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萧烬厌恶地侧身避开了她的手,“九妹这双手,怎么还是这么不中用?”
傅云州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萧慕晚搂得更紧:
“殿下说得是!”
“内子确实笨手笨脚,不过没关系,只要能在床上把本世子伺候好,别的都不重要。殿下说是不是?”
面对这般粗俗露骨的言语,萧烬面上的笑意纹丝未变,甚至还要更优雅几分。
他并未接这污言秽语,只是仰头饮尽杯中酒,将酒杯轻轻搁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淡淡道:
“那世子,还真是好福气。”
……
敬完酒,傅云州并未离开,而是就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刚才看内子一直盯着这边瞧,想来是许久未见,思念兄长得紧。既然如此,咱们不如并作一席?”
虽是询问,语气里却没半点客气。
他不等萧烬拒绝,便强行拉着萧慕晚坐下。
长长的桌案垂下锦缎桌布,遮住了桌下的一切光景。
萧慕晚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对面就是萧烬。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杯盘。
突然,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她的裙底。
“唔!”萧慕晚身子猛地一震,惊恐地看向身边的傅云州。
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四周都坐着文武百官!他怎么敢?!
然
而,映入眼帘的傅云州,正举杯与萧烬寒暄。
“别动。”
他借着饮酒的姿势微微倾身,唇瓣几乎贴上她的耳廓,在外人看来是新婚夫妻的亲昵私语,传入她耳中却成了来自地狱的呢喃:
“敢叫出一声,我就当场掀了桌子。”
萧慕晚死死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抓着桌布,面上却还要强撑着那一丝摇摇欲坠的端庄,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那只作恶的大手并没有直接侵入,而是从袖中摸出了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
是一枚大号的玉势。
那是他随身携带、用来羞辱她的玩物。
“刚才在耳房里,把老子的宝贝都夹疼了。现在,好好给老子含着这个。”
说罢,男人将那枚冰凉的玉势,对准那处刚刚经历过暴行的穴口,狠狠推了进去!
“嗯……”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从萧慕晚鼻腔里溢出。
异物的入侵撑开了原本就酸痛不堪的甬道,那种被填满的肿胀感,让她瞬间冒出一身冷汗。
“世子妃怎么了?脸色这般难看?”
对面的江希月眼尖,故作关切地问道。
萧烬闻言,执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淡淡扫来。
在这一瞬间,桌底下,傅云州恶劣地转动了一下玉势,甚至往最深处狠狠顶了一下!
“啊!”
萧慕晚差点叫出声,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她不得不双手撑住桌沿,才能勉强维持坐姿。
“没……没什么……”
她脸色煞白,声音都在发抖,绝望地看了一眼萧烬,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在意,正低头为江希月夹菜。
“只是……刚才酒喝急了,有些……胃疼。”
“胃疼啊?”傅云州在桌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根,笑道,“那可得忍忍,宴席还没散呢。”
就在萧慕晚在这炼狱般的煎熬中几欲昏厥之时,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威远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