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油盐酱醋茶等一些日常开销,根本就维持不走生活。而李秋兰从来没有抱怨过钱的问题,只要余青想要的,基本都给他买。
这太不正常了。
“妈,我爸是怎么进的监狱?”余青忽然抬起头,看着李秋兰问道。
李秋兰夹菜的动作一僵,但马上就恢复过来,把一块红烧肉夹到余青碗里:“妈不是给你说过吗,你爸那时候喜欢喝酒,晚上开车撞了人,这事儿也怪我,当时我如果劝住他,你爸也不至于那样,好在他主动去自了,争取宽大处理。”
“真的吗?”余青的直觉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他总觉得这个信封应该和监狱里的父亲有关。
“妈还骗你不成。”李秋兰说完,又用勺子给余青盛了一碗排骨汤。
余青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得更深。
从余青问出这个问题后,李秋兰的话变多了,似乎在刻意转移话题回避什么。
余青简单吃了几口,就回到了自己卧室。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一直想着那封信的事。
如果真的像李秋兰说得那么简单,为什么不让他碰那个信封?
送信的是谁?
收,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每个月都有?
上一世的车祸,真的是意外?
还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第119章她是凶手
余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睡得迷迷糊糊时,梦里全是白色奥迪车与黄色信封交替的剪影。
早上十点。
闹钟响了三遍,余青才把手从枕头下面伸出来,按停了闹钟。
他睁开眼睛,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脑子终于从宕机状态回过神来,他起身去拉窗帘,现地上有一床被子。
哦,原来是他昨天晚上踢掉的。
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让余青整个人瞬间清醒不少。
他光着脚丫子,走出卧室。
客厅空荡的,李秋兰的拖鞋整齐摆在门口,显然已经上班去了。
余青仿佛习以为常,转身进了洗手间。
直到水箱的声音响起,余青拉开厕所门,捂着有些蹲麻的腿,摇摇晃晃的走出来,路过李秋兰卧室的时候,余青忽然停下脚步。
目光直直的盯着卧室门。
一动不动。
墙上的老式挂钟“滴答滴答”的走着。
直到听见“咔哒”一声,分针到达整点的位置,彷佛获得许可似的,余青抬手握住门把手,轻轻一扭。
然后推开。
房间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