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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 回 统脉 元生毁全脉 阿器夺道器(第2页)

灵脉终域方向传来微弱的共振,是藏在那里的母晶残片,泛着黑紫,与地上的五灵统脉杖、异化道器遥遥呼应,像在酝酿着下一场风暴。哪吒弯腰捡起两柄器,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带着股被执念污染的冷:“这两柄器,我会用道器修复图改回来,让它们重新成为护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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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维的虚空中,母巢残魂藏在暗角,黑紫雾慢慢凝聚,像在计划着什么。它看着元生和阿器被护脉队带走,看着哪吒捡起两柄器,冷笑着低语:“灵脉囚室?我会来救你们的……到时候,你们会成为我最得力的傀儡……”

各族残域的风还在吹,带着灰,带着枯,带着死寂。元生和阿器被护脉队押着,往灵脉囚室的方向走,五灵统脉杖和异化道器被哪吒提着,在身后拖出两道淡痕,像两道永远抹不掉的疤。曾经护脉的友,如今成了毁族的恶,那条满是暖的共生路,彻底被五色统脉力和黑紫异化力碾成了灰,散在各族残域的风里,再也拼不回来。

第一节完

要知元生阿器被囚灵脉囚室后是否会真心悔悟,哪吒能否用道器修复图成功改造两柄恶器,母巢残魂何时会袭囚室救人,且看下节分解

灵脉囚室:元生与阿器的回忆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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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忆暖囚冷:初心碎成灰

灵脉囚室的青砖墙泛着沁骨的冷,砖缝里嵌着淡灰的虚无力残屑,是前几任被囚者留下的痕迹。窗棂漏进的青光斜斜地铺在地上,像道被剪断的暖带,刚好落在元生和阿器之间的铁栏上——栏杆泛着淡青,是用灵脉铁铸的,既拦得住身,也拦得住失控的脉力。

元生坐在囚室西侧的青砖上,背靠着墙,怀里揣着个枯槁的草结——是当年翎风编的共护结,草丝已经脆得一碰就掉,却被他用灵脉力小心裹着,连最细的草屑都没丢。他的指尖反复摩挲着结上的断痕,那是当年护羽族巢时被金属虫咬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想起翎风笑着说“结断了,心不能断”的样子,眼眶突然就热了。

阿器坐在东侧,怀里攥着块泛褐的木灵芯——是阿父临终前塞给他的,芯上还留着阿父刻刀的浅痕,是半道共生纹。他把木灵芯贴在胸口,能感觉到芯里微弱的暖,像阿父当年的掌心温度。囚室的冷风吹进来,木灵芯的褐更暗了,他突然想起阿父教他刻第一笔共生纹时的话:“阿器,纹要跟着脉走,心要跟着暖走,别被冷遮了眼。”

记忆像被风吹开的帘,突然涌了进来——

那是元生岁、阿器岁的暮春,灵脉共通点的阳光暖得能化开花蜜膏。各族的人围在共生核旁,石夯扛着矿锤笑,花婆抱着花蜜罐哼着小调,翎儿举着羽灵草晃,鳞珠蹲在旁边数鳞卵,木族老拄着灵杖点头。元生手里举着共护结,青蓝的草丝缠着矿晶碎,在阳光下泛着亮;阿器握着刚造好的共生杖,杖身的青金纹缠着羽灵草纤维,杖尖垂在共生核旁。

“共生护脉,不统不毁!”两人一起喊出声,声音裹着阳光,飘得老远。共生核被这股力引着,突然爆起绿金光,顺着灵脉共通点的地脉往四周钻,羽族谷的灵草泛得更青,石族矿坑的矿晶亮得更金,花族甸的花蜜株冒了新蕾。翎儿笑着把羽灵草往两人手里塞,石夯拍着他们的肩说“以后护脉,俺们一起”,连风里都飘着甜香。

元生的指尖碰了碰铁栏,栏上的冷让他猛地回神。囚室的青光还是那样淡,地上的灰还是那样静,刚才回忆里的暖像场抓不住的梦,醒了就只剩冷。他看了眼对面的阿器,阿器正盯着手里的木灵芯呆,眼底的红还没退,显然也陷在了回忆里。

“若没母巢……没虚无族……”元生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们现在,还是护脉友吧?”

