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最喜欢抱着她,说她轻,像一朵花。
现在他瘦了些,但身材轮廓还在。苏软拿起温水和毛巾,像往常一样,轻轻解开他的病号服。
她动作很轻,擦拭他的胸膛、腹部、手臂、腿……擦到私密处时,她手顿了顿,还是仔细清理。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床边,握住他的手,额头抵上去。
“霆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是不是很坏?”
“我那天……对不起。”病房里只有滴滴声,像无声的回应。
她想起车祸那天,她在手术室外等了十二小时,弟弟陆霆珩红着眼抱住她,说“嫂子,哥吉人天相。”
可两年过去了,他还是没醒。
她想起婚后第一年,他出差回来,半夜抱着把她从睡梦中亲醒,说“老婆,我想死你了。”
她想起花园里,他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说“以后咱们的孩子,就在这跑来跑去。”
泪水无声滑落。
苏软擦掉眼泪,深呼吸几次。
够了。
不能再错了。
她站起身,帮丈夫掖好被子,轻声说“晚安,霆琛。明天见。”
和那个男青年的那一晚上就像做梦一样忘掉吧,以后不会再有联系了。
女人心里想。
手机在包里又震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谁会在这么晚消息?苏软狐疑地掏出手机,陌生消息。
苏软……你好狠的心啊…。。
把人家吃干净了就拉黑……
我在医院楼下等你呢。
你不下来的话,我就上去找你哦(坏笑)
当着你老公的面,操得你只能淫叫。
后面还跟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苏软看着这行字,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机差点滑落。
他怎么知道她叫苏软?
怎么知道她在哪家医院?
怎么……。知道她老公?
苏软背靠着墙,呼吸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总之,他全都知道了。
苏软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黑暗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将她死死困住。
无处可逃。
窗外,十二月的风呼啸而过,医院门口的路灯下,一个高大身影正抬头往楼上看。
黑色连帽卫衣,深色工装裤,战术靴,半指手套。
帽檐压得很低,嘴角勾着一抹痞野的笑。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