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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x反病娇珊瑚宫心海珊瑚宫囚心(第1页)

初抵海只岛,空以为珊瑚宫心海只是位运筹帷幄的柔弱军师。

直到她在自己枕边放下第一缕沾血的丝:“您永远属于海只岛对吧?”

空笑着扣住她颤抖的手腕:“错了,军师大人——是您永远属于我。”

当深海的心机被星空洞悉,掌控者沦为掌心人偶这场博弈才刚开始。

————————

浪涛拍打着海只岛嶙峋的礁岸,咸涩的风卷着潮湿的水汽,掠过珊瑚宫高耸的飞檐。空踏上这片被异色珊瑚簇拥的土地时,第一眼望见的便是伫立在阶梯尽头的她。

珊瑚宫心海。

海只岛的“现人神巫女”,民众口中深不可测的领袖。她亭亭而立,宽大的巫女服袖摆被海风拂动,宛如深海中悄然绽放的柔软水母触须。

标志性的蓝粉色长,自鬓角处由深邃的海洋蓝向娇嫩的樱花粉自然过渡,几缕丝轻柔地贴在白皙的脸颊旁。

那双淡紫色的眼眸,如同蒙着薄雾的星璇,此刻正映着旅行者金色的身影,沉静得看不出情绪。唇角一丝恰到好处的弧度,是精心丈量过的“得体”与“欢迎”。

“欢迎来到海只岛,尊贵的旅行者。”她的声音清越柔和,仿佛珍珠滚落玉盘,“我是珊瑚宫心海。海只岛的民众,感念您在反抗幕府压迫的道路上施以援手。”

空微微颔,目光扫过她交叠于身前、指节因用力而略显苍白的双手。那细微的颤抖,与她脸上无懈可击的从容微笑,构成了一种奇异的割裂感。

“职责所在,心海大人。”空回应道,金色的眼瞳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光芒。

他早已不是初临提瓦特的懵懂旅者,稻妻的雷暴、神里绫华庭院中飘落的樱花、离岛码头的喧嚣……每一段经历都在打磨他对人心的洞察力。眼前这位巫女,像一本封面华美却上了锁的书。

五郎——那位忠勇的犬大将,曾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空说过:

“珊瑚宫大人谋略出众,能料敌于千里之外!我们与幕府军作战,兵力和武器都落了下风,全靠珊瑚宫大人的奇谋才一次次转危为安!海只岛的每一场胜利,都离不开她!”

那时的五郎,眼中闪烁着近乎信仰的光芒。

然而,当空真正踏入珊瑚宫内部,协助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时,他触摸到了光芒之下的另一面。心海的内政手腕堪称滴水不漏,商业条例、外交辞令、监察报告……

她纤细的手指划过密密麻麻的文字,总能精准地指出要害。但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眉宇间一闪而过的倦怠,以及每当门外响起侍从脚步声时,她身体瞬间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紧绷。

一次关于军粮调配的会议冗长而枯燥。散会后,偌大的议事厅只剩下空和心海两人。夕阳的余晖透过高窗,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心海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窗边,背对着空,望向远方波光粼粼的大海。那挺直的脊背,在空旷寂静的大厅里,竟透出一种孤悬于深渊之上的脆弱。

“旅行者,”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平日绝不会流露的沙哑,“您说……如果可以选择,是做一个在幕后安静推演沙盘的军师轻松,还是站在这里……背负所有人的目光和期待更轻松呢?”

