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地板上,凌乱地堆积着衣物。
白色的西装外套散落在黑色的西装外套上,像两朵盛开后凋零的花。
白色的西裤孤零零地被丢在稍远处的书架旁,裤腿还保持着被匆忙褪下时的形状。
李岩粉色的衬衫和领带胡乱地搭在书桌后的椅背上,似掉非掉。
椅子下,是揉成团的李岩的内裤。
沈烈整个身体四仰八叉仰躺在地板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身上仅存的衣物是那条领带和那件天蓝色的衬衫。
领带松松垮垮、皱皱巴巴地挂在他脖子上。
那件天蓝色衬衫,此刻也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衣襟完全敞开着,露出汗湿的大片胸膛和腹肌。
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有些是昨夜留下的,有些是刚才新添的。
汗水顺着潮红的脸颊流过脖颈,汇聚在锁骨处,然后继续向下,滑过坚实的胸肌,消失在腹肌的沟壑中。
他闭着眼睛,睫毛因为过度疲惫而微微颤抖,在眼睑下投出脆弱的阴影。
赤裸的下身,那条黑色西裤的一条裤腿裹着内裤,还可怜兮兮地挂在他的右腿脚腕上,没有完全褪下来,像战败的旗帜,宣告着方才那场“惩罚”的激烈。
李岩侧卧在沈烈身边,同样赤裸着上身,白皙的皮肤上,蒸腾着激烈运动后留下的汗珠。
他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而绵长,嘴角带着餍足后的极度疲惫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此刻已经沉沉睡着了。
这场断断续续持续了三个小时有余的“惩罚”,从书桌上,再到书桌后的座椅上,又辗转至书房的地板上,耗尽了两人的体力。
每一次变换阵地,都伴随着和更加失控的喘息。
沈烈全线崩溃,兵败如山倒。
李岩却一次又一次诠释着“直将剩勇追穷寇,人间正道是沧桑”的道理。
直到最后,沈烈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汹涌的倦意将自己淹没。
意识渐渐模糊。
然后,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隐约传来的城市背景音。
冬日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斜长的光斑,缓慢地移动着。
一个小时后。
沈烈率先醒来。
他缓缓睁开眼睛,视线还有些模糊。
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每一处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和疲惫。
尤其是某个地方,那种胀痛感清晰得无法忽视。
他侧过头,看向身边沉睡的李岩。
李岩依旧侧卧着,脸颊贴着他的肩膀,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上,睡颜安静而满足。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脸上,勾勒出俊美的轮廓。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平稳。
沈烈静静地看着他。
正是这个年轻的男人,以如此强势而温柔的方式,让自己沉溺其中。
他缓缓侧身,动作很轻,尽量不惊醒李岩。
然后,他抬起右手,指尖轻轻地抚上李岩俊美的脸颊。
从额头,到眉骨,再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微微泛红的唇瓣上。
指尖下的皮肤温热而细腻,带着年轻生命的弹性和活力。
沈烈的眼神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宠溺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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