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司砚声音淡淡。
*
林予甜几乎是仓促着跑了出来,她在花园里逛了一会儿,才渐渐稳定下心绪。
刚刚那个应该不算吧。
毕竟她又没有料到司砚没穿那个。
要是穿了,她才不会这么紧张。
再说了,非礼勿视,她不敢看应该也很正常吧。
林予甜终于自己把自己给说服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结论,她还摘了一朵花来数它的花瓣。
“变了,没变,变了。。。。变了。”
这个结果显然与林予甜的结论相悖。
她拧眉又揪了一朵继续数,结果还是变了。
林予甜不服。
她换了个顺序来数,最终的结果是没变时,林予甜才松了口气,很放松的挖了个小土堆把那些花朵的尸体埋了起来。
她就说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女人。
林予甜本以为自己在外面墨迹了这么久,司砚肯定在屋内要质问她了,结果司砚不知道是不是洗澡洗晕倒了,竟然没有回来。
林予甜得知自己性取向没变化之后心情大好,她大剌剌地坐在司砚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司砚未批阅完的折子。
不得不说,虽然司砚人很坏,但她的字却意外的好看,笔锋凌厉漂亮,几乎能从她的字辨别出她的性格。
。。。。。。
不对不对不对。
林予甜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她怎么老是莫名其妙会联想到司砚。
不是没变吗?
林予甜赶紧在脑内畅想了一番自己获得一千万时的胜利结算场景,熟悉的心跳又回来了。
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好险。
幸亏她对金钱的爱一如既往。
林予甜便更没有负担的欣赏司砚的字迹了,只是看了好久都看不懂,眼皮子不断打架。
司砚回到宫内的时候发现林予甜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睡着的样子比平时乖了不少。
她伸出手稳稳将人抱在了怀里。
平时碰一下都要一蹦三尺高的人现在跟被捏住了四肢还浑然不觉的猫一样。
林予甜头发还没干透,司砚便先将她抱到床上,随后让林予甜枕在自己的腿上,修长的手指插进她乌黑的头发里,用扇子轻轻扇动。
林予甜眉头微皱,往被子里缩了缩,好像嫌冷。
司砚手顿了一下,轻声吐槽,“娇气。”
但手上的力道又轻了不少。
她想着想着,又想到了林予甜跟她提起过的那个人,眼神逐渐阴翳。
连查都查不到,难道早就死了?
刹那间,司砚忽然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林予甜一直老老实实,忽然开始这般招惹她,莫非就是为了殉情?
司砚边想边垂眸望着林予甜那张恬静的睡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今晚那一场意外的落水林予甜的表现不像是真心想要寻死的人,那她主动来招惹自己只有可能是为了借刀杀人了。
但她没有料到,早就在五年前她就招惹上司砚了,她的行为无异于主动送上门来。
司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淡然着说,“孤是不可能放你们去相见的。”
“死了这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