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山出前往欧洲的日子定在三天后。
这三天里,他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黏人。练琴时心神不宁,总是没拉多久就忍不住走出琴房,确认韩温婷是否还在家。
晚上更是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韩温婷将他的不安看在眼里,并不点破,由着他黏糊,偶尔在他过于焦躁时,勾勾他脖子上的工页圈,或者在他锁骨残留的淡印上再轻轻啃咬一下,便能让他平静下来。
出前一晚,韩温婷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休息,而是在傅远山洗完澡后,神神秘秘地拿出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傅远山擦着湿漉漉的头,看着那个盒子,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韩温婷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脸上是一种混合着狡黠和兴奋的笑容,这让傅远山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但又忍不住期待。
他顺从地坐下,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
韩温婷没有卖关子,直接打开了盒子。里面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什么送别礼物,而是
傅远山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连脖颈和耳朵都未能幸免。他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心脏狂跳起来,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毛巾。
“这这是”。他声音颤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给你的‘陪伴。”韩温婷语气轻松得像在介绍一件家电,“最新款”。
她每说一个词,傅远山的脸颊就更烫一分,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不敢看,更不敢看韩温婷。
韩温婷俯身过去。
“我研究过了,信号很稳定,跨国应该也没问题。”她勾着唇凑近他几乎要冒烟的耳朵。
傅远山手心里仿佛有千斤重,又像一块烙铁,烫得他浑身抖。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恨不得立刻扔出窗外。
可是内心深处,一种扭曲的渴望却在蠢蠢欲动。
这意味着,即使相隔万里,她依然能“触碰”到他,能掌控他的反应,能让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因为她而失控。
这个认知带来的刺激,远比羞耻感更加强烈。
“不不行”。他徒劳地抗拒着,声音微弱,更像是在撒娇。
“不行吗?”韩温婷挑眉,手指勾住他工页圈的金属环,轻轻一拉,“那算了,我还以为,我的老婆’会很需要这个呢。”
她作势要收回。
“别!”傅远山立刻出声阻止,手也下意识地握紧。说完他才觉自己反应过度了,脸颊红得快要滴血,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得低低的。
韩温婷满意地笑了,她就知道。
她重新坐好,妥善地收起来,然后看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傅远山,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
“现在,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