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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 回 陶工土根 陶埙稳脉护五行(第2页)

要知土根能否在灵脉节点顺利架窑,五行纹与灵丝能否完美融合,且看下节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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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卷跨界阈裂界生新第部小人物共生志——短篇集群叙事

陈钧鸿作品

第二节窑火映脉:虫袭窑前守埙成

灵脉节点的午日,太阳悬在五行域的中枢上空,却被乱流的脉气搅得光影斑驳。金脉的白光、木脉的枯褐、水脉的浊黄、火脉的乱色、土脉的灰褐交织在一起,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彩影,像一块被揉乱的彩绸。土根蹲在节点中央的脉气眼旁,指尖抚过地面——这里的土带着温热的脉感,比别处的陶土更细腻,指尖一按就能留下清晰的印子,正是师傅说的“脉土合一”的烧窑宝地。

“土根师傅,窑架好了!”阿石带着几个后生喊。土根抬头,只见三个半人高的陶窑已经搭起,窑身用灵脉土混合着金脉矿粉砌成,能抗住脉气冲击;窑底铺着火脉坡的火山石,能均匀导热;窑顶留着细缝,方便观察火候,还嵌着木脉林的枯枝,烧起来能散出稳脉的香气。三个窑分别对应“初胚”“固纹”“融丝”三个步骤,是师傅手札里记载的“三阶烧埙法”,一步都不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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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根点点头,打开陶盒,取出昨晚改了七遍的陶坯。这坯比之前的更精致,梨形的埙身刻满了细密的五行纹——金纹如针,绕着埙的上半部分;木纹如藤,缠在埙的中部;水纹如波,覆在埙的下半部分;火纹如焰,点在埙的吹孔旁;土纹如环,裹着埙的底部,五纹在埙的腹部交汇,那里嵌着一小段云舒送的灵丝,银辉顺着纹路微微流动,像有生命似的。

“这纹刻得真绝!比师傅手札里的图还细!”长老凑过来看,眼里满是赞叹。土根笑了笑,指尖划过纹路:“昨晚对着师傅的手札改的,金纹多刻了三圈,木纹加了个结,这样金生水、水生木的力能更顺。”他拿起陶坯,对着阳光照了照,光线透过埙壁,能看到灵丝在纹路里均匀分布,没有一丝打结,这才满意地放进第一个初胚窑。

后生们点燃窑火,火是用木脉林的灵柴引的,刚烧起来就泛着淡绿的光,顺着窑壁的纹路往上爬,裹住陶坯。土根守在窑旁,手里拿着根细长的陶棍,不时伸进窑缝里拨弄柴火,调整火势。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窑壁的颜色——初胚窑要烧到窑壁泛浅黄,不能深也不能浅,浅了坯不硬,深了纹会裂。

旁边的族人没闲着,阿石带着人在窑周围挖了条浅沟,沟里倒上水脉河的水,防止脉气突然爆;长老拿着测脉杖,时刻监测节点的脉气变化;婆娘端来一碗温热的粟米粥,递到土根手里:“先吃点,守窑耗力,别饿坏了。”

土根接过粥,却没喝,只是放在旁边的石头上。他的心思全在窑火上,师傅手札里写着“初胚如育儿,火候要温软”,他想起第一次跟着师傅烧坯,因为火太急,把一窑碗都烧裂了,师傅没骂他,只是说“烧陶要等火,等火顺了,坯自然就好”,现在他终于懂了这话的意思。

半个时辰后,窑壁泛出浅黄的光,土根赶紧熄了火,用陶钳夹出陶坯。坯已经硬了,五行纹在火光的熏烤下更清晰,灵丝嵌在纹里,银辉更盛。他用指尖敲了敲埙身,“笃笃”的声音清脆,没有一丝闷响,初胚成了。

接下来是固纹窑。这窑要烧到窑壁泛赤红,把五行纹彻底固定在埙上。土根把初胚放进窑里,这次加的是火脉坡的焦柴,窑火瞬间窜起,泛着橘红的光,裹着陶坯。他守在窑旁,每隔一炷香就用陶棍探一次火温,掌心被窑的热气烤得红,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全在窑顶的细缝里,看着陶坯的颜色从浅褐变成深褐,再慢慢泛出淡淡的五行色。

就在窑壁快要泛赤红时,测脉杖突然“嗡”地响了一声,杖尖的灵晶泛着白光。“金脉气爆了!”长老大喊。土根抬头,看到远处的金脉岭闪过一道白光,节点的地面开始微微震动,初胚窑的窑缝里窜出一缕白气,裹着陶坯的一角。

“快泼水!”土根大喊。阿石赶紧让人把沟里的水泼向窑壁,冷水碰到热窑,出“滋啦”的声响,白气瞬间散了。土根趁机打开窑门,用陶钳夹出陶坯——埙的一角泛着淡淡的白,金纹有点变形,虽然不明显,但他知道,这坯废了。

“没事,咱们还有备用的!”婆娘赶紧递上另一块陶坯。土根摇摇头,把废坯放在旁边:“这坯的问题我知道了,金纹刻得太密,脉气一冲就变形,得改。”他坐在石头上,拿出师傅的手札,借着窑火的光翻看,指尖在废坯的纹路上比划,嘴里默念着“金纹减两圈,加一道土纹缓冲”,没一会儿就起身,拿起刻刀,对着新的陶坯改了起来。

刻刀在他手里像活的,三两下就改好了金纹,又在金纹和土纹之间加了道细缝,用来缓冲脉气。这次他没急着烧,而是拿着陶坯走到脉气眼旁,放在地上,让陶坯沾沾节点的脉气。埙身刚碰到地面,五行纹就泛出淡淡的光,和地面的脉气产生了共鸣,没有一丝变形,这才放进固纹窑。

这次烧得很顺利,窑壁按时泛出赤红,土根熄了火,夹出陶坯。埙身泛着深褐的光,五行纹像嵌在里面一样,用指甲刮都刮不掉,灵丝的银辉和纹的光缠在一起,泛着淡淡的彩光。“固纹成了!”族人欢呼起来,阿石拍着土根的肩膀:“师傅的手艺没白传!”

