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子煦!你是朝廷命官,怎可滥用私刑!阿晚是护佑大魏的祥瑞公主,你这般折辱,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
炎子煦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缓缓站起身,一步步逼近。
“在这镇抚司,本座就是天!”
“砰!”
他猛地起脚,狠狠踹在白行简的胸口!
“噗——!”
白行简本就是个文臣,哪里受得住习武之人蕴含内力的一脚?
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喷出一大口鲜血,当场便爬不起来了。
“行简哥哥!”萧慕晚凄厉的哭喊,想要爬过去,却被炎子煦一脚踩住了手背。
“啊!”她痛呼出声。
炎子煦踩着她的手,还在用力碾压,目光却看向地上挣扎的白行简,笑得如同恶鬼:
“白公子,你不是想救她吗?你不是爱她入骨,甚至愿意为了她顶那欺君之罪吗?”
“那本座今日就成全你,让你好好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神,现在是个什么烂样。”
说完,他一把揪住萧慕晚的头发,将她提起,大手在她的私密处游走。
“不要!不要给他看!求求你……”萧慕晚崩溃了。
“闭嘴!”
炎子煦反手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嘴角溢血。
“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一个已经被男人玩烂了的破鞋。”
“住手!你这个畜生!住手啊!”
白行简目眦欲裂,拼命想要爬起来,却被两名
狱卒死死按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被迫看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
“想救他?”
炎子煦一把掐住萧慕晚的下巴,看着她眼中的哀求,声音像是毒蛇吐信:
“听说白府三代为官,若是唯一的嫡子死在狱中,甚至还被扣上个‘劫狱谋逆’的罪名,啧啧,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萧慕晚的身子猛地僵住了。
诛九族。
“不要……不要杀他……”她颤抖着求饶,眼泪断了线似的掉。
“不过……”炎子煦话锋一转,手指恶意地探入她红肿不堪的下身,在那泥泞中搅弄,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想让他死,那就表现得‘荡’一点。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求男人操你的。”
“本座或许可以网开一面,放他一条生路。”
“甚至……本座还可以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这是把她的尊严放在地上踩碎了,还要再碾成泥。
可是看着不远处被死死擒制、动弹不得的白行简,他是那么干净,那么美好,不该因为自己受到牵连。
萧慕晚闭上了眼,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做……我让他死心……”
她颤抖着伸出双臂,环住了炎子煦的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位深爱她的男子面前,主动求欢:
“炎大人……别理那个呆子了……奴家的身子好痒……想要大人的大鸡巴止痒……”
“阿晚?!”白行简如遭雷击,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你是被逼的对不对?你在说什么啊!”
“被逼?”
萧慕晚回过头,脸上挂着凄艳而淫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