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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希格雯x荧露景泉囚笼 护士长的病态诊疗(第1页)

荧在深渊中负伤,被希格雯温柔收治。

“乖孩子,打针才不会疼哦。”护士长冰凉的手指抚过荧的皮肤。

当荧现所有药物都写着希格雯的名字时,退烧药已经生效。

“为什么要逃呢?”希格雯的竖瞳在黑暗中光,“你的血液里都是我的药啊”

她被特制拘束带绑在医疗床上,听着希格雯哼歌调配新药剂。

“很快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枫丹廷高耸的尖顶在雨后初晴的阳光下闪着湿润的光,像一把把倒插在湿润蓝灰色天空里的利剑。空气里弥漫着水汽蒸腾的咸腥,混合着露景泉方向飘来的、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

然而这一切的清新,都被荧沉重的脚步踩得粉碎。每一步都像是拖着灌了铅的沙袋,在湿滑的石板路上摩擦出粗砺的声响。

她刚从深渊的边缘爬回来,身上那件原本还算利落的旅行装,此刻被撕裂了好几处大口子,边缘沾染着可疑的深紫色污渍,紧贴在皮肤上,散着一股混合了血腥、腐败植物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腥甜气味。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口深处尖锐的疼痛,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灼热的火炭,每一次吞咽都带来刀割般的痛楚。

视野的边缘在不断地黑、收缩,如同劣质的幕布被缓缓拉拢,世界的声音——远处喷泉的哗啦声,街边面包店的吆喝声,孩童的嬉闹声——都变成了模糊而遥远的嗡鸣。

坚持住…再走几步…荧在混沌的意识里对自己低语,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咸腥。她能感觉到皮肤下的热度在疯狂攀升,像有无数细小的火苗在血管里乱窜。

深渊里的东西…那诡异的紫黑色粘液…果然不是善茬…

就在膝盖一软,视野彻底被黑暗吞没的瞬间,一双手臂稳稳地、仿佛预先计算好一般,接住了她下坠的身体。那力量并不蛮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哎呀呀…瞧瞧这是谁?”一个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耳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讶异和浓得化不开的关切,“我们的旅行者荧小姐,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荧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柔和得近乎圣洁的粉紫色。希格雯就站在她面前,微微俯身,那张精致如人偶的脸上写满了纯粹的忧虑。

她穿着枫丹廷护士长标志性的洁白制服,一尘不染,领口和袖口点缀着精致的粉色镶边,与她梢末端那渐变的粉紫色完美呼应。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此刻正专注地凝视着荧,粉紫色的竖瞳在枫丹午后的天光下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两枚价值连城的异色宝石,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荧此刻狼狈不堪、摇摇欲坠的身影。

“希…希格雯…”荧的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子,每一个音节都从灼痛的喉咙里艰难地挤出。

“嘘…别说话,亲爱的荧。”希格雯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轻轻拂开黏在荧汗湿额角的一缕金。

她的指尖异常冰凉,触碰到荧滚烫的额头时,那突如其来的温差让荧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混沌的意识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短暂地清明了一瞬。

她清晰地看到希格雯眼底深处,除了那份浓得化不开的关切,似乎还有一丝…别的什么?一丝难以捕捉的、幽微的亮光,如同深潭底部悄然掠过的鱼影,快得让荧以为是高烧带来的幻觉。

“看来伤得不轻呢,还感染了麻烦的东西。”希格雯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别担心,交给我就好。

我的医疗室就在旁边,很近的。”她小心翼翼地扶着荧,动作娴熟而稳定,引导着荧几乎虚脱的身体,转向旁边一条被高大欧式建筑阴影笼罩的小巷。

巷子深处,一扇镶嵌着磨砂玻璃、悬挂着小小红十字标识的白色木门,安静地矗立着。

那扇门在希格雯手中无声地滑开,一股浓烈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瞬间淹没了荧。

消毒水那特有的、尖锐刺鼻的化学气味是主调,但其中又顽固地纠缠着各种草药熬煮后的苦涩辛香,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点甜腻的腥气。

