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你,然后又看向萧薰儿,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已经站在桌案前,提起了笔的少年身上。
她认命了。
顶住喉咙,射出精液
萧薰儿那句如同最终审判般的话语,彻底压垮了纳兰嫣然最后的精神支柱。
古族,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分量,是她身后的云岚宗也无法比拟的。
她彻底放弃了抵抗,那双原本充满不屈的凤眸,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认命。
她甚至主动放松了喉咙的肌肉,用一种近乎于祈求的眼神看着你,仿佛在说快点结束吧,让我解脱。
你感受到了她身体上细微的变化,也读懂了她眼神中的含义。
你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在大厅中央提笔的少年,然后,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腰腹之间。
最后的狂风暴雨来临了。
你不再有任何保留,每一次的抽送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精准地,撞向她喉咙的最深处。
那不再是“清洁”,而是一场纯粹的、暴虐的征服。
大厅中只剩下你身体撞击的闷响,以及她喉咙深处被堵死的、断断续续的悲鸣。
“呜…呃…咕…啊……”纳兰嫣然的身体被你顶得在椅子上剧烈地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十根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仿佛要抓穿鞋底。
那张清丽的脸庞因为极度的缺氧和刺激而涨成了深紫色,泪水和津液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从她的眼角和嘴角肆意流淌,将她胸前的衣襟濡湿了一大片。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你从身体里撞了出来,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飘向更深的黑暗。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此死在这场无休止的蹂躏中时,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洪流,猛地从你那“清洁工具”的顶端爆而出。
一股滚烫的洪流猛烈地喷薄而出,毫无阻碍地灌入了纳兰嫣然那早已麻木的喉咙深处。
那灼热的、粘稠的液体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冲击着她最脆弱的黏膜,让她产生了一种即将被彻底融化的错觉。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剧烈地痉挛了一下,随即又像一滩烂泥般彻底瘫软了下去。
大量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食道滑落,一部分则因为来不及吞咽,混合着她的泪水和唾液,从她无力合拢的嘴角溢出,沿着光洁的下巴,缓缓滴落在那完全赤裸的、微微颤抖的小腹上,形成了一片狼藉而淫靡的景象。
你缓缓地抽出了自己那已经完成“清洁”使命的工具,满足地呼出了一口气。
随着你的离开,新鲜的空气终于涌入了纳兰嫣然的肺部,她趴在椅子上,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出的却只有一些稀薄的、带着白色的涎液。
她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尊严,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光洁的地板,一动不动。
“萧炎哥哥,”萧薰儿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她走到萧炎身边,将一方洁白的手帕递给他,示意他擦拭手上可能沾染的墨迹,声音轻柔却充满了力量,“她已经为她的傲慢付出了代价。现在,该由你来,亲手写下句点,然后,将这一切抛在身后。”
萧炎没有接过手帕,他只是点了点头,那张清秀的脸上,看不出是快意还是悲伤,只剩下一种如释重负后的平静。
他深吸一口气,提起笔,饱蘸浓墨,在那张巨大的宣纸上,开始奋笔疾书。
“一纸休书,断我萧家麒麟儿与你纳兰氏小女之婚姻。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然,今日之辱,我萧炎铭记于心。约定三载,三年之后,我将亲上云岚宗,挑战于你。若我胜,你须当着天下英雄之面,为我萧家斟茶谢罪;若我败,我萧炎之命,任你处置!此志,天地为鉴!”
最后一个字落下,萧炎猛地咬破自己的指尖,将一抹鲜红的血迹,重重地按在了自己的名字之上!
那鲜红的血印与漆黑的墨迹交相辉映,充满了决绝与悲壮。
他拿起那张承载着他尊严与未来的休书,走到瘫软如泥的纳-兰嫣然面前,将那张纸,轻轻地放在了她不断起伏的、裸露的胸脯上。
“拿着,”他的声音冰冷而平静,“这是我给你的。三年之后,云岚宗见。”
说完,他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对着主位上的萧战,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孩儿不孝,让父亲和家族蒙羞!今日起,孩儿自请搬出家族,独自历练!三年之后,定将今日之耻,百倍奉还!”
萧战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张威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走下主位,亲手将萧炎扶起,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不愧是我萧战的儿子!去吧!父亲等你回来!整个萧家,都等你王者归来!”
而瘫在地上的纳兰嫣然,目光呆滞地看着胸口那张写满血泪的休书。
她缓缓地、缓缓地伸出手,用颤抖的手指,将其捏了起来。
她没有哭,也没有怒,只是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喃喃自语“三年…三年…好…我等你…”
“葛叶执事,”萧战冰冷的目光转向早已面如死灰的葛叶,“带着你的少宗主,拿着这封休书,滚出我萧家。告诉云韵,我萧家的人,不是她能随意欺辱的!”
葛叶一个激灵,连忙爬起身来,不顾一切地抱起已经失神的纳兰嫣然,甚至来不及帮她整理凌乱的衣衫,就那么在一片鄙夷和嘲讽的目光中,如丧家之犬般,仓皇地逃出了萧家议事大厅。
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萧薰儿走到萧炎身边,轻轻地挽住了他的胳膊,仰起头,那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充满了星辰般的光芒。
“萧炎哥哥,”她微笑着,声音清脆悦耳,“你看,闹剧结束了。你的新篇章,从今天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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