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断断续续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跟着柏赫一起来,又为什么此时突然出现在这。
连带着大大害了柏赫的风评。
那些男人看着他的视线都带上揶揄,没想到这样正经的人,私底下也玩得不小。
就连柏赫也是一僵,抱着她的手下意识收紧力道,又逐渐松开。
女明星的脸又青又白,最终凭借着超高表情管理才僵着温柔的淡笑。
这是单桠?
是她知道的那个杀伐果决的单桠?!
她可是至今没忘单桠是怎么把本该是她磨来的代言,硬生生抢去给了她的前队友,同样是选秀出道,如今在单桠手下的艺人。
她……她,不是说她跟苏青也才是一对么?
女明星气极,怎么能有人比她更能装小白花!
“不好意思。”
柏赫伸手在单桠后脑摸了摸,是一个明目张胆护着,又宣誓所有权的动作:“我的人让大家见笑了。”
话是对全场所有人说的,眼却看着绿绒桌对面的男人。
这就是他的态度了。
不管单桠是误闯还是怎么,没人能再借题发挥。
中年男人干笑一声,抓着怀里女明星的腰,毫不顾忌场合地在她身上摸着。
算是表态。
柏赫这才收回视线,垂眸,看着怀里像鹌鹑一样的人。
几分新奇。
“现在乖了?”
“……嗯。”
单桠转身勾着他的脖子,又埋进他怀里,声音委屈极了。
这个动作让她被青色纹身覆盖的右耳完全露出,闪耀夺目的黑钻在灯光下流转。
柏赫看着她耳廓,上面一排三个耳钉扎在丛生的荆棘里,纹身覆盖之下,只有微微发红的耳根从枝桠里钻出来。
忽然想起女孩第一次看到单桠耳朵时好奇对未知的打量,又在下一刻对于布满纹身与耳洞那片皮肉的恐惧。
这得多疼啊。
单桠那时候只是摸着耳朵笑了下,小声说了句是。
她从不否认疼痛。
那是单桠还带着青涩的十九岁,脚上一双发白球鞋,有了钱也不会打扮,理财能力为零。
是柏赫带过唯一的,也是最差的学生。
好不容易赚了钱,全身上下就十几个,全搭北方一个纹身大拿身上。
手上,虎口处跟耳后的枝桠连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柏赫不想深究。
看起来就是乱,那些枝干又杂又乱,却好似有序地排列,仿佛真在那处皮肤上生了根,要挣着向上盛开。
穷成这样了,谁也想不到她一掷千金是为了纹身。
旁人再问,她也只是笑,笑得很干净,还有些熟悉她的人明显能看出来的局促。
说自己怕死,一辈子就纹这一次,想纹好点。
而今,腕间那条通体金色的蛇随着她的动作贴在自己脖颈,微凉,蛇身表盘上是单桠如今能够以分来卖出的时间。
有多疼?
柏赫不知道。
为别的男人留下的印记……也不该他知道。
视线只落在那熟悉的地方一刻,没碰,也没再停留便离开。
……
雨后总寒凉,狂欢之后总狼藉。
透明的旋转大门划开夜色与金碧辉煌的内厅,冷风裹挟寒意沁入皮骨。
库里南bb改装版全a市仅一辆,这辆车就是个移动的诺克斯堡,连真皮内饰都是防弹级别,更别提后排的独立密闭氧循环系统。
奢靡程度用不说,最重要的是这车符合全球民用vr10级最高防弹标准,轮胎被击穿后仍能以八十千米每小时的速度行驶五十千米。
据说这辆车光审批的流程就走了两年,最终几乎不可能的以个人用户拿下,只是禁用了原厂emp防护与加密通信功能。
单桠比谁都清楚,柏赫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功夫将车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