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原主回到家中时,却现母亲正在接待一位大人。她礼貌地向母亲和那位大人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原主并未留意到,那位大人在她转身离去的瞬间,目光如寒冰般落在了她腰间的玉佩上。
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却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原主的家人惨遭屠戮,满门皆亡,唯有她侥幸存活下来。
后来,原主才得知,她当年所救的那个男孩,竟然是平阳侯之子!而她家所遭遇的灭门惨祸,皆因她救了他而起。
她捧着染血的卷宗跪在宫门前时,冷雨正顺着斗笠边缘往下淌,在青石板上砸出细碎的水花。怀里紧紧揣着的,是她用三年时间搜集的证据。
都城的风比雁回山凛冽,吹得她单薄的衣衫猎猎作响。她以为只要将卷宗递上去,九重天上的那位就能还她夏家满门清白。可登闻鼓前侍卫如铁,根本不容她靠近半步。
民女夏晚晴,有冤要诉!她嘶哑着嗓子喊,声音被风雨吞噬,连带着那捧沉甸甸的卷宗,一起被抛入了无人问津的角落。
就在她跌跌撞撞想要爬起来时,巷尾突然窜出几个黑衣人。刀锋在雨幕中闪着寒光,快得像一道闪电。她下意识地将卷宗护在胸口,可冰冷的刀锋还是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她的身体。
为什么她艰难地回头,却在看清为那人面容时,瞳孔骤然收缩。那是当年被她救起的少年,如今已是权倾朝野的平阳侯世子。
夏姑娘,平阳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你不该来的。
刀锋再次落下,这一次,她再也没能睁开眼睛。怀里的卷宗散落一地,被雨水浸湿,墨迹晕染开来,像一朵朵泣血的花。而不远处的宫墙上,一只乌鸦呱呱叫着,盘旋不去。
接收完原主的记忆后,她的脑海中涌现出了大量的信息,让她有些应接不暇。其中最让她感到困惑的是,平阳侯之子为何会来到这个偏远的县城?他来此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原主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详细记载,这让她对整个事件充满了疑问。而且,原主家中的灭门惨案,真的仅仅是因为救了平阳侯之子吗?这个原因似乎太过简单,难以解释如此惨烈的后果。
她不禁开始思考,是否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导致了这一切的生?也许,这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巨大阴谋。而原主一家,可能只是这场阴谋中的一个无辜牺牲品。
带着这些疑问,她渐渐陷入梦乡,初来这个小世界,她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想想之后的路要怎么走。
醒来已是傍晚,现她醒的是母亲给她安排的小侍叫宴歌,“小姐你醒了,我这就去告知张嬷嬷。”说着将她扶起就出了门。
不一会张嬷嬷就带着两个小侍过来,一个为她洗漱一个为她摆上餐食,“小姐睡了这样久可是饿了,老奴已经备好了膳食小姐多少用一些。”
夏晚晴微微点头便由着下人们摆弄,在原主的记忆里她的一天就是这样的,所有的事情都有人为她操办,夏晚晴一边吃一边想着要怎么做才能破局。
人是肯定不能救了,可她总觉得齐南县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那这齐南县怕是也不能待了,要想办法离开才行,她母亲是齐南县的县令,那就要做出功绩来。
夏晚晴感应了一下这是一个末法小世界,只有微弱的灵气,最多只能修炼到炼气大圆满。她要修炼起来起码有自保的能力,然后在找一些高产的农作物,这样有高产粮食在她要离开齐南县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暮春时节,夏晚晴踩着青布绣鞋走在田埂上,月白色的衣衫衬得她眉眼愈灵动。十多岁的少女梳着双环髻,珠花随着脚步轻轻摇晃,却不妨碍她弯腰查看新抽的麦穗。
张嬷嬷你看,她指着田垄里忙碌的农妇,今年的麦子比去年密些。身后跟着的老仆赶紧扶住她的手肘,粗粝的手掌裹着厚茧:小姐眼神真好,前儿刚下过雨,苗儿都蹿高了。
远处水塘传来嬉笑声,几个半大的男孩正赤着脚摸鱼,见着夏晚晴的身影忙不迭爬上岸,规规矩矩垂手站着。她却只摆摆手,自顾自蹲在田埂边,指尖拂过带着露珠的麦叶。
东边那片豆子地,她忽然回头,鬓边的珍珠流苏扫过脸颊,昨儿我瞧着有些低洼,让管事婆子带人去挖条浅渠,别等雨季淹了根。张嬷连声应是,看着自家小姐认真的侧脸,想起县太爷常说的这丫头比男儿还懂实务,忍不住露出笑意。
一阵风过,吹得麦田翻起绿浪。夏晚晴站起身拍了拍裙摆,忽见西边跑来个小侍,手里捧着个竹篮,远远就喊:小姐!新摘的桑葚!她眼睛一亮,提着裙裾跑过去。
小侍捧着竹篮回话时,指尖还沾着紫黑的果渍:小姐,这是西门外那片荒圃里采的。老墙根底下长着棵野桑树,树干歪歪扭扭的,枝桠却伸得老高,比小的祖父还大岁数呢。
他说着眼睛亮,像是想起什么趣事:往年春日里,树叶子绿得能滴出水来,县里的蚕坊会差人来摘。到了初夏,桑葚一串串挂着,紫黑透亮的,风一吹就往下掉。我们几个常在墙根下捡,汁水甜得粘手,就是染了指甲总挨骂。
前儿个小的路过,见那树又结果了,比往年结得还稠。想着姑娘爱新鲜吃食,便搭了梯子摘了半篮。那树实在太高,最高处的果子红得透亮,够不着,倒惊飞了好几只麻雀。
夏晚晴捻起一颗桑葚,汁水顺着指缝流到腕间,像抹了道胭脂。荒圃里的野树,竟有这般好果子。她望着竹篮中紫黑相间的果实,忽然笑了,明儿个让他们把树下的杂草除了,再给老树培些新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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