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无礼!毫无教养的皇室纨绔!
他在心里恶毒咒骂,脸色阴沉得滴水。
终于,一个侍从不紧不慢地走来:“库兹理事,二殿下让我转告您,他和奈克斯少将现有要事处理,无法见客。请您改日再来。”
侍从内心暗暗嗤笑:不过是个汲汲营营、靠着讨好雄虫上位的家伙,也配在这里大呼小叫?等三个小时算什么,二殿下肯让你进门都是赏脸了。
“要事?!”库兹声音猛地拔高,几乎破音。他像个傻子似的干站三个小时,就换来这么一句打?
“什么要事得处理三个小时?!虫皇陛下又不会交代他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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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面上恭敬,心底却满是讥讽:区区一个理事,也敢妄议殿下行事?难道事事都得向你汇报不成?真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面无表情地打断,重复道:“殿下只说有要事。请您改日再来。”说完,微微躬身,做出送客姿态。
库兹气得浑身抖,感觉脸面被扔在地上狠踩。
他死瞪了侍从一眼,又阴狠地瞥向楼上紧闭的房门,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
他猛一转身,大衣下摆甩出愤怒的弧度,带着两个同样憋屈的下属,大步离开。
奈克斯,你给我等着!
他心底誓,绝不让今天这笔账就这么算了!
此时,奈克斯瘫软在温热的浴池中,封裴结实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手臂环抱着他,防止滑下去。
蒸腾的热气模糊视线,但奈克斯的意识更模糊。
他从未想过,这种事……竟能舒服到这地步。
“唔……”又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奈克斯猛地仰头,湿透的银贴住浴缸边缘,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呜咽。
极致的欢愉如电流窜过脊椎,冲上头顶,爽得他头皮麻。这感觉太陌生太强烈,像被抛上云端又被温柔接住。
“舒服吗,贝贝?”封裴的声音贴着他耳廓响起,带着浓化不开的情愫。
温热的唇又落在他汗湿的颈侧与肩头,留下细密的亲吻,像安抚又像占有。
奈克斯说不出完整句子,破碎的文字艰难的挤出喉咙:“……雄主……别……”
这拒绝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反而像邀请,邀请他进的更深。
他脑中混沌,军校灌输的那些冰冷知识:鞭打、责骂、屈辱,此刻显得荒谬可笑。
他感受到的只有封裴滚烫的体温、坚实臂膀带来的安全感,以及那持续不断、几乎要将他融化的极致欢愉。
更要命的是,他体内那股熟悉的燥热正以前所未有的度奔腾起来,是他的情期!
封裴汹涌的信息素如同催化剂,将他原本酝酿中的情期硬生生提前引爆!
双重刺激之下,奈克斯彻底卷入感官的漩涡。
他失去对时间的感知,也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只能本能地攀附着身后的雄虫,在情潮的浪尖沉浮。
再次拥有连贯意识时,奈克斯现自己躺在柔软干燥的大床上。身体深处残留着清晰的余韵和酸痛,裹着一种奇异的满足。窗外夜色沉沉。
我是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是雄主抱我出来的吗?我怎么睡着的?
原来……这种事可以是这样。
这个念头清晰浮现。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原来身体可以如此被取悦,原来被渴望与被珍视的感觉,是这样。
他给我的。都是他给我的。
窗外的月光漏了进来,照亮他眼中褪去所有冰冷戒备、只剩纯粹柔和的光。
他动了动酸软的身体,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封裴端着一碗冒热气的汤走进来,见他醒了,快走两步坐到床边:“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奈克斯摇摇头,撑坐起来些,被子滑落,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印记。他接过碗,是熬得浓香的肉汤:“没有。”
他低头小口喝着,温热的汤汁缓解了身体的干渴与疲惫。
“我用你的光脑给格温讯息请假了,”封裴看着他喝汤,继续说,“说你不舒服。要再多请几天吗?”
“嗯,”奈克斯咽下食物,“一会儿我自己和他说。”
雌虫被彻底标记后的三到七天内,身体会进入特殊虚弱期,容易疲惫,并本能地依赖雄主,渴望对方的信息素和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