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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申鹤纳西妲心海芙宁娜病娇特攻 提瓦特生存实录(第2页)

“采清心?”申鹤微微侧过头,银灰色的眼眸扫过重云,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她袖中一道符箓瞬间无声射出,精准地击中了重云手中的冰棍。“啪嚓”一声脆响,冰棍连同里面的木棍一起被绞成了细碎的冰晶粉末,簌簌落在地上。

申鹤的目光重新锁住空,那专注的、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神让空头皮麻:“他今晨对盗宝团笑了三次。”她的声音依旧平淡,却蕴含着风暴,“此等邪念,须根除。”

“根…根除?!”重云和派蒙同时倒吸一口冷气。胡桃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钟离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金芒。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申鹤指尖的箓灵嗡鸣声陡然拔高,冰蓝色的符文光芒大盛,一股肉眼可见的寒气开始在她周身凝聚,空气中甚至开始飘落细小的冰晶。空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这股寒意冻僵了,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个清朗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惊慌在门口炸响:

“糟了!云堇先生新戏演!已经开场了!再不去就赶不上了!”

是行秋!飞云商会的二少爷不知何时也赶到了往生堂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一边喊一边用力朝空使眼色。

“云堇先生的新戏?”申鹤凝聚寒气的动作明显一滞,银灰色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其罕见的、属于“人”的困惑和犹豫。她似乎知道云堇是谁,并且这个名字似乎对她有着某种奇特的影响力。

“对对对!云堇先生!《神女劈观》演!”行秋立刻接上,语气夸张,“全璃月港都等着呢!申鹤小姐,您不是也一直…嗯…欣赏云堇先生的技艺吗?”他巧妙地换了个词。

申鹤的目光在空身上停留了几秒,那冰封般的执着似乎被“云堇”这个名字凿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她周身的寒气缓缓收敛,箓灵的嗡鸣声也低了下去。

最终,她深深地看了空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未消的冷冽,也有一种固执的、仿佛在说“下次再算”的意味。

她没有再说话,转身,冰蓝色的身影无声地融入了门外依旧滂沱的雨幕之中,消失不见。

往生堂内一片死寂,只剩下沉重的雨声拍打门窗。空像被抽掉了骨头,顺着门板滑坐到冰凉的地面上,大口喘着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派蒙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钟离放下茶杯,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唉…”

“啧啧啧,”胡桃这才凑过来,蹲在空旁边,戳了戳他湿透的胳膊,一脸促狭,“这‘豪华套餐’的定金,本堂主可是给你留着呢,随时欢迎躺平哦!”

咖啡馆里,空的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面前早已冷透的咖啡杯,杯底沉淀的深褐色咖啡渣随着他的动作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窗外的霓虹灯光流淌过他的侧脸,在那双鎏金色的眼瞳里投下破碎的光影。

“占有欲,”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被反复打磨后的疲惫,“申鹤总是能把这种强烈的占有欲,精心包装成一种‘守护’。就像用最华丽的锦缎,包裹着一把淬了寒冰的匕。”

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些令人啼笑皆非又脊背凉的细节。

“比如璃月港码头那个最显眼的委托告示板。某天早上,人们现‘重云寻妖’的告示被完美地覆盖了。新贴上去的纸写着三个遒劲有力、力透纸背的大字——‘申鹤寻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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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歪歪扭扭的箭头,指向下面一行小字:‘提供线索者,赠绝云椒椒一筐’。”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又更像是无奈。

“再比如,任何试图靠近我说话过三分钟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是谈委托还是问路——最后手里都会被莫名其妙地塞进一个、两个,甚至更多饱满鲜艳、辣度惊人的绝云椒椒。包括派蒙。”

他的目光扫过飘在他旁边、正抱着一小块蛋糕啃得不亦乐乎的小精灵。

派蒙猛地抬起头,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小脸瞬间皱成一团,仿佛嘴里香甜的蛋糕瞬间变成了那可怕的辣椒籽。她挥舞着小拳头,含糊不清又气急败坏地控诉:

“呜!提、提纳里!那个坏心眼的巡林官!他特制的口袋饼!里面居然、居然藏着申鹤给的辣椒籽!我的舌头!我的舌头那天感觉像被火烧又被冰封了十遍!

