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福公公等人讨论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听见过,苏盼月忍不住问:“那你不快点儿去处理吗?”
“不去。”谢兰舟回答地更加干脆,攻势继续。
苏盼月感觉又有些腿软站不稳了,伸手捉住他的手,道:“他们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得快点派兵过去镇压啊。”
谢兰舟淡淡应了声:“那便听你的。”
他的心声却传到苏盼月耳朵里面:【好软,想咬一口。】
苏盼月无语一瞬,突然觉得自己先前在鬼伯那里说他的好话似乎说错了,他不仅仅是个暴君,还是个色鬼。
她只能推着他往水边走,说道:“我洗完了,该做正事了。”
好在这次谢兰舟还算配合,牵着她替她穿好衣裳,又坐在床边替她擦干头发,甚至还给她挽了一个发髻。
苏盼月惊讶地问:“陛下还会挽发?”
谢兰舟淡淡点了点头,在她发间偕偕插上发簪。
苏盼月对着铜镜看了看,发髻是十分寻常的飞仙髻,但是手艺已经比她自己强多了。
而发簪是他先前送给自己的那只白玉海棠簪,没想到竟在养心殿放着。
收拾妥当,谢兰舟喊来了福公公。
福公公甫一进门便跪了下去:“陛下啊,您终于醒了,可吓死老奴了。”
谢兰舟摆摆手让他起来,用馀光看了眼苏盼月催促地眼神,问道:“朕昏迷这几日,可有何紧要事务?”
福公公想说那可太多了,但是最紧要的还是战乱之事,他忙去将此事的奏折取来呈了上去。
谢兰舟一只手还握着苏盼月,要用一只手打来奏折,粗略扫了一眼。
“无名小卒也敢如此大胆,传令下去,派西营一千骑兵前去镇压,降者充军,不服者杀无赦。”
福公公领命,忙不叠又递上一本奏折,说的是边关同燕国的战事。
谢兰舟依旧是单手接过,这次看的时间久了一些,凝眉不知在思索些什麽。
苏盼月被他拉着坐在一旁,身体力乏,昏昏欲睡。
却突然听见男人偏头问:“你是鲁国派来的?”
苏盼月的瞌睡瞬间消失,怔怔点点头,看来该来的总会来啊,她起身准备跪下请罪,却被一只大手拉住坐在原地。
然後就听谢兰舟道:“那看来鲁国也不能留了。”
苏盼月眨眨眼,不明白他这是什麽意思。
谢兰舟已经转头对福公公道:“宣东西营参军,各将军们明早进宫上朝。”
苏盼月有些不明所以地偷偷看他,心里暗自庆幸,他居然不打算处置自己。
接过下一瞬就听见谢兰舟道:“贵妃苏氏,性情顽劣,不守宫规私自出宫,罚三月俸禄,禁足景春宫,非朕命令不得出。”
苏盼月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後才反应过来,这便是他对自己的处罚,竟然是软禁??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难以置信,谢兰舟又问道:“苏贵妃可有不满?”
他问话的语气有些冷冰冰得,带着上位者得威压,苏盼月却听见了他有些敏感的心声【我这般罚她,会不会重了些?】
苏盼月低头藏住眉眼间的笑意,故作惭愧道:“陛下英明,嫔妾并于不满。”
谢兰舟说要亲自罚她,一顶软轿却是停在景春宫门口,将她送进内室,谢兰舟板着一张脸道:“你在此好好反思,日後莫要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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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都删了,审核大大求放过[求你了]
粥现在就是患得患失的小狗,还喜欢时不时咬上月月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