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顺道去看看咱爸妈的。”
晚饭后,王忠义将何雨柱和李建国叫到厢房。
两人一进门,就看见桌上摆着的香烟。
“师父,这是……”
何雨柱疑惑地问。
“我不在的时候,院里就拜托你们了。”
王忠义将“大前门”推给何雨柱。
“柱子,你性子直,遇事多跟建国商量,别冲动。”
何雨柱郑重地接过香烟,声音有些哽咽:
“师父你放心,我们一定守好您的家。谁敢来捣乱,我第一个不答应!”
王忠义又拿起“红缨”递给李建国:
“建国,你心思细,院里的事多费心。晓娥一个人在家,你们多照应。”
李建国接过烟,却没有立即说话。
他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道:
“师父,今天下午,我们已经和军方的人接上头了。”
王忠义眼神一凝:“哦?”
“明天会有一位叫周梅的女同志过来,说是晓娥姐的远房表妹,来四九城找工作,暂时住在您家。”
李建国语平缓,条理清晰。
“她表面身份是来找工作和相亲的,实际上是军方安排的保护人员,受过专业训练。”
王忠义满意地点头。
李建国做事确实周到,连这些细节都考虑到了。
“还有。”
李建国继续说,
“周同志会每天向上面汇报情况。如果有什么紧急事,可以通过她联系军方。”
“好。”
王忠义拍拍两人的肩膀。
“有你们在,我放心。”
夜深人静,王忠义独自在客房整理行装。
他带的行李很少:两套换洗衣物,一套中山装,几双袜子,洗漱用品,再加上今天买的药品。
重要的东西——金条、证件、手枪、还有玉佩空间中的那些秘密——都随身携带。
他坐在床边,从怀中取出玉佩。
月光下,玉佩泛着温润的光泽,内部的纹路仿佛在缓缓流动。
王忠义将一丝灵力注入其中,意识沉入空间。
一千八百多根金条整齐码放在角落,在混沌的空间中泛着淡淡的金光。
旁边是那些古籍和杂物等,还有“杀”字匕。
王忠义“看”着这一切,没有什么遗漏,心中渐渐安定。
有了这些准备,无论香江之行遇到什么,他都有应对的底气。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一辆军用吉普车就停在了四合院外。
王忠义已经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