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她软软地挂在他怀里,额头抵着他肩窝,声音轻得像气音“……坏蛋。”
可药效还没过,他抽出时仍硬得吓人,精液顺着沈诗涵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水里拉出长长的白丝。
唐婉莹这时才游过来,眼神又妒又馋。她主动勾住秦墨的脖子,舌尖舔过他唇角“轮到我了。”
秦墨把唐婉莹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她浑身都在滴水,像一尊刚被浪头冲上岸的维纳斯。
水珠顺着她雪白的、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往下淌,在泳池边的防滑地砖上砸出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躺椅是藤编的,冰凉、粗糙。他把她往上一扔,唐婉莹的后背“啪”地贴上藤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
还没等她坐稳,秦墨已经欺身而上,膝盖顶开她双腿,双手抓住她脚踝,直接把两条笔直的长腿扛到自己肩上。
这个姿势让唐婉莹几乎被对折。
她的臀悬空,腰被迫拱起,花穴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红肿的花瓣还微微张着,穴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残余的水液,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在喘气。
秦墨没给她任何缓冲。
肉刃早已硬得紫,青筋盘绕,龟头胀得亮,沾着泳池水和几女的淫液,在夜灯下泛着湿亮的凶光。
他握住棒身,对准那团湿得一塌糊涂的软肉,腰胯猛地一沉——
“噗滋!”
一声极黏腻的水响,整根尽没。
唐婉莹被这一下顶得仰头尖叫,声音又高又荡,在空旷的顶层回荡。
她的乳房随着猛烈的撞击上下剧烈跳动,像两团失去重心的雪兔,乳尖在冷空气里硬得通红,划出淫靡的弧线。
秦墨的动作粗暴到近乎失控。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液,拉成银丝又断;
每一次捣进去,耻骨相撞出清脆的啪!啪啪,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唐婉莹眼泪直流,脚趾绷得笔直。
“太深了……要被操坏了……”
她哭着喊,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可腰却主动往上迎,像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躺椅被撞得吱呀乱响,藤编勒进她背脊,疼得她又是一阵痉挛,反而让甬道夹得更紧。
秦墨低头咬住她晃到嘴边的乳尖,用牙齿碾那粒硬挺的乳尖,腰胯却没停,肉刃在湿红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带出的淫水溅到两人小腹、躺椅、地面,积成一滩亮晶晶的水洼。
“叫大声点,”他哑着嗓子命令,“让她们都听听,谁才是今晚的主人。”
唐婉莹被操得神志不清,哭着叫他名字,声音破碎又放浪
“墨……操我……用力操我……啊啊啊要到了!”
最后几十下,秦墨几乎把她整个人抱离躺椅,臀被他掐着悬空。
死死碾着子宫口,高抽送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唐婉莹突然浑身绷紧,甬道剧烈收缩,一股滚烫的猛地喷出,浇在上,烫得秦墨低吼。
与此同时,他狠狠一顶到底,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直射子宫深处,烫得唐婉莹尖叫着再次失禁般喷潮。
浓稠的白浆混着她的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滴滴答答砸在躺椅上,又顺着藤缝漏下去,在地面汇成一小滩黏腻的白。
高潮过后,唐婉莹软得像一滩水,瘫在躺椅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秦墨俯身吻她被泪水和汗水打湿的脸,舌尖卷走她唇角残余的唾液,声音低哑却带着笑
“现在,还觉得自己能绑住我吗?”
唐婉莹喘着气,指尖颤抖地勾住他脖子,声音又骄又软“……下次,我再加倍量。”
夜风掠过,躺椅下那滩白浆在月光里泛着淫靡的光,像给这场狂欢盖了最后一枚印章。
泳池灯静静亮着,水面漂浮的浮灯一盏盏熄灭,像谁把这场狂欢的开关,悄悄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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