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出声,但那目光,就像针尖——悄无声息地扎在她后颈、肩胛、腰线每一寸裸露在白大褂下的虚拟肌肤上。
而向思思今天穿的那件纤细版型的粉色针织衫,V字领口只露出一点锁骨,却随着她每次低头操作,轻轻拉扯出胸口起伏的线条和若隐若现的乳沟。
下摆被收进实验裙里,在白大褂覆盖下依旧勾勒出清晰腰线与圆润臀形。
脚下是一双灰色护士鞋,搭配浅肉色丝袜。
不是透明的那种,而是淡淡光泽中带有绷紧感的质地。
她从小腿到大腿的线条宛若一支温热却紧绷的弓,每一个转身、弯腰、抬臂,都会牵动那些被布料包裹住的弧度。
她并非故意,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在一个光滑、封闭、密闭且过于干净的实验室里,任何一丝贴身衣物的微妙形变都足以构成凝视的理由。
胡彦生走在她右侧,两人都站在主控台边。
他的指尖在触控板上滑动,手指修长,指关节分明。白大褂下是一件深蓝色羊毛衫,衣领紧贴喉结,整个人一丝不苟,却又并不显刻板。
“来,思思,你看这里。”
他微微向她靠近,侧身时手臂贴过她的侧腰,带起大褂微微滑动的摩擦声。
向思思的呼吸轻轻一滞。
他声音低而稳,没有多余情绪,却自然地靠近她一点,甚至在她低头看图谱的瞬间,额贴上了他肩头一瞬。
空气中是胡彦生身上的味道。不是香水,而是那种经过多年精细生活与医院环境沉淀出的淡金属、纸张与松柏水的中性气息。
她不敢动。
因为在她另一侧,金德凯也在“凑近”。
他假装在记录,但那一只手,分明在借“挪动记录板”时又一次碰到她的手背,指节比之前更明显地压住她的指缝。
她抽了一下,避开了,可那瞬间她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指腹上的厚茧,那是久坐于机械旁、键盘前形成的硬质触感,一触即知。
她心跳骤乱,双颊热,却强行压住。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只要再弯下一点,整个人就会滑入那层令人作呕的“记忆淤泥”中。
金德凯仍旧在笑,目光像是水蛭般吸附着。
可正当他试图靠近时……
“啪。”
身后一道轻声按钮触响,是胡彦生。
“金,”他语调一贯平和,“你上次说的那份神经病毒模型,我这边修改了新公式。你来帮我看一下计算模块的细节。”
金德凯一愣。
“现在?”
“嗯,现在。思思和我一起处理王时的数据,你过去坐我位子,直接改。”他话语简洁,转身就将视线落在了实验中央的数据柱上。
金德凯怔了一下,还是咧嘴一笑“好呀,老师您说了算。”
他离开了。
但临走那一刹,他回头,眼神不经意地掠过向思思的腿。
她正半蹲整理仪器接口,背部弓着,白大褂从腰间滑落,裙摆绷出一道清晰的臀曲,丝袜紧贴着下腿线条,肌肤若隐若现。
他看了一眼,然后像什么都没生一样转身离开。
向思思听见他的脚步声远去,才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胡彦生站在主控台前,低头看数据,语调温柔
“你刚才有些慌了。”
她身体一僵,却听见他接着道“屏息过久,手指变白。以后注意。”
她愣了愣,轻声应了“是。”
但她心里明白,他全都知道。
只不过他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既不直接干预,也不纵容;而是“点到即止”,让金德凯心中有数,也让她心中有底。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还要深。
她不知道胡彦生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看穿”,还是其实早就把每个人的心理轨迹都排布在他实验台上,如一张神经突触图谱那样清晰可见。
但她明白,从今天起,她已真正踏入了这个“密环之中”的世界。
而她只是个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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