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她低声重复着这句话。
她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定在陈三年那张苍白的脸上,试图从中找出任何情绪的波动或破绽。
然而,那双空洞的眼睛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温祎礼站在一旁她的视线在江行夺和陈三年之间来回游移,声音带着一丝紧绷。
“重要的人?你没有一点关于那个人的记忆吗。”
陈三年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在笑,又像是在自嘲。
它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疲惫和麻木。
“我已经记不清了。很多事情……都在我的记忆里消失了。”
江行夺的心里微微一沉,仿佛有什麽东西重重地压在她的胸口。
她的脑海中闪过白荣的影子,眼神淡漠却又藏着深深悲伤的女人。
“那你还记得多少?”江行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急切和不甘。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陈三年,试图从他的话语中找到哪怕一丝线索。
她的目光注视着陈三年那具苍白的身躯,仿佛要穿透那层薄薄的皮肉。
洞xue内的寒气渗透进她的骨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像是千年古墓中的死亡味道。
“你当真什麽都记不起来了吗?”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情绪。
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退缩,反而燃起一抹坚毅的火光。
陈三年的嘴角微微抽动,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的眼神空洞,仿佛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过了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
温祎礼站在一旁。
“既然你什麽都记不起来,为什麽还要来这里?"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紧张和不耐。
陈三年的头颅微微侧倾,黑发如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半边脸颊。
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就像一具被人操控的木偶。
“因为……我感觉到了一种召唤。就像是有人在我的脑海中低语,告诉我必须要来到这里。”
江行夺的眼神闪动了一下,仿佛捕捉到了什麽关键的信息。
江行夺的眼神微微眯起,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匕首的刀柄。
那把匕首在她的手掌中显得格外冰冷,仿佛与她心跳的节奏同步,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她的神经。
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试图剖他言语背後的真相。
“召唤?你觉得那种召唤来自谁?”
陈三年的表情依旧漠然,仿佛这个问题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他的目光越过江行夺,投向洞xue深处的黑暗,那里仿佛有无数的影子在舞动,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在向他招手。
他的声音沙哑而飘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到,那个人就在这里。”
温祎礼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她低声问道:“你是说,那个‘重要的人’就在这里?在这个副本里?”
陈三年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的身影在洞xue的微光中显得格外孤寂,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矛盾——既是活着的,又是死亡的;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