这股气味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荧的呼吸道,让她本就艰难的呼吸更加滞涩。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空间出乎意料地宽敞,却显得异常拥挤。

光线主要来自天花板正中央悬挂的一盏巨大的、结构复杂的无影灯,此刻并未开启,只有墙壁高处几扇狭长的、蒙尘的磨砂玻璃窗透进几缕微弱的天光,被室内弥漫的消毒水气味染得惨白。

无数高耸的金属药柜和玻璃陈列架沿着墙壁排开,一直延伸到视野的尽头,柜子里密密麻麻塞满了颜色、形状各异的瓶瓶罐罐,标签上的字迹在昏暗光线下模糊不清。

房间中央是几张铺着雪白床单、覆盖着崭新塑料膜的医疗床,金属支架反射着冰冷的光泽。角落里,几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浸泡着一些形态奇异的植物根茎或组织切片,在浑浊的液体中缓缓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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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空间安静得可怕,只有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的、极其微弱的液体滴答声,以及希格雯高跟鞋踩在光洁水磨石地面上出的清脆回响,那声音规律得如同某种冰冷的节拍器。

“来,小心点,躺下吧。”希格雯的声音在这过分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她扶着荧躺在一张医疗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置一件稀世珍宝。

床单冰凉光滑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物刺激着荧滚烫的皮肤。

希格雯转身走向一个闪烁着金属冷光的器械推车,熟练地戴上薄如蝉翼的乳胶手套,那层薄薄的橡胶在她纤细的手指上绷紧,出细微的“嚓嚓”声。她拿起一个闪着银光的耳温枪。

“让我看看热度有多高。”希格雯俯身,一缕粉紫色的丝垂落下来,轻轻扫过荧的脸颊,带着一丝极淡的、如同雨后初绽紫罗兰般的幽香。耳温枪冰凉的探头短暂地触碰了荧的耳道。仪器出一声短促的蜂鸣,屏幕亮起刺眼的红光。

“°c…比预想的还要糟一点呢。”

希格雯看着读数,粉紫色的竖瞳微微眯起,那眼神专注得像是在审视一件精密的实验样本,里面却依旧盛满了盈盈的“忧虑”,“深渊的毒素在侵蚀你,荧。必须立刻处理。”

她的目光扫过荧手臂上被撕裂的衣物和下面那道边缘泛着诡异紫黑色、微微肿胀的伤口。“伤口也需要清创。会有点疼哦,勇敢的旅行者,能忍住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利落地拿起消毒棉球和镊子。

荧无力地点点头,身体因为高烧和持续的疼痛而微微颤抖。希格雯的动作极其精准,消毒药水那强烈的刺激性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棉球擦拭着伤口边缘,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但希格雯的手稳得出奇,每一次擦拭都恰到好处,避开了最疼痛的中心区域。

荧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凉的手指隔着薄薄的乳胶手套,偶尔会短暂地、有意无意地拂过自己伤口周围健康的皮肤,带来一种与伤口疼痛截然不同的、令人心悸的触电感。

“真乖…”希格雯的声音低柔得像是在哼唱摇篮曲,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她仔细清理掉伤口周围干涸的血痂和污垢,露出了下面翻卷的皮肉和深处那令人不安的紫黑色。

“这种深渊腐殖质的污染…很棘手呢。普通的净化药水效果有限…”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荧解释,同时从推车下层拿出一个深棕色、造型古朴的小玻璃瓶。瓶身上没有任何标签。

她拔掉软木塞,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瞬间压过了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荧的鼻腔。

那气味仿佛有实体,黏腻地附着在喉咙深处。希格雯用一支细小的玻璃滴管,小心地吸取了几滴瓶中粘稠如糖浆般的暗红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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