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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向病娇空x刻晴紫电囚心(第1页)

空重返璃月参加海灯节,刻晴笑容明媚却藏偏执。

她将帝君土偶排列成阵,指尖抚过空送她的簪子:“你说过要娶我的。”

当神里绫华的信件意外曝光,刻晴眼底雷光骤亮。

“璃月港容不下背叛但荒梦藏虞渊可以。”

密室中锁链叮当,空却轻笑捏住刻晴下巴。

“阿晴,其实我早知道——你病态的样子,最可爱了。”

————————

璃月港的灯火在暮色中次第亮起,宛若坠入人间的星河。海风裹挟着爆竹硝烟与食物的暖香,穿梭在张灯结彩的街巷。

又是一年海灯节,璃月的血脉在欢庆中奔涌。空站在绯云坡高处的栈桥边,俯瞰着脚下流淌的光河,心中却泛起一丝近乡情怯的微澜。

许久未归,熟悉的喧嚣里夹杂着令他陌生的细节。

“空!”

清冽又隐含一丝不易察觉颤抖的女声穿透喧闹。空循声望去。一道紫色的身影正分开人流,快步向他奔来。及膝的深紫裙裾划出利落的弧线,双马尾因她的跑动在身后飞扬,梢跳跃着细碎的雷光。是刻晴。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他阔别多年的……青梅竹马。

她在他面前几步处猛地停住,胸口微微起伏,白皙的脸颊因奔跑染上薄红。那双标志性的、如同上好紫水晶雕琢而成的眼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锁在他身上,里面翻涌着太过浓烈的情感——狂喜、失而复得的委屈,还有某种空暂时无法精准捕捉的、沉甸甸的执拗。

“你回来了。”刻晴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易碎的幻梦。她向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她抬起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空的手臂,从袖口的布料一路向上,直至抚上他的肩头,仿佛在确认眼前之人的真实。那力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嗯,回来了。”空压下心头那一闪而过的异样,露出温和的笑容,顺势握住了她停留在自己肩头的手。她的手指冰凉,在他掌心微微蜷缩了一下,却没有抽离。“海灯节,还是璃月最热闹。”

“当然,”刻晴的唇角弯起一个明媚的弧度,眼中的暗流被强压下去,只余下纯粹的欣喜,她反手紧紧回握住空的手,“走,我带你去吃刚出锅的金丝虾球!万民堂卯师傅特意留了最好的位置。”

她拉着空汇入人潮,脚步轻快,紫眸流转,不断为他指点着节日的景致,话语间洋溢着不容错辨的、女主人的热情。

只是那只握着空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分毫,力道大得指节都有些泛白。

群玉阁高悬于璃月港上空,如一座浮空的仙家宫阙。夜渐深,阁内喧嚣的宴饮声浪被厚重的雕花木门隔绝,只余下露台上一片清寂。月光如练,洒在凭栏而立的两人身上。

刻晴背对着灯火通明的厅堂,面朝浩瀚的云海与下方星罗棋布的璃月灯火。她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清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细腻的杯壁。空站在她身侧,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散出的、与方才宴会上八面玲珑的玉衡星截然不同的紧绷感。

“这些年,过得好吗?”空打破了沉默,声音在静谧的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刻晴没有立刻回答。她侧过头,月光勾勒出她姣好的侧脸线条,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紫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无声地翻腾、沉淀。

“忙。”她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帝君放手之后,千头万绪……土地规划、基建、民生调解……桩桩件件,都压在七星身上。”

她顿了顿,目光重新投向远方璃月的万家灯火,那光芒在她眼中跳动,“累是累,但值得。这是我们的璃月了,空。”

空心中一动,涌起复杂的情绪。他为刻晴的担当与成长感到骄傲,却也捕捉到她话语深处那近乎偏执的责任感。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灯火璀璨,如同大地上不灭的星辰。“你做得很好,阿晴。璃月……比我想象中更繁荣。”

“是吗?”刻晴的唇角似乎弯了一下,但那弧度极淡,转瞬即逝。

她忽然转回身,正对着空,紫水晶般的眸子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直直刺入空的眼底,带着不容闪避的探询,“那你呢,空?提瓦特很大,旅途很长……这些年,你在外面,都遇见了些什么人?经历了些什么事?”

她的语气看似随意,甚至带着一丝故友重逢的好奇,但空却敏锐地察觉到那平静水面下汹涌的暗流——一种近乎贪婪的、想要将他所有过往都据为己有的渴望。

空的心微微一沉。他想起稻妻绚烂的樱花,想起鸣神岛永恒的雷光,也想起……白鹭公主庭院中那抹温柔似水的倩影。神里绫华的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但一股无形的压力扼住了他的喉咙。

刻晴的眼神太过专注,专注得让他感到一丝被灼伤的刺痛。他相信,此刻只要他说出任何可能引她“误解”的名字或事件,眼前这看似平静的月下重逢,就会被瞬间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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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很多,”空谨慎地选择着措辞,避开了具体的人与事,“见识了不同的风景,不同的神明,不同的……生存之道。收获很大,但也时刻记挂着璃月,记挂着……故人。”他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带着安抚的意味。

刻晴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审视他话语中的每一个细微的真伪。几秒钟的沉默,长得像几个世纪。终于,她眼底那骇人的亮光稍稍收敛,紧绷的肩线也似乎松弛了一分。

她重新转过身去,背对着空,轻轻吁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清冷的月光中迅消散。

“那就好。”她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的轻快,“旅途精彩就好。不过……”她停顿了一下,侧过头,月光只照亮她半边脸,另一半隐在阴影里,唇角的笑容带着一丝空无法解读的意味,“现在你回来了。璃月,才是你旅途的终点,不是吗?”

她没有等空的回答,仿佛那是一个早已确定的答案。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抚上髻,那里簪着一支样式古朴、质地温润的玉簪,玉色在月光下流转着内敛的光华。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空在某个海灯节送给她的礼物。她的指腹一遍遍描摹着簪头的轮廓,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眷恋。

玉京台深处,刻晴的私人书房。这里不似她处理公务的场所那般严谨刻板,反而弥漫着一种内敛的馨香和隐秘的秩序感。

巨大的紫檀木书架占据了一整面墙,另一面墙上则悬挂着精密的璃月全域地图,上面用各色朱砂笔标注着密密麻麻的批注和规划路线。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的书案,堆满了卷宗文书,唯有书案一角,被刻意清理出一方绝对洁净的空间。

这里供奉着一个通体由剔透水晶打造的多层展示柜,柔和的元素灯光从柜内透出,照亮了柜中之物——整整一柜子神态各异、大小不一的岩王帝君二头身土偶。

土偶们或威严,或沉思,或作挥斥方遒状,排列得一丝不苟,仿佛一支微缩的神明军团。每一尊都擦拭得光洁如新,不染纤尘,显然是被主人极其珍视的藏品。

此刻,刻晴并未坐在书案后。她赤着双足,蜷坐在铺着厚厚绒毯的窗边软榻上。月光穿过雕花窗棂,在她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她手中捧着的不是卷宗,而是一方素净的丝帕。帕子已经有些旧了,边缘甚至起了细小的毛球,但洗得异常洁净。她将丝帕凑近鼻尖,极其缓慢、极其珍惜地深深嗅了一下,仿佛在汲取某种早已消散的气息。

这方帕子,是当年在层岩巨渊,空看她满头大汗,局促地递给她擦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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