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
展初一边思考一边转笔,天气开始入秋,他穿了件黑色的连帽卫衣,衬得皮肤更加冷白了。
手机上闵济最后一次回他消息是三天前,只有一个简短的“嗯”,之后没来上学,没回家,也没回宿舍,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展初从小和闵济长大,一起活了十几年,就差没互相穿过对方内裤了,一言不合玩消失不是他的作风。
学校里的人也问闵济去了哪里,他不是那种消失了无人在意的小透明,相反,除了他的脸蛋外,家境好也是让他饱受关注的原因。
展初托着脸蛋一边转笔,忽然盯着你的背影,你才是那个小透明。
你和他一样喜欢坐窗边,他坐在你后面,视线从你齐肩短到头下微微露出的纤细脖颈。
展初对你的记忆是糊在一团的,看着你的背影,他竟然想不起你的五官,想不起你的名字,只是模糊地记得你是某天忽然出现在闵济身边的跟屁虫。
他第一次和你接触,是你问他“你认识闵济吗?”
展初那会刚从教室里出来就被你堵了个严实。没有前因后果,也没先礼貌地喊他“同学”,他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
这个女孩他没有多大印象,五官平淡,视线聚焦不了她身上,身影在阳光下虚,皮肤白得不正常,刘海也太长了,扎眼。
穿着黑色衬衫和百褶裙,更显得你毫无血色,眼睛的瞳孔偏大,你的手在背后摆弄着美工刀的刀柄,喀嗒、喀嗒,像墙上的钟,生锈机械走动的声音让人心慌。
这看着不像什么好桃花啊,帮朋友拒绝桃花这事他最拿手了。
第二次,展初看见你拿闵济的外套自慰。
体育课路过休息室,门缝开了一小点,他本想直接路过,却在余光里捕捉到少女骑在椅子上扭动,伴随着幼犬般细碎的喘息。
在认出你和你在干什么之后,感到呼吸困难、天旋地转,视线如棉花糖般黏在了你身影上,脚跟扎根了一般。
你扶着椅背,下面自己垫了一个枕头,枕头上盖着一件外套,哼哼唧唧地自己慢慢蹭。
周围安静得只听见他自己的喘息和心跳声。
展初眯了眯眼,那是闵济最喜欢的带着白色条纹的皮衣外套,今早刚不见。
闵济一下课才意识到外套忘记拿了,回到刚刚上课的教室,已经不见了。
少女腿间和外套的交合处黏腻,有水渗出,浑圆的臀肉跟随着腰肢扭动而起伏,唇间溢出呻吟,一边揉着自己的奶尖儿,胸脯被手有节奏地揉捏,乳肉变换形状。
刚打完篮球的男生是躁动的,展初口干舌燥,喉结滚了滚,把剩下的矿泉水喝完。浑身的荷尔蒙不知往何泄。
两片阴唇间的柔软快蹭着外套,似乎是快要到高潮了,腰肢扭动的度加快,呻吟声愈淫靡。
展初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是,这外套不能要了。
第二个想法是,原来女人高潮的样子是这样的。
你的脸上带着汗,脖子仰起,最后残存地呻吟几下后,停止了起伏的动作,趴在椅背上喘气。
因为高潮脸蛋总算有了那么点气色。
隔着门缝他可以闻到你的气息,带着腥,在早秋带着潮湿的闷气。
第二天,展初早早踏进教室,看见外套完好地被放在昨天不见的那个位置上,还贴心地叠好了。
昨日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出现,你甜腻的呻吟萦绕在他脑子里,白嫩的双腿、扭动的腰肢,蹭着外套背上那个巨大的星星标志。
画面香艳,脆弱小巧的奶尖儿被女人的手揉捏,乳肉从指尖溢出。
展初的裤子高高鼓起。他捂了捂自己的眼睛,这外套看着都瘆得慌,要么丢了吧。
扔之前,他鬼使神差地凑过去闻了一下,要知道皮衣很容易留下沾染过的气味。
他的鼻尖埋在外套上,你昨天磨过的地方,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拎着这件外套,去垃圾桶的路上拐了个弯,去了男厕所。
男厕所里,展初坐在马桶上,双腿微微张开,咬着自己的T恤下摆,脸上盖着那件外套,鼻腔充满你的腥甜气息,男生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快上下撸动。
运动裤被拉下露出胯骨,腹肌随着呼吸起伏,就连肚脐眼也生得完美,皮肤白得泛粉,尤其是鸡巴。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因为没有润滑,手心有些疼,也因为磨蹭了红。
但他依旧动得快,修长的手指连指甲盖都修剪得整齐,凸起的骨节泛着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