阿器的动作顿了顿,木灵芯的褐在青光下泛得更暗:“若没父死……我也不会造控脉杖……”他的声音很轻,带着股化不开的疼——阿父是为了挡母巢探子,被异化道器伤了灵脉,最后没撑过来,临死前还攥着他的手说“别碰母巢力,别丢共生心”。

记忆又闪了回来,这次是冷的——阿父倒在道器工坊的地上,胸口插着母巢探子的异化刃,血顺着木灵芯往下流,把刚刻了半道的共生纹染成了红;翎风挡在羽族巢前,母巢残魂的黑紫力缠着她的翅膀,她举着共护结喊“元生,别统脉”,最后翅膀被力蚀成了灰,结也碎成了草屑。

元生的眼泪掉在枯共护结上,草屑被泪打湿,粘在他的指尖。他想起自己统幽冥脉时的决绝,想起毁差异文明时的狠,想起阿器改控脉杖时的疯,突然笑了,笑得咳了起来:“我们怎么成了这样……明明以前,连矿晶碎都要分着护……”

阿器没说话,只是把木灵芯攥得更紧,指节泛白。他想起自己用道器吸羽族脉力时的慌,想起和元生在矿坑夺图时的怒,想起花婆说“你和元生一样恶”时的失望,心里像被针扎,密密麻麻地疼。

囚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哪吒端着两碗灵脉水走进来。他的火尖枪靠在门边,枪身的金红泛着淡,显然刚忙完改器的事。他把水放在铁栏两侧的青砖上,没说话,只是看了眼元生怀里的枯共护结,又看了眼阿器手里的木灵芯,转身轻轻带上门,脚步声越来越远——他没指责,也没安慰,像在给他们留最后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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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生端起灵脉水,水泛着淡青,喝在嘴里却没半点暖。他想起以前和哪吒一起护灵脉共通点时,哪吒总说“有错就改,不算晚”,可现在,他连改的机会都觉得渺茫。阿器也端起水,水沾在指尖,冷得像冰,他想起阿父以前用灵脉水熬花蜜膏,说“水要暖,心才暖”,可现在,他的心早就冷了。

就在这时,囚室的窗棂突然传来“沙沙”声——是金属虫的爬动声!阿器猛地抬头,看见三只泛银的金属虫从窗缝里钻进来,虫身裹着淡黑的虚无力,是母巢残魂的探子!“小心!”阿器喊了声,赶紧把怀里的道器修复图展开,图上的泛黑纹泛着弱绿,往金属虫扫去。

元生也没犹豫,用残余的灵脉力往虫群挡——他的脉力早就被哪吒清得差不多了,只能勉强聚起淡褐的力,却还是往虫群推。金属虫被两道力夹在中间,“滋滋”响着化了银粉,落在囚室的青砖上,像撒了把碎冰。

探子见势不妙,往窗缝外遁走,走前还喊“母巢大人会来救你们的!”

囚室又恢复了寂静,只有银粉在青光下泛着淡。元生和阿器对视了一眼,刚才配合的默契还在,可很快就别开了脸——元生想起阿器用道器吸他脉力的疼,阿器想起元生统脉毁族的狠,那点默契像被冷水浇过,瞬间没了踪影。

阿器把修复图折成小方块,塞进怀里的日记本夹层——图上的绿纹又淡了些,是刚才挡虫时用了力。他掏出笔,借着窗透的青光,翻开新的一页,字迹带着抖:“和元生合挡金属虫时,像以前一起护脉的友,可我们都记着彼此的伤。父若在,定会用刻刀敲我们的头,让我们和,可我们伤得太深,只能等着结局。木灵芯的褐又暗了,像我心里的暖,快没了。”他把木灵芯放在日记本旁,芯上的刻痕映在纸上,像道浅疤。

元生也掏出兽皮日记,指尖碰了碰夹在里面的枯羽——是翎风的,泛着灰。他写道:“合挡虫的瞬间,以为回到了护脉的时候,可转头就看见阿器冷脸,记起他夺我统脉杖的狠。翎风的羽还在,共护结还在,可我们成了反派,回不去了。囚室的青光真冷,比幽冥矿坑还冷。”他把枯共护结夹进日记,结上的草屑落在纸上,像撒了把灰。

囚室外传来护脉队的声音,是哪吒在和石夯聊改器的事:“五灵统脉杖的五色纹得用道器修复图的共生纹盖,异化道器的黑紫得用木灵脉力清……”阿器的耳朵动了动,握着日记本的手更紧了——修复图能改器,或许,这是最后的机会,哪怕不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阿父的教。

元生也听见了,他把日记放在腿上,望着窗透的青光呆——改了器,是不是就能弥补点什么?可各族的灰还在,翎风的死还在,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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