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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 x 原神娜维娅x荧病娇大小姐的黄金囚笼(第3页)

空气里那股混合的香气——陈年布料的灰尘味、浓郁的脂粉花香、还有娜维娅身上那冷冽而奇异的松针苦香——此刻仿佛都变成了粘稠的网,缠绕着她,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

当软尺终于滑向臀围时,荧几乎耗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后退逃离。娜维娅在她身后半蹲下来,软尺绕过她身体最丰满的曲线。

这个姿势让娜维娅的视线几乎与荧的腰臀平齐。荧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的重量,如同实质般扫过她的身体,带着一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审视。

“完美的比例。”娜维娅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一种近乎咏叹的语调,平静无波,却又蕴含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她的手指在调整软尺时,指关节不可避免地蹭过荧大腿后侧上方那片薄薄的衣料。那短暂的、隔着布料的摩擦感,却像火星溅落,瞬间点燃了荧皮肤下潜藏的紧张。她浑身一僵,几乎能听到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

角落里的老妇人玛蒂尔达,依旧沉默地缝纫着,针线穿过布料的嘶嘶声单调而持续,如同某种催眠的咒语,更衬得房间里只剩下荧自己那无法抑制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漫长的量体终于结束。娜维娅收起软尺,动作利落。荧感觉自己像刚从一场无形的角力中脱身,后背一片冰凉。

“数据都记下了,玛蒂尔达夫人。”娜维娅对着角落里的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依旧没有言语,只是停下针线,布满褶皱的眼皮微微抬起,浑浊的眼珠在荧身上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那眼神空洞得令人心头毛,然后她又低下头,继续她那永无止境的缝纫。

娜维娅转向荧,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无可挑剔的社交微笑,只是冰蓝色的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沉淀了下去,变得更加幽暗难测。

“基础数据有了,但一件完美的礼服,还需要最贴合肌肤的材质。”她走向房间另一侧一个巨大的橡木立柜,打开其中一扇沉重的玻璃门。

柜子里整齐地码放着无数卷色彩斑斓的布料,在昏黄的壁灯光线下闪烁着丝绸、天鹅绒、缎子特有的光泽。娜维娅修长的手指在那些珍贵的料子上缓缓滑过,最终停留在一卷异常耀眼的织物上。

她将它小心地抽了出来。

那是一种荧从未见过的金色。

它并非庸俗的、刺目的黄金色,而是如同最纯净的晨曦之光被凝固、被梳理成丝。它带着一种奇异的流动感,仿佛不是布料,而是液态的阳光。

随着娜维娅手臂的轻微移动,布料表面流淌着变幻莫测的光泽,时而如融化的金液,时而又折射出近乎银白的冷芒。它柔软得不可思议,在娜维娅手中如同流水般倾泻而下,几乎没有重量感,却又隐隐透出一种坚韧的质感。

“这是‘晨曦之泪’,”

娜维娅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赞叹,她将布料捧到荧的面前,手指珍惜地抚过那光滑如镜的表面,“一种极其稀有的魔法丝线编织而成,产自须弥沙漠深处某种早已灭绝的星辉蜘蛛。每一寸都价比黄金。”

她微微侧身,让布料在昏光下完全展露它的美,“看看这光泽,这触感……像不像把阳光穿在了身上?”

荧的目光被牢牢吸引住了。那金色确实美得惊心动魄,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纯粹。然而,就在娜维娅展示布料时,荧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娜维娅的手腕内侧——她深蓝色外套的袖口微微上滑了一点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荧的瞳孔骤然收缩!

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赫然缠绕着几道极其细小的、已经结痂的暗红色伤痕!

那伤痕细如丝,排列得却有些凌乱,像是被极其锋利的金属丝线瞬间勒紧后留下的印记,深深嵌入了皮肉!荧的心脏猛地一沉,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

她猛地想起刚才量体时,娜维娅指腹上那层薄薄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硬茧——那是长期操控某种极其纤细锐利之物才会留下的痕迹!

