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轻盈地移动眼瞳时,只让我觉得寂冷,近乎讽刺的怜悯欲,只剩下灵魂都可以冻伤的生人勿近。
薄唇里毫不在意地吐出残酷的话语。
完全…不是我的东西了…
友人的话,可能一开始就看出异常的部分来了吧,可是他仍旧没有否定他是夏油杰这件事…只是蹙眉呵斥丶打探的情绪也微妙到不可探查。
被忘掉的我,又该怎麽认知他的身份和定位呢?【二】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正坐在餐桌上,边掉着眼泪边吞下温热微凉的饭菜。
眼泪滴在桌板上,沉闷地“嗒嗒”
声在动筷的声音下甚至没有轨迹停留。
我很讨厌浪费食物,只能尽量把不能放的菜吃掉。
电视的声音像我幼稚的情绪,胡乱地遮掩着室内的空寂。
我感觉很荒诞。
明明才结婚第二年,就会体验到看的电视剧里守着空荡的客厅和晚餐丶听着电视声音一个人过的日子了。
越想越忧郁,以至于当敲门声响起,我难免愣怔地擡起头来,显得很痴呆。
“叮咚”
,门铃的提醒音继而响起。……欸?敲门?
是丶是丶怎麽回事?
丈夫回来了吗?怎麽…在这个时候?
不是在外面的餐厅吃拉面吗?
几秒的怔愣後,回过神来,我无措地放下筷子,手指在围裙的边缘擦了擦。
这个点丶是回来吃饭的吗?
可是…可是菜都冷了,卖相也没有刚出锅的时候好。
手机……手机的信息,会不会是因为他在开车回来,所以没有来得及回我消息?
他还没有回来我就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到了家里他会不会失落?
会不会是……他想起来了?
诸多的猜测涌上心头,思绪一团乱麻。
门外依旧耐心地等待着。
我囫囵地喊着“来了!”的应答声,耳热心跳,颇为赧然地捂着脸,要说的话在舌尖滚过一圈,神色奇异又纠结。
预备说的话,想着见面要做什麽反应……比如“说怎麽突然回来了丶或者干脆坚持冷淡一些比较好吧?”的思想乱飞,像长颈玻璃杯里乱撞的方冰。
手忙脚乱地把碗筷摆好,摸了摸发烫的耳尖,心跳的声音伴随着莫名的发慌。
我低着头,压抑的情绪尾随着的是莫名的开心与很细微的别扭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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