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取出两样东西,仔细查看说明一小管银色包装的瑞士细胞修复再生凝露,号称萃取高山植物干细胞,专用于娇嫩黏膜的紧急修复;另一盒是德国产的强效抗生素与抗炎复合片剂,暗色的纸盒上印着德文,每一个字母都透着冷冰冰的专业感。
他先拧开那管特殊的凝露,指尖蘸取珍珠色泽的膏体。
“有点凉。”他预告,指尖探入。
冰凉的触感激得乔月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
那不只是凉,还有一种奇异的、轻微的刺痛感,随即化为隐约的麻木。
他的动作依然仔细,甚至算得上轻柔,像在处理一件珍贵的瓷器。
可当他的指尖抚过那处红肿破皮的皮肤时,乔月还是疼得浑身颤抖。
“别动。”他按住她的大腿,动作放得更慢。
他的表情在灯下显得有些模糊,没有怜惜,也没有厌恶,更像是一种全神贯注的……检视。
他在评估“所有物”的损伤程度,计算修复所需的时间和资源。
凝胶的凉意很快被另一种更灼热的痛楚取代——他的触碰本身就在加剧不适。
乔月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正在被评估哪部分还能用的肉。羞耻感和剧痛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
他不只是冷静的评估,而是流露出乔月察觉不到的在意。
他选择最好的药品,不只是因为“维护所有物”,而是出于一种想要给心爱之人最好的、不容有失的心态。
“这种情况,该早点说。”他一边涂抹一边开口,声音很近,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息喷在她耳边,“感染加重了会更麻烦。”
乔月想笑,但喉咙紧。
早点说?
说什么?
说每次他进入时她都疼得像被撕裂?
说她下面已经肿得连走路都困难?
说那些不正常的分泌物和越来越频繁的腹痛?
说了他就会停吗?
她终于忍不住,极低地、从齿缝里挤出一句破碎的话“说……说了……你会停吗……”
周子羽动作顿住。
他看向她。乔月的泪水流得更凶,身体因为恐惧和后知后觉的顶撞而抖得厉害,但那句话确实问出来了。
寂静在房间里弥漫。只有她压抑的、破碎的抽气声。
过了几秒,或许更久,周子羽忽然很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洞悉的、近乎残忍的了然。
“不会。”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拿起毛巾,开始擦拭她身体的污渍,“但说了,我会注意。”
他抬起眼,目光落在她惨白泪湿的脸上。
药涂完了,他没立刻起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擦拭她的身体,先是刚才涂药的部位,然后是紧绷的小腹、颤抖的腿根,甚至脚踝。
乔月一直缩着不肯下床,身体因疼痛和抗拒而紧绷,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清洗自己。
他便代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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