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势弄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牢牢锁在怀里。
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带着橘子的清甜与蓝雪花的冷香,交织成让人晕眩的气息。
“不摘眼镜,就想逃吗?”
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角,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带着几分戏谑的惩罚意味。
“姐姐惹我生气了,要罚。”
话音未落,他的吻已经狠狠覆了上来。
和上次在病房里的小心翼翼不同,这次的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与隐忍的渴望,却又不失温柔的底色——他怕弄疼她,唇瓣用力却不粗暴,辗转厮磨间,带着细腻的摩挲,像是在品尝失而复得的珍宝。
楼昭的后背抵在老槐树粗糙的树干上,他的手掌紧紧扣着她的后颈,让她无法后退,只能被迫承受他带着惩罚意味的温柔。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瓣的温度与柔软,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与自己的心跳撞在一起,震得耳膜烫。
他的吻渐渐加深,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却又在触及她柔软的舌尖时,瞬间放柔了力道,变成了缠绵的厮磨。
楼昭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衬衫衣角,布料被她捏得皱,脸颊烫得惊人,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却忍不住抬手搂住他的腰,将自己更紧地贴向他。
她能感受到他腰腹的线条,紧致而有力,隔着薄薄的衬衫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后背轻轻下滑,指尖刚触到她的腰侧,就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猛地一颤——楼昭的脊背瞬间绷紧,原本搂着他脖颈的手臂力道弱了几分,呼吸也乱了节拍,脸颊的潮红蔓延到耳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般,软软地靠向他。
江砚深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涌上了然的狡黠。
他早就察觉她对腰腹的触碰格外敏感,只是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像只被捏住软肋的小猫,瞬间卸了所有防备,连带着刚才调皮的气焰都弱了下去。
他没有停手,反而故意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布料下的肌肤细腻温热,能清晰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
“姐姐。”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原来你怕摸腰?”
楼昭的脸颊烫得能烧起来,睫毛剧烈地颤抖着,想躲开他的触碰,却被他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腰侧传来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让她浑身软,连站都站不稳,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鼻尖蹭着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几分委屈的鼻音:
“别……”
“别什么?”
江砚深低笑出声,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收紧了搂在她腰上的力道,将她更紧地揉进自己的怀里,几乎让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
“姐姐刚才不是还很调皮吗?怎么一碰腰就软了?”
他的吻再次落了下来,比刚才更温柔,却也更具侵略性。
唇瓣辗转厮磨间,他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腰,时而轻轻摩挲,时而微微用力,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戳中她的软肋。
楼昭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任由他抱着,连呼吸都带着几分细碎的呜咽,眼底泛着水光,模样又乖又软。
“知道错了吗?”
江砚深稍稍退开些许,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湿漉漉的眼神,眼底的戏谑渐渐被宠溺取代,指腹依旧轻轻蹭着她的腰侧,动作温柔了许多。
“以后还敢调皮逗我吗?”
楼昭咬着唇,脸颊通红,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细若蚊蚋:
“不……不敢了。”
感受到怀中人的服软,江砚深的心瞬间软成一滩水。
他低头,在她的顶印下一个温柔的吻,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
“乖。”
夕阳的余晖透过老槐树的枝叶,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楼昭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腰侧他温热的手掌,浑身的酥麻感渐渐褪去,只剩下满满的安全感。
她知道,自己的软肋被他抓住了,可心里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充满了被珍视的温柔。
江砚深抱着怀里软乎乎的人,眼底满是餍足的笑意。
江砚深的指腹依旧贴着她的腰侧,没有用力,只是像羽毛般轻轻打着圈儿摩挲。
布料下的肌肤细腻得惊人,能清晰感受到她每一次细微的战栗,像受惊的小兽,却又因为被他牢牢圈在怀里,逃无可逃。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