她没有等空的回答,更像是自言自语,“以前,我最快乐的事,不过是完成工作后,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读一本喜欢的兵书……不用说话,不用微笑,不用思考每一句话带来的后果。”

那低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空的心中漾开涟漪。他看到了那层名为“领袖”的坚硬外壳下,一丝属于“珊瑚宫心海”这个个体的真实裂痕——一个被责任压得喘不过气,本能地渴望躲藏的灵魂。

这份疲惫与挣扎,远比五郎口中辉煌的胜利更真实地勾勒出她的轮廓。

空开始有意识地留在珊瑚宫处理事务到很晚。他并非单纯的热心,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狩猎者的耐心,观察着这座宫殿的主人如何在独处时一点点卸下伪装。

他注意到心海书架上除了浩如烟海的兵法典籍,竟也夹杂着几本蒙德出版的、封面花哨的骑士爱情小说,它们被小心翼翼地藏在厚重的《陆海兵要》后面。

他注意到她批阅公文时,偶尔会无意识地用笔尾缠绕一缕粉蓝色的丝,眼神放空片刻,随即又猛地惊醒,恢复专注。

直到那个雷雨交加的深夜。

空因一份关于前线哨站重建的紧急预算案需要心海最终签字而折返。珊瑚宫深处,心海私人书斋的纸门虚掩着,泄露出暖黄的灯光和……一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低吟。空顿住脚步,收敛气息,透过狭窄的门缝向内望去。

心海没有端坐在书案后。她蜷缩在房间角落巨大的珊瑚摆件投下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白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蓝粉色长此刻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被冷汗濡湿,黏在苍白的额角和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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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件象征着她身份的巫女外袍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像褪下的沉重甲胄。

“够了……都够了……”破碎的词语从她咬紧的唇瓣间逸出,带着浓重的鼻音,淡紫色的眼眸失焦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里面翻滚着深不见底的疲惫、茫然,甚至是一丝……狂乱?

“为什么……都要看着我……都要靠着我……”她的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手臂,留下刺目的红痕。

一个侍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是来送安神茶的。就在脚步声即将到达门外的瞬间,空看到心海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即将溺毙的人浮出水面。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阴影里爬起,胡乱地抓起地上的外袍披上,踉跄着扑到书案后坐直。

当侍从恭敬地拉开门时,呈现在他面前的,又是那位神色平静、只是略显疲惫的“现人神巫女”了。只有鬓角残留的微湿和书案下她仍在微微抖的手指,泄露了方才风暴的痕迹。

侍从放下茶盏,行礼退出。纸门合拢的轻响仿佛抽走了心海全身的力气,她挺直的脊背瞬间垮塌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案几边缘,肩膀无声地耸动。

那一刻,空清晰地看到了那完美仪态下濒临崩溃的灵魂内核——一个被责任的重负和民众的期望逼到悬崖边缘,内心却滋生出某种对掌控和“不变”有着近乎病态渴望的、疲惫不堪的少女。

他悄然退入更深的黑暗走廊,嘴角却缓缓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深海的珍珠,原来并非表面那般温润无瑕。她的脆弱,她的强撑,她内心那丝不为人知的扭曲暗流……都成了他眼中最珍贵的宝藏。

一个反向编织罗网的计划,在他心中悄然成型。她渴望用名为“依赖”的锁链捆住他?那么,就由他来握住锁链的另一端吧。

海只岛的盛夏,空气黏稠得如同浸饱了水的绸缎。珊瑚宫深处,心海的书斋内却弥漫着一种与季节不符的、刻意营造的冷寂。

冰雾花被碾碎后融入特制的香炉,丝丝缕缕的寒气弥漫开来,勉强压制着心海内心翻涌的燥热。

空的刻意接近像投入深潭的石子,起初只是细微涟漪,却在她心湖深处掀起了无法平息的暗涌。他留在珊瑚宫的时间越来越长,分担的事务越来越核心。

、他会精准地在她因冗长会议而头晕目眩时,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清心花茶;在她被琐碎内政细节缠得心烦意乱时,适时提出一个简洁高效的替代方案。

他的存在感如同水,无声无息地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缝隙,熨帖得让她既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依赖,又隐隐生出一种被温水煮青蛙的、甜蜜的恐慌。

这份依赖,如同藤蔓,在她孤寂而高压的世界里疯狂滋长,逐渐扭曲为一种偏执的占有欲。那日午后,空被五郎请去军营协助新兵操练。

心海独自坐在空旷的书斋内,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空白日里坐过的位置。案几上,还残留着他用过的墨锭,空气中似乎也萦绕着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带着星尘与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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