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效果是反弹幻术,当然其效果会受到施术者对幻术的理解还有查克拉等等因素影响。
而就像没人知道宇智波镜死前已经觉醒万花筒一样,也没人知道擅长幻术的宇智波镜生前一直在改良这个术。
恰巧,宇智波镜的万花筒也是幻术类,大概正因如此他在去世前的那些年才不断改进着“幻术·镜天地转”。
【如果是宇智波镜本人用他的万花筒,那这个半成品改良版·镜天地转自然不会有用。】
【但是志村团藏本身就被写轮眼排斥的很严重,在镜天地转的抵抗下,他的查克拉直接被抽干了。】
最终,甚尔对此盖棺定论:
【志村团藏就是一个既惧怕宇智波一族的强大,又艳羡写轮眼强大的蠢货。】
【如果没有那只写轮眼拖累他;如果他一直用自己的术……那我真的会死在哪儿。】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没有如果。”理解了甚尔的想法,大蛇丸冷笑出声,“写轮眼的力量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被利用的。”
他这话是在说志村团藏,也是再说大蛇丸自己。
他想,研究最可怕的是选题就选错了。
如果没有遇上甚尔,他或许也会在错误丶崎岖的道路上走很。
直到他浪费了无数光阴,也做了无数不得不做的事情後,他可能才会恍然大悟:
啊,他的方向就错了。
但,就像他说的,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大蛇丸就是遇上了甚尔,志村团藏也就是死于了自己的自卑与自傲。
“好吧,那你又是怎麽和猿飞老师说的?”
“他还在查根部的事情,我们做得太匆忙了,他不可能不怀疑。”
【啊,不用解释啊,实话实说就好。】
先前还叫嚷着这是两个问题,甚尔此时又一副狡黠的丶什麽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咬着笔头,甚尔挑眉看向了大蛇丸,然後他便写出了让这条蛇沉默的话:
【不管因果是怎样的,团藏干净不了是事实,我们占理。】
【在我们占理的时候,你真的觉得猿飞日斩会为了团藏为难你?】
看着大蛇丸闭上嘴丶面无表情的样子,甚尔乐得捧腹大笑,无声的大笑。
他笑得发颤,直到笑够了他才继续写到:
【大蛇丸,明明有个那麽好使的脑子,你有的时候比小孩还幼稚。】
【是个人都看得出那家夥最偏爱的人是你吧?】
【阿斯玛天天和我们吐槽那家夥忙得家都不回,但是他无论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看你。】
【你以为是他害怕你做坏事?不,他爱你啊。】
甚尔是被人爱过的,无论前世今生,他清楚什麽是爱,他只是得到又失去。
而大蛇丸……
如果是说话,甚尔肯定无法把这些刺耳又矫情的东西说出来,即使说为了嘲讽。
但文字刚好,沉默而有力量,就像甚尔一贯的战斗风格。
出于恶趣味又或者其他什麽见不得人的心思,是大蛇丸在治疗甚尔的时候选了喉咙,是他把有时能比刀刃更有威力的纸笔递到甚尔手上的。
所以,现在,他只能自食恶果——
【大蛇丸,你是条冷血的蛇。】
甚尔写着。
【你只爱你自己,你没有爱人的能力,所以你根本看不见别人对你的爱。】
【及时行乐啊,一辈子就那麽长,你总不能活到死丶连场热烈的爱情都没感受过吧?】
【哦,不过你想永生来着。】
“……”
看着甚尔写出的东西,没有说话,大蛇丸沉默了很久然後突然笑出了声:
“好吧,甚尔君,来看看我的新成果,我从团藏手里拿到的丶让他必须去死的禁术。”
俯身,从甚尔手中抽走那张写满了“嘲讽”的纸,大蛇丸苍白却布满老茧的手和甚尔暖白而幼嫩的手擦过。
将这张“普通”的白纸细心折叠,放进胸前白大褂的衣兜里,放在那个最靠近心脏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