陈旧疤痕上。那是在蒙德城郊与遗迹守卫搏斗时留下的纪念。
冰冷的指腹按压着那道早已愈合的凸起,带来一阵异样的麻痒和刺痛。她的指尖顺着疤痕的走向缓缓移动,像是在解读一道古老的符咒。
“还有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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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移动,停留在他左膝上方一处较新的、颜色还略深的擦伤上。那是之前在层岩巨渊攀爬时不小心蹭破的。
“这里也有痕迹……”
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像是在清点一件藏品上岁月的印记。指尖如同冰冷的羽毛,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志,在他被迫暴露的肌肤上缓缓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