化城郭的兰那罗们都被我的尖叫吓跑了!提纳里还说要把这列入化城郭十大未解之谜!”派蒙的小脸涨得通红,显然那次经历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空看着派蒙炸毛的样子,眼底终于浮现一丝真切的、带着暖意的笑意,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疲惫覆盖。他端起那杯冷掉的咖啡,却没有喝,只是感受着杯壁传来的冰凉触感。

“后来…我去了须弥。本以为智慧之城,能让人喘口气。”他放下杯子,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我太天真了。那里的危机,往往裹着最甜的糖衣。”

修复世界树的壮举并非没有代价。当过度透支力量的空最终在净善宫安全的内室陷入深度昏睡时,他残存的意识只捕捉到纳西妲那双盛满担忧的、如同蕴含星海的翠绿眼眸。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从一片温暖的混沌中慢慢上浮。身体依旧沉重得像灌满了铅,但感官在逐渐苏醒。最先恢复的是触觉——手腕处传来一种奇异的束缚感。

不是冰冷的镣铐,而是一种柔韧的、带着植物纤维特有韧劲的包裹,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微凉的细腻纹理。

空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净善宫柔和的光线透过巨大的叶片状窗棂洒落,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森林般的清新气息。他微微侧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一圈由盛放的琉璃百合编织而成的“软绳”缠绕在那里,花瓣娇嫩,还带着清晨的露水气息,在光线下折射出纯净的蓝紫色光泽。花茎被巧妙地缠绕、固定,既不会勒痛他,又牢固得无法轻易挣脱。绳子的另一端,延伸向床边的方向。

目光顺着那根由鲜活花朵构成的奇异绳索移动,落在了床边。

纳西妲,须弥的智慧之神,小小的神明,此刻正像任何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女孩一样,安静地趴在床边。她小巧的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翠绿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醒来,里面盛满了纯粹的喜悦和安心。她纤细的脚踝上,正系着花绳的另一端。她甚至微微晃动着小腿,那根花绳也随之轻轻摆动,仿佛连接着某种充满童趣的游戏。

“醒啦?”纳西妲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孩童特有的天真无邪。她看到空的目光落在手腕的花绳上,脸上绽开一个纯净无暇的笑容,如同晨曦中绽放的月莲,“这样就不会走丢了哦。”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世界上最自然、最美好的事情,就像小孩子向朋友展示自己最心爱的、独一无二的玩具。

那一刻,月光(抑或是净善宫模拟的月光)恰好透过窗棂,温柔地洒在她稚嫩纯真的脸庞上,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

空的心在那一刻,确实被这纯粹的美好触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寒意——这份美好之下,潜藏着何等密不透风的掌控。

噩梦的序幕,在看似平常的教令院学术讲座上猝然拉开。

宽敞明亮的礼堂内坐满了求知若渴的学者。空作为世界树的修复者、传奇的旅行者,自然被热情的学者们簇拥在中央。

他正专注地与几位年长的贤者讨论着地脉能量在层岩巨渊的异常波动,一位穿着蓝色长袍、神情激动的年轻学者为了阐述自己的观点,身体前倾,手肘无意间轻轻擦过了空的衣袖。

非常短暂,非常轻微的一个触碰。

就在那一瞬间,空感觉自己的袖口内侧猛地传来一阵灼痛!像被烧红的针尖刺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缩回手,指尖迅探入袖口内侧摸索。

指尖触碰到了一片柔软、微凉、带着清晰叶脉纹理的东西——一片翠绿的、散着微弱草元素气息的叶片!它不知何时被巧妙地缝在了他衣物的内衬里,紧贴着他的皮肤。

紧接着,一个空灵而稚嫩、带着绝对掌控意味的声音,如同最细微的电流,直接通过草元素的奇妙共振,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响起,盖过了礼堂内所有的喧嚣:

“左边,那个穿蓝袍子的学者,碰到你手肘了。”纳西妲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空瞬间如坠冰窟,“要惩罚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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