娜维娅似乎察觉到了荧瞬间的僵硬和目光的落点。

她不动声色地将袖口向下拉了拉,遮住了那道细小的伤痕。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完美的微笑,只是冰蓝色的眼眸深处,那片冻结的海洋似乎微微翻涌了一下,一丝极其隐晦的、近乎兴奋的光泽一闪而逝。

“怎么了,荧?”她柔声问道,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一丝波澜,“被这金色迷住了吗?”她将布料又向荧递近了些,那流动的金光几乎要灼伤荧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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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是……是的,非常美。”她顿了顿,补充道,“只是……感觉太贵重了。”

“再贵重的东西,”娜维娅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目光紧紧锁住荧,如同锁定了猎物的冰隼,“也要配得上它的主人。”她转向沉默的玛蒂尔达夫人,“夫人,就用这个。按照我们刚才的数据,加上……我特别交代的那些细节。”

老妇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她慢吞吞地从高脚凳上下来,走到娜维娅面前,伸出枯瘦如鹰爪般的手,极其小心地接过那卷“晨曦之泪”。

她那浑浊的眼睛在接触到这金光的刹那,似乎极其短暂地亮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死水般的沉寂。她一言不,抱着那卷珍贵的布料,如同抱着一个易碎的婴儿,蹒跚地走向房间深处一个光线更加昏暗的工作区域,那里立着一个空着的、蒙着尘的人台。

娜维娅目送老妇人离开,才转回身,对荧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好了,最繁琐的部分已经完成。接下来只需要一点耐心。玛蒂尔达夫人会为我们创造奇迹的。”

她走到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工作台旁,拿起一把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银质裁缝剪刀,手指灵活地转动着它,冰冷的金属在她戴着蕾丝手套的指间翻飞,划出令人心悸的弧光。

“在等待的时间里,要不要来点枫丹特产的‘月影’红茶?我亲自泡的,可以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荧看着那把在她指间跳跃的冰冷剪刀,又想起娜维娅手腕上那道细如丝的血痕,胃部一阵紧缩。她几乎能闻到空气中那股冷冽松针香下,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气息。

这间堆满华丽布料的昏暗房间,此刻在她眼中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柔软的陷阱。

时间在昏黄的光线和陈腐的布料气味中粘稠地流逝。荧坐在工作台旁一张硬邦邦的椅子上,面前摆着娜维娅亲手泡好的“月影”红茶。

茶汤呈现出一种奇特的深琥珀色,几片近乎黑色的茶叶在杯底舒展,散出一种极其浓郁的、带着果木烟熏气息的香气,浓烈得几乎盖过了房间里其他的味道。

荧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舌尖尝到一种异常苦涩的回甘,让她微微蹙眉。

她看着娜维娅坐在对面,姿态优雅地小口啜饮着杯中深色的液体,冰蓝色的眼眸在昏暗中显得更加幽深。

娜维娅似乎并不在意荧是否真的在喝,她的目光更多时候是落在房间深处,落在玛蒂尔达夫人那瘦小而专注的背影上。

老妇人仿佛不知疲倦的机械。

她佝偻着背,整个人几乎伏在那卷流动的金色布料上。枯瘦的手指捏着细针,以一种越年龄的稳定和度在布料上穿刺、牵引。

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能看到针尖偶尔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寒光,以及金色的丝线在她指间如同拥有生命般流淌、交织。

房间里只剩下针线穿过布料的、细微而单调的“嘶嘶”声,像无数条冰冷的蛇在黑暗中爬行,持续不断地钻进荧的耳朵。

这声音,配合着壁灯里偶尔灯芯爆裂的噼啪轻响,以及窗外那永无止境的雨声,构成了一种令人昏昏欲睡却又极度不安的韵律。

荧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那杯只喝了一小口的红茶,其浓郁的香气似乎本身就带着催眠的力量。

她努力抵抗着那股不断上涌的疲惫感,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模糊。娜维娅的身影在昏黄的光晕中微微晃动,像隔着一层晃动的水波。

她似乎在对荧说话,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但荧一个字也听不清,只看到她那色泽浅淡的嘴唇在开合,冰蓝色的眼眸在暗影中如同两团幽幽燃烧的冷火。

困倦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荧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就在这瞬间,她眼角的余光似乎捕捉到娜维娅嘴角那一抹加深的、难以形容的笑意,带着一丝得逞的、冰冷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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