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爬出浴桶的高羡浑身湿透,眼神如幽怨鬼魅一样,心道“柔儿是因为你宁回么,不是因为我高羡么?”
青纱帐子被夜风吹起,宁回进步神,这才不过第二个晚上,他便已学会钳着少女乱晃的细腰挺入。
犹如层层递进般,宁回先是轻轻插入一小截伞头,才进去一点,便弄得陆贞柔身体阵阵软,热情地包裹吮吸,浑然忘却了高羡还在这儿。
少女大腿缠着男人的腰身,手臂攀着他的脖颈,轻轻地用柔软的腿心、内侧蹭得宁回气息不稳,酥麻感用上四肢百骸,让其后续的进入愈失了力道。
反而陆贞柔却愈得趣了起来,因为男子捣弄的力道令腰肢一阵阵地软,翕动的花穴被撑开,从闭合的缝隙便为紧贴阳具形状的销魂之所,柔韧凶猛的媚肉层层涌了过来,不断地拉扯着外来的阳物,显然是早已经做好了被彻底贯穿的准备。
宁回于陆贞柔的一切事情上都准备得无比的温柔细腻。
哪怕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交欢前的准备是如此漫长而酥麻的折磨,更多的男人愿意切入正题直奔腿心,但他亦是十分温柔地吻着陆贞柔,反复确认她是处于欢愉的、愿意的状态下。
如此反复厮磨,最终花了不少时间才彻底进去。
等到俩人亲密无一丝一毫间隙,陆贞柔早已经因快感而神智涣散,只剩下哀哀的、黏湿闷热的呻吟。
宁回被绞吸得难受,得少女所赐的快感从胯下蔓延至四肢,令他也忍不住低喘起来。
他吻了吻少女满是眼泪的脸颊,身下开始小幅度地、快地抽送起来。
“啊、啊——宁回……呜。”
少女的呻吟、晃动的身体、热情的花穴反复折磨着在场的两个男人。
宁回会的动作不多,这才第二晚,他仍然只会压着陆贞柔反复的、快的、重重的捣弄。
可是少女要是被入得狠了,她便会恨恨得咬一口宁回,带着些尖锐的牙齿擦过男人冷硬的皮肤,令宁回忍不住倒吸着凉气,射精的欲望愈蓬勃。
帐内颠鸾倒凤的两人浑然未觉帐外七尺之外的男人。
高羡静静地看着,伴随着强压着妒火与欲望,迎面而来的是一种了然,属于男人的本能如水到渠成般被释放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做……”
“这么娇嫩的地方,竟然能插进去。”
“她不疼么?”这个念头一生出来,高羡见少女娇媚快活的情态,哪怕胯下坚硬如铁,理智也立刻否决了这一念头,“不不不,她明明受用得很。”
他无比妒忌得看着少女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晶莹湿润的乳儿都被摸得出了奶。
被他舔的湿润娇嫩的花穴,如今根本认不清谁是谁似的,遇见一个男人便主动得勾缠着,哪怕被入得红肿了起来,都咬定阳具似的不撒手。
加之少女时不时地低喘呻吟,偏偏叫的还是“宁回”。
高羡欲火并着妒火更盛,下意识便握住腰间的匕“不如把宁回杀了,换自己来……”
陆贞柔呜咽一声,身子随着宁回捣弄的节奏而颤抖。
实在是太、太舒服了。
少女的赤足顺着男人的大腿一路向上,缓缓摩擦过宁回的后腰,这一动作愈挑逗起男人的情欲,更令翕动的蜜穴承受更多的、更重的欢愉。
果不其然,身上男人挺动的动作一顿,接着阳具凶狠地破开纠缠的媚肉,直直地往深处撞去。
这一撞令陆贞柔知道什么是销魂蚀骨,连指尖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柔嫩似豆腐似肉泥泞的穴儿紧紧箍住愈来愈重的阳具,媚肉咬得又凶又紧,涸湿了臀下的一大片床单。
哪怕被入得十分羞耻,囊袋拍得敞开的腿间极响,私处被撞得一片绯红,水声更是大到令人难以忽视。
帐外的刀尖吹起寒意,沉溺于与心上人共度肉欲之欢的宁回恍若未觉。
偏偏【天赋五感敏锐】传来示警,危机之间的身体愈柔媚,陆贞柔下意识一绞,竟逼得宁回气息失了轻重,伏在少女身上的男子就这样被逼着绞出了精。
宁回抱着陆贞柔重重地喘息,半软的阳具仍然舍不得从少女湿软的花穴中退出。
身为一个男人,宁回在心中为自己刚刚的表现有些失落。
“莫非是纵欲过度了?”他忍不住暗想道。
就在此时,身体无比敏感的陆贞柔在阵阵的高潮与欢愉中,察觉到危机来自于宁回的背后,她不顾赤身裸体的羞耻,下意识“看”向一片漆黑的帐外。
偏偏高羡被她这一眼定在了原地。
他第一次暗恨自己内力精纯,视黑夜如白昼。
少女脸庞绯红,嘴唇微微红肿,眉宇间尽是春意,浑身更是淋漓盎然的娇媚,被男人疼爱后的眼睫还挂着泪珠,晶莹秾腴的乳肉极为显目,此刻正被那个叫“宁回”的男人捧在手心轻轻揉捻着。
渗着奶水的乳尖像是朱果包着糖渍糖衣,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更别提嘬吸着狰狞伟岸的阳具的私处都如此可爱勾人。
高羡恨不得把宁回杀了,就此取而代之,搂着少女共赴欢愉肉欲,一定要操到她哭也哭不出来,这口小逼也不敢贪吃了才好。
偏偏陆贞柔好像现他就在这里。
更可恨得是——他不敢动了,他怕陆贞柔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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