接下来是最关键的融丝窑。这窑要烧到窑壁泛五彩光,让灵丝和五行纹彻底融合,还要借节点的脉气,让埙吸足五行力。土根把陶坯放进窑里,这次加的是混合了五行粉的柴火——金粉撒在柴上,木粉拌在柴间,水粉喷在柴根,火粉裹在柴外,土粉盖在柴底。火刚点燃,就泛出五彩的光,窑壁被照得像块彩玉,连周围的空气都泛着淡淡的彩晕。

土根守在窑旁,这次更谨慎了,他脱掉粗布短褂,露出满是老茧和烫伤的胳膊,手里的陶棍握得更紧。融丝窑的火候最难控,要从五彩火慢慢烧到窑壁泛深紫,再回落至浅彩,这过程要一个时辰,不能有半点差池。他的眼睛熬得红,却不敢眨一下,师傅手札里写着“融丝如结魂,火候要刚柔并济”,这是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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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窑壁快要泛深紫时,远处传来一阵“滋滋”的声响,像无数只虫子在爬。阿石突然指着西边的土坡喊:“那是什么!”众人望去,只见土坡上爬来一片黑压压的东西,个个有拇指大小,身体泛着金属的银光,腿上带着细刺,爬过的地方,草叶瞬间就枯了——是机械母巢派来的机械虫!

“是机械虫!它们来毁窑了!”长老大喊,手里的测脉杖泛着青光,挡在窑前。机械虫的度很快,转眼就到了窑边,朝着融丝窑爬去,有的虫已经爬到了窑壁上,用腿上的刺划着窑壁,出刺耳的“刮擦”声。

“快打!别让它们靠近窑!”土根大喊,顺手拿起旁边一块烧红的废陶坯,朝着虫群砸去。陶坯带着高温,砸在虫群里,“砰”的一声裂开,烫死了一片虫子,焦糊的气味混着机械的腥味飘在空气里。族人们也反应过来,拿起锄头、扁担,对着虫群打去,阿石甚至抱起一块灵脉石,砸向虫群最密集的地方,砸死了一大片。

可虫子太多了,打死一批又来一批,有的虫子绕过族人,朝着融丝窑的窑门爬去。土根急了,他知道融丝窑不能开,一开火就散了,陶坯就废了。他扑过去,用身体挡住窑门,手里的陶棍不停地抽打爬过来的虫子,胳膊被虫子的刺划开一道口子,渗出血来,却顾不上疼。

“土根!小心!”婆娘大喊着冲过来,手里拿着块烧红的柴火,帮着抽打虫子。土根回头,看到一只虫子爬到了婆娘的裤腿上,赶紧用陶棍拍掉:“你快躲开!别过来!”

就在这时,融丝窑的窑壁突然泛出深紫的光,到了回落火候的时刻!土根心里一急,要是现在不调整,陶埙就废了。他看了看身边的族人,阿石和长老正带着人死死挡住虫群,虽然身上都受了伤,却没人后退;婆娘站在他身后,手里的柴火还在燃烧,眼里满是坚定。

“帮我挡着!就一炷香!”土根大喊,转身冲到窑旁,用陶棍快拨弄柴火,把火往窑底压。窑壁的颜色慢慢从深紫变回浅彩,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就在这时,一只虫子趁机爬到了他的手上,用刺狠狠扎了下去,疼得他差点把陶棍扔了。土根咬着牙,没管手上的虫,只是加快了拨火的度,直到窑壁泛出均匀的浅彩,才赶紧熄了火。

“成了!”土根大喊着打开窑门,用陶钳夹出陶埙。埙刚一出来,就泛出耀眼的五彩光,金、木、水、火、土五种颜色在埙身流转,灵丝的银辉裹着彩光,像一颗流动的五彩珠,窑周围的脉气瞬间稳定了不少,远处金脉岭的白光也淡了些。

族人们看到陶埙,士气大振,阿石举起锄头,砸向虫群:“陶埙成了!咱们赢了!”虫子像是怕埙的光,看到五彩光后开始后退,没一会儿就爬回了土坡,消失不见了。

土根捧着陶埙,站在灵脉节点的中央,五彩光映在他满是汗水和泥土的脸上,显得格外耀眼。他的手掌被烫伤了好几处,胳膊上还有虫子刺的伤口,却浑然不觉。他想起师傅临终前的眼神,想起改了七遍的陶坯,想起族人们的坚守,眼泪突然掉了下来,滴在陶埙上,被彩光瞬间吸收。

“师傅,我成了!”土根哽咽着说,声音在节点的空地上回荡,“我做出护脉陶埙了!五行域有救了!”

长老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满是泪光:“好小子!没给你师傅丢脸!没给五行域丢脸!”婆娘递来烫伤膏,轻轻帮他涂在伤口上,动作温柔:“苦了你了,这下能放心吃口饭了吧?”

土根点点头,这次接过粥,大口喝了起来。粥是温热的,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他心里颤。他看着手里的陶埙,五彩光慢慢收敛,变成了淡淡的光晕,裹着埙身,灵丝的银辉和五行纹完美融合,看不出一点嵌合的痕迹。他知道,这埙不仅能稳五行脉,还能和跨域共生阵共振,就像云舒说的那样,平凡的手艺,真的能护着全域的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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