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被折磨,而是清楚得太可怕,只能停止一切反应。
那间屋子太安静了。
安静得像一口井。
她坐在井底,头顶有光,有风,但一切声音都被墙壁吞噬,时间不再流动,呼吸也像水面下漂浮的一层泡沫,稍一动,就会破碎。
她的身体靠在床边,僵硬地收拢着,像被压弯枝干的小树,仍在试图保持垂直的姿态,却早已无法反弹回原状。
轮椅上的那人半抱着她,像一只静止的蛇,冷冷地缠住猎物。
那只变形的手,从她的后背一路缓缓地划到腰际,越过制服收边的缝口,将他的指节卡进布料和皮肤之间的空隙。
她可以感受到——那不是一只健康的手。
骨骼像关节错位后强行愈合的畸形轮廓,每一节都带着不协调的弯曲。
那种触感不是手掌贴在肌肤上,而是像一组机械装置,在她身体表面反复滑动、测试、按压,就像确认一件器械是否还“完好”。
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连背后的汗毛都因刺激而竖起。
她穿着医学院配的护士制服。
外层白,里层是一件贴身的淡蓝色棉质内衫,从锁骨到小腹一气呵成,不算厚,却能微微遮挡身体曲线。
她的身体还未完全成熟,但肩膀线条柔和,胸部起伏圆润,腹部平坦,腿长,膝盖下是紧致修长的小腿,由肤色压缩袜包裹着。
她的美,不在艳丽,而在一种未经雕琢的、天然的“干净”。
可正是这种干净,使她在这片“安排过的污浊”中显得更加刺眼,更加——“合适”。
侏儒缓慢地、刻意地,从她裙摆下方掀起布料,一点点往上推。
不是蛮横,而是像拆礼物那样,慢慢地、仔细地,仿佛怕错过哪一寸肌肤的反应。
他的手指短粗,指节干裂,指甲边缘黄灰,夹着不明污垢。
他的气味最浓——近距离扑来的那种,是汗液、霉衣物与体液混合后形成的浓腻气息。
他俯身靠近她的膝盖,用脸颊贴上压缩袜上的纹理,轻轻地蹭。
“Likemi1k,”他轻声说,声音带着气泡破裂似的沙哑。
她的胃在翻搅。
她没有呕出来,但喉咙的酸已经在舌根泛起,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脱口而出。
她的腿不自觉地合紧,却被那只手从内侧缓慢掰开。
一点点,一点点,像在对她身体进行一场审讯,不是逼供,而是“劝导”。
她所有的本能都在尖叫。
她的神经系统试图逃跑,试图出“危险”的信号,可那信号被现实一层层包住这不是街头、不是荒野、不是无人处——这是她亲手签下协议、由导师推荐、由医院安排的“护理计划”中,明码标注的“病房12号”。
她早就被送进来了。她走进来的时候门就关了。她穿着那身制服,胸口别着实习生徽章,代表着她是“配合项目执行的责任人员”。
她突然意识到——没有人逼她进来。她,是“自愿的”。
那一刻,比肢体接触更可怕的,是这套结构。
是整个计划为她准备好“无法抗拒”的流程,用表扬信和荣誉徽章,把她从“学生”变成“静默的目标”。
她身体的一侧靠在病床上。
金属冰冷,贴在她大腿根处的地方带着一丝黏湿。
那不是她的汗。
那是一种积年未清的残留。
她想挪动,可刚一试图改变姿势,轮椅上的那人便抱紧了她,像是怕她“挣脱”,又像是怕她“不合作”。
“dontorry。”他在她耳边说话,舌头音不清,唾沫溅在她耳垂。“Itsnotgonnatobehurt。”
他用的是“我们”。
这不是一个人的行为。这是一组配合,这是一种流程。她意识到他们可能每天都在做。她不过是今天的“顺位”。
“yourtitsaresosoft,”侏儒边说边笑,“Likesmoothcake。”
他们将她当成一件物品,一件没有语言功能的器官集合体。
她被推倒,平躺在床的边缘。那不是暴力,而是一种“标准化”的动作。像给病人翻身、像换床单一样自然。
她的胸口起伏剧烈,制服在她胸前鼓起,内衣因挤压而勒出清晰的痕迹。
她感受到有人蹭过她的腹部下缘,那种触感像是湿热纱布,不清晰,却残留在皮肤表面。
她的呼吸开始短促,眼前黑,几乎要晕过去。但她不想昏厥。
她记得天花板上的裂痕像是被利爪撕出的痕,记得墙角的阴影里有一滴水,一直不落;她记得地板上的橡胶轮印重叠成灰黑色的圈;她记得侏儒说话时会舔嘴唇,嘴唇边有一道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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