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你绕弯子,你早上砸了我的眼,还害我和秦姐摔伤,自行车也磕出个疙瘩,赔七块钱,这事就了了。”
傻柱直说。
“七块,我五块,傻柱两块。”
秦淮茹心里已盘算好,拿到钱就去买半斤红烧肉,棒梗闹着要吃肉好久了。
水生没和他们争辩是不是故意的,对方就是来要钱的,说这些没用。
他伸出手:“好啊,本来我还没想好找你们赔多少,现在你倒提醒了我——就七块,拿来!”
“你疯了吧?是你赔我们钱,不是我们赔你!”
傻柱和秦淮茹都愣住了。
“疯的是你们。
我好好走着路,你们骑车从后面差点撞上我,吓得我现在脑壳疼、心口闷,差点影响我二级钳工考试。
赶紧赔钱!”
水生理直气壮地说。
“这……”
两人一时语塞,没想到水生这么“不讲理”
,还反过来要钱。
“我看你是真疯了。
你头疼心口疼谁看得出来?我眼睛被你砸伤,秦姐的伤口在这,自行车也磕坏了,大家都看得见,你必须赔!”
傻柱逼近一步,继续施压。
“我也懒得跟你们多说。
七块,赔不赔?不赔也行,等我回去就把你傻柱眼睛怎么伤的告诉全院人!
我还要告诉贾东旭,你每天躲在窗户后面偷看他媳妇,等她出门就骑车追上去载她上班。
到时候贾张氏和贾东旭怎么想,我可管不着。”
水生笑着说完。
“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每天早上在窗户后面偷看?”
傻柱被戳中秘密,脸色一白。
秦淮茹也吓坏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直疑心她在厂里不检点,傻柱就是头号怀疑对象,只是没证据。
要是水生真说出去,她就洗不清了。
而且,秦淮茹心里明白,水生说的都是真的,她也知道傻柱对自己有心思。
今早她主动要和水生一起走,也是不想再坐傻柱的车——坐多了,迟早会被丈夫知道。
想想看,贾东旭已经瘫痪残疾,失去了部分能力,而他的媳妇每天坐着别的男人的车去上班,那男人还总是鬼鬼祟祟的。
即便他们说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又有谁会相信呢?
更何况,贾东旭本就敏感多疑、自卑易怒。
到时候,动手打人恐怕是难免的。
秦淮茹能不害怕吗?
“水生,你太卑鄙了!”
傻柱愤怒地说。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如果你觉得我在污蔑,大可召开全院大会批评我,或者报警处理!”
水生理直气壮地回应。
“我数三声,赔不赔钱?不赔的话我这就走。
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不好的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秦淮茹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傻柱虽然气得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只好乖乖掏出七块钱。
“这钱不是我赔你的,是以前欠你家的!现在我还清了,你可别到处乱说!”