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费五百普通灵石。”
陆非池咬牙,“不贵,卦金呢?”
“卦金一万上品灵石。”
陆非池一蹦三尺高,“你抢劫啊!我不算了!”
禅宗大弟子一把将蹦起来的陆非池摁了下来,“姑娘,你看我卦盘都开了,这辛苦费……”
“你不是还没算吗?!”陆非池挣扎不动,“你这死秃驴,快放开我!强买强卖算什麽本事?你们禅宗还要不要脸了?!”
禅宗大弟子安稳如山,对陆非池的辱骂自是岿然不动。
“姑娘要算什麽?”
见逃不开,陆非池认命了,郁闷道,“算算我能不能当上掌门。”
“我看姑娘眉清目秀眼神如炬鼻梁高挺下巴兜翘,自然是人中龙凤之相,只是鼻梁中段有起伏,想来人至中年必有劫难,若是姑娘愿意再付一千灵石,在下有一物可解……”
陆非池不耐烦打断他,“……能不能?”
禅宗大弟子停止了施法,信誓旦旦,“……能。”
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陆非池心里有所纾解,但一想到卦金,又忍不住肉痛,咬着脸颊的肉看向了自己的好师弟。
闻人语:“……”
片刻後,闻人语把自己的荷包丢了过去。
“谢谢你啊师弟,等当上掌门我一定还给你。”
禅宗大弟子欲言又止,最後还是没说话。
陆非池把灵石丢过去,忍无可忍地吐槽,“你们禅宗什麽时候这麽不要脸了?你这个坑货,要钱只有这麽多,要命我不给。”
禅宗大弟子小心翼翼地接过,“多谢姑娘,我们宗主上个月跟迦南楼主赌输了,这不得抓紧裤腰带给他还债麽?生活所迫,未雨绸缪啊!”
说起禅宗现任宗主,此人被称为禅宗有史以来最不靠谱的宗主,小卦算不准,大褂不敢算,而他本人最大的爱好便是到处沾花惹草跟人下注,此类爱好在他还是大弟子的时候便习以为常,自打当上宗主之後,那更是变本加厉。
这样说来,似乎就能解释禅宗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原来与已经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洛宁和张不凡一直旁听,张不凡听了禅宗大弟子的话,喜笑颜开的,比陆非池还要高兴些,洛掌门的那些话耳旁风一样过去了。
虽然禅宗大弟子这做法不地道,但算卦从未有失手,洛宁也动了心思。不过此时人多耳杂,一时又犹豫起来。
禅宗大弟子火眼金睛,怎麽可能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一见洛宁面色有所异动,立马开口询问,“洛公子想算什麽?请坐请坐。”
“我确实想算一卦,只是此处人多……”
“来来来,可传弥音,只有你我二人能听到!”禅宗大弟子又做出为难的样子,“不过此法耗费灵力之大……”
“可以加卦金。”
“好!”禅宗大弟子回得豪情万丈,“公子运起灵力配合我即可。”
话落,禅宗大弟子翻掌结印,洛宁紧随其後,不出片刻,二人立刻被一顶金色的透明钟鼎罩了起来,金钟上流淌着神秘的咒文,璀璨金光大放光芒,给二人单独隔绝出了一片小天地。
里面的动静一点点都没有泄露出来,甚至二人盘腿对坐的画面也只是僞装。
不出片刻,那金钟消失了。
速度之快,始料未及,让人十分有理由怀疑,这番大阵仗,不过是禅宗大弟子准备在洛宁这个大钱袋子这里大讹一笔。
禅宗大弟子闭眼对着面前的卦盘念念有词,大拇指在在其馀几根手指指尖翻来覆去地点。
“大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