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哦~~~~~好~~~好怪异~~~~好热~~~~动不了了~~~~~要~~~~要来了~~~~又要去了哦哦哦哦哦~~~~~~主噢噢噢噢~~~~~”
“噗”,随着咒印越来越亮,又一轮高潮将精汁与淫水喷洒在圣洁的十字架和少女被精液浸透的肉体上,道道水痕挂在十字架上让氛围更加淫乱,而在十字架隐隐散的金色辉光之中,原本抽插着少女淫穴的人型却缓缓在身上咒印的共鸣中消失,只留下咒印融入到少女与十字架之中。
“哦哦哦哦哦~~~~~好热~~~~~好涨啊~~~~~什么东西进来了啊啊啊~~~~要变成给伟大的主怀孕的淫乱圣母了哦哦哦哦哦哦~~~~~”
滚烫的热流自少女子宫逐渐回荡在身体四周,甚至蒸腾出雾气,但没等少女多做感受,又一个人型便再次插入少女饥渴的肉穴之中。
一个接着一个,一波接着一波,随着每一次高潮的喷射,叶山羽奈越来越热,浸泡着头的精池也越来越浓厚,而人型们则越来越少。
不仅如此,随着人型的减少,十字架上捆绑着叶山羽奈的棉绳也在逐步扩大,而少女与十字架上的辉光则越来越亮,等到只剩下两个人型时,本就黏腻湿潮被精液和淫汁淋透的肌肤,已经大部分都被棉绒紧紧包裹,炽热、闷热与情热在一起让叶山羽奈彷如被在火炉中炙烤一般。
反复无尽的高潮让少女只能依着本能继续保持神志,但被强制清醒的大脑甚至逼迫着少女依旧品味每一次抽插的快感与高潮的余韵,层层叠叠累积着让少女好像要被快感的海啸淹没。
而被十字架束缚着一动不能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叠加着越加炽热的肉体,潮湿黏腻的触感又被闷热的棉绒紧紧包裹住,此刻的叶山羽奈正在被极致的苦闷、快感与燥热包围、
“哦哦哦哦哦~~~~热啊热啊热啊~~~~~主啊~~~~哦哦哦哦哦~~~~好爽噢噢噢噢~~~~~又要去了哦哦~~~~~”
又一个人型随着高潮消失,终于能把嘴巴空出来的少女却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连呻吟都细若蚊声。
浑身都被紧紧包裹住,只留下小穴还被反复抽插,少女与十字架的辉光已经比刚才十字架出现之前还要明亮。
即使马不停蹄,少女肉缝的褶皱依旧辛勤的犒劳着每一根肉棒,宫口再一次紧紧包住龟头,等待着着最后的高潮,将已经充满了精液的子宫和肠道填满,给仪式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哦哦哦哦哦~~~~至高无上的主~~~~~仆人今天也在努力服侍羔羊们~~~~~~哦哦哦哦哦~~~~要来了~~~~~要来了~~~~~~要去了~~~~~~~~”
“叶山羽奈,高潮。”
精液与淫汁,从小穴中喷射而出,注入到浸泡着头的水潭中,复又顺着厚实的棉绒向下流淌,将本就闷热的棉绒濡湿的更加粘稠。
快感如奔流一般在叶山羽奈的身体中横冲直撞,哪怕一轮轮的高潮不停冲击,少女依旧出高亢的雌叫。
而也就是在高潮之中,最后一个人型也逐渐消失,融入到十字架中。
就在人型完全消失之时,十字架连同叶山羽奈一起,都散着璀璨的金光,少女身上的符咒逐渐消失,但棉绒却将少女完全包裹,闷热与燥热到达了极致,让叶山羽奈感觉彷如坠入火山。
然后,从十字架开始,叶山羽奈烧了起来。
情欲的烈火与闷热的燥火此时化作确实的明火,身体内外的精液淫水就是燃料,棉绒与十字架就是助燃剂,被倒着捆在十字架上少女正在欲火与神火中熊熊燃烧。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好热啊~~~~~~烧起来了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么爽啊~~~~~比高潮还要爽啊~~~~~主啊啊啊啊啊~~~~~”
在火中的少女终于迎来了仪式的最后一步,快感与痛苦同时并存的呻吟在法阵内外回荡。
这化为实质的情欲之火就要把少女燃烧殆尽,化为永恒的情爱母猪。
亵渎的倒十字架上熊熊燃烧的哲学家已经在快感中消失,剩下的只是被情欲占满大脑的变态修女。
“这样就大功告成了。”
看到法阵终于完成了最后一步,耳畔凄厉的惨叫与忘我的浪叫不绝于耳,女人也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
烈火中的少女睁开了金黄的眼眸。
看向法阵之外的邪魔。
在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中传来了一句冷若寒冰的话。
“真可惜,阿娜特,棋差一着啊。”
封印仪式第八日·上午
四月的周末正是放松的好时候,明媚而不燥热的太阳暖烘烘的照耀着大地,让游玩的人们都带着一丝懒散的气息。
接近正午的太阳顺着神社的窗户照射进神社的休息室,米色的榻榻米吸收着日光将房间内也熏染出一股倦意,半开的格子纸门和屏风将一百多叠的接待室分成几个连续的小空间,家族成员们就三三两两的散坐在各处。
“不行!我不能同意这种冒险的行为。”
卯之花未歌俏丽的面庞上展露出端正而果决的表情。
神社的巫女规规矩矩正坐在屏风旁,叶山羽奈对面,米色的长裙被细细收于膝下,而白色的蕾丝边女士衬衫为少女增添了几分属于这个年龄的活力与淡雅。
“霜谷桑的意外已经是我的失职,我更不会允许有其他成员冒任何风险,哪怕是叶山桑!”
激烈的言辞表达着少女坚定的态度,对于叶山羽奈的提议,卯之花未歌一口否决。
“你听我说完。”
带着眼镜的少女穿着白色的斑点衬衫,外罩着一件利落的黑色风衣,灰色的修身牛仔裤将少女修长的下肢紧紧包裹。
此时的叶山羽奈左腿伸直右腿弓起,整个人靠在墙上抱胸看向对面的卯之花未歌。
“霜谷现在还身处险境,而我们仍对对方知之甚少,有这么个一举两得的办法不是一件好事吗?而且我对所有的步骤都考察过,更何况其中的大部分都是我自己设计的,安全性上是没有问题的。”
叶山羽奈再次将笔记翻动,向卯之花未歌表达整个过程都安全无虞。
“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危险,我也不能同意。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了,等到仪式结束我会竭尽所能帮助霜谷桑恢复的,以我作为巫女的荣耀起誓!”
在唤醒记忆的那天,卯之花未歌就在众人面前誓,无论是霜谷樱,还是其他人,如果遭遇不测,她都以自己的人格和荣耀担保,会竭尽全力在仪式结束以后帮助,换来的就是希望大家都采取防守姿态,静待仪式结束。
“霜谷桑会遇险已经让我非常自责了,本应该冲着我这个巫女来,但却从其他人下手,这个邪魔真是卑鄙……但也正因这个邪魔如此的不择手段,我们才更应该谨慎行事,所以我不能容许任何的风险。现在叶山桑也要以身犯险,我作为巫女怎么可以同意这种冒险行为?哪怕有万分之一的不安全性,我都不能同意,而且这个时候来路不明的信息实在是太可疑了!”
“你说的都非常的正确,我也非常认同你的看法,但是,正因为这邪魔如此狡猾又危险,我们才不能这么一无所知地等着对方出招。”
叶山羽奈摇了摇头,将伸出的腿收起,整个人盘起腿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