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无声滑开。
卧室里早已自动亮着一盏低垂的壁灯,光线柔白如蜜,将一切勾勒得朦胧又清晰,又富有质感。然后,他看见了心目中的“她”。
并非是客观视角下一个无社会色彩的存在个体。
她以他离开时要求的姿势,跪趴在奢华柔软的床被上,姿势因为时间过长而变得不怎么标准。
不着寸缕。
皮肤在暖光下泛着洁玉般细腻脆弱的光泽。
她的四肢被锁链上的黑色皮质束带固定着——手腕在身前交叠,脚踝分开,与床角相连。
这个姿势迫使她的腰臀塌陷,背部拉出一道紧绷而优美的弧线,肩胛骨像一对被钉住的蝶翼,微微颤抖。
最刺眼的是颈间那圈黑色皮革项圈,正中的金属铭牌不仅有定位系统。
项圈下方更连接着一条细链,松松地垂落在地毯上,像是挣脱四肢也无法解决根本矛盾的暗示。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毫不费力地看见一切。
那因姿势而微微挤靠的胸口曲线,平坦小腹下柔弱的凹陷,以及更下方——那个他曾进入、并打算永远私人化的入口。
此刻,那里正含着什么东西。
很多颗深紫色的、饱满的葡萄,被他临走前亲手塞入,作为“维持姿势、不许吐出”的服从性测试。
现在,其中一颗似乎因为身体的颤抖,正从肿胀湿润的入口边缘,可怜地探出一点湿润的紫皮。
她的眼睛闭着,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脆弱的阴影。
但即便在昏睡或半昏迷中,那微微蹙起的眉心和抿起的、略失颜色的嘴唇,依然顽固地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被折损的屈辱感。
也许在他人的目光中,她的身体不再是一具中立的、维持生命运转的肉体。
它成了权力行使中最直观的性象征——一个完全按照个人意志摆放的、被约束的性符号。
一处等待个人随时验收和行使主权的绝对领地,一场由个人独家定义、永不落幕的行为艺术展品。
原始的欲望不可避免地让他的呼吸重了几分,打破了他高冷的面纱。
胸腔里燃烧的、无处着落的火热,终于找到了明确、具体、且完全由他支配的流向。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没有惊醒她。
一种混合着评估、把玩和恶趣味的冲动缠绕上来。
他想看看这具身体被他塑造得如何了。
他伸出手,指尖没有先去碰那含葡萄的入口,而是落在了她被迫高高翘起的、饱满如蜜桃的臀峰。
用指腹,带着丈量和品鉴的意味,轻轻一按。
“嗯!”乔月浑身剧烈一颤,像被冰锥刺入骨髓,猛地从昏沉的麻木中惊醒。
她惊慌地地抬起眼,尚未聚焦的视线对上周子羽不知已站在那儿多久的、好整以暇的目光。
非常轻微的“噗”的一声。湿腻腻的接触感。
一、二、三颗……因身体震动和肌肉骤然紧缩而被缓缓排挤出的葡萄,从肿胀的入口滑落,跌在深色的床毯上,滚出几丝粘腻的水痕,停在光线边缘,像是乔月骤然失神的、被掏空的眼睛。
“我是不是说过了,”周子羽终于开口,声音是刻意放缓的柔和,却比严冬的冰凌更刺骨,“不好